很柔,很轻,可是深重的呼吸却出卖了他,他很紧张,生怕支新凯拒绝似的,他将环抱他的手臂收紧了些,不忘补了一句:“行吗?”
支新凯看不清他的模样,他的耳根发烫,无形中让他拒绝不了。
米越的手沿着他的腰线向上抚去,轻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支新凯把身体向后靠去,背脊和米越的胸膛挤着他的手,迫使他停下。
支新凯呼吸紊乱,他的脑袋靠在米越的颈窝上,唇印在他的喉结上,柔声回答:“嗯。”
米越准备完毕后,就端正的坐在画布前。支新凯背对着他,慢慢的脱掉上衣。裤子褪到脚边,一抬脚就甩到了旁边。
米越手有些抖,挤颜料的时候白色和黑色混到了一起。
米越开始动笔了。他看不见支新凯的表情,他也看不见米越的神色。支新凯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速度,他太紧张了。
米越细细的用笔描摹着线条,黄昏的暖光透过窗户映射到支新凯的身上,带出他身后的Yin影。他垂下来的短发。他的喉咙发紧,周围太安静了,他不知道自己看着他还能保持镇定多久。
“你可以放点音乐。”
“啊,好,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因为我现在有点紧张。”
支新凯听着后面窸窣的声音,他没回头,然后后面就传出了一首轻音乐。很好听,很能安抚人心。
黄昏的余光很快就散去,米越渐渐的有些看不清他的身体,很快,太阳落山,夜色降临。
“不开灯吗?”
“我...我不想。”
支新凯没动,其实他的手臂已经枕的有些麻了。他听见笔放下的声音,听见米越走进的声音,听见他就在他的后面,好一会儿,米越鼓足勇气,把他转了过来。
支新凯看见他深邃的眼神,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他回望着,互相亲吻着。
越吻越深,米越的呼吸乱了。他由着自己的内心,低声说:“可以吗?”
看似严整的画室,却变成了两个人hy场。
米越的那幅画作还未完成,支新凯就得回家过完剩下半个月的暑假了。
只两个星期的时间,两个人就止不住的思念对方。好不容易熬到开学的日子。
激情过去,米越抱着他躺在画室里唯一的沙发上,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说:“宝贝儿,你以后只能当我一个人的模特知道吗?”他的话宣示了他的主权。支新凯噗嗤乐了出来:“行。你求求我。”
米越挠他痒痒,“还给我来这套?”支新凯被他挠的受不了了,立刻求饶道:“错了错了。”
支新凯看着他前面的那幅画,“你这幅画是画不完了。”画上只上了一部分颜色,其他还都是原稿。
“谁让我每次看你都把持不住。怪你!”米越蛮不讲理的说着。
支新凯:.......
两人的感情像柴火一样,越烧越旺。有事没事就往画室跑,有时候米越上来这个劲儿还真让支新凯受不了。有时冷淡的又不像话。
两人有时为点小事也吵个半天,支新凯对有的事很坚持,有的无所谓,而米越却是恰恰相反,找茬是他,道歉的也是他。
有天,支新凯在咖啡店上班,富瑜拿本星座书在翻看,一边看一边说:“天蝎座真可怕。”
支新凯转头看她,不知怎的想起米越来,他好奇的问道:“11月17日是什么星座啊?”
富瑜低头看了半晌回答:“天蝎座.....”
支新凯又问:“有多可怕?”
“记仇,自我主义极强。”富瑜说着表示还是尽可能远离天蝎男吧,太可怕。
支新凯听她说完,认同的点点头,米越就是这样,这书真准。
作者有话要说: ......
☆、第五章
两个人的感情只持续到大二上学期的那个寒假,就在支新凯单方面提出分手后结束了。
米越闹过,找过。支新凯避而不见,谁也不知道短短一个寒假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还在那个寒假兴致勃勃的去找他,开学后,就变成了分道扬镳。
支新凯把咖啡店的兼职辞了,偌大的校园米越再没找到过他,电话拉黑,宿舍楼不见。米越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瘦了十五斤。他盯着那幅未完成的画作心里不是滋味。
他把自己关了几天紧闭,似乎想明白了,似乎又困惑了。
恰好,家里人希望他这学期就出国,学校已经找好了,米越躲在家里考虑了好久,最后还是答应了。
临行前,他回学校办手续,开春时节,校园的樱花已经开了,他慢慢的走着想再看看,一抬头,竟然看见了支新凯。
米越心脏突然跳的厉害,他认真仔细的盯着支新凯的脸,这些日子不见,他好像瘦了,看起来Jing神不太好。两个人就这样相望,最后是米越走上前,忍不住问道:“你还好吗?”
“嗯。”说着越过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