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商家人,你的那些聘礼,由我们尹家掌管。”
贺长宁冷笑,“我想nainai您搞错了,我可没说,我是你们养大的。”
尹老太太刻薄的挑起眉毛,“不是尹家养大的你,难道你是喝西北风长大的?”
“您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对,不过喝西北风还是没法长这大的。”似乎像是在确定着,“恩,十五岁之前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钱,秦姨一口一口把我喂大的,十五岁后是我自己养活我自己,啊,还有秦姨,十五岁后也是我养着的,我记得从我能赚钱开始,每个月我都有向家里缴纳生活费和饭菜钱,是这样没错吧,nainai,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nainai亲自向我要的。”
“你···”
尹老太太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老太太败下阵来,丛敏立马接过话,“长宁,一家人真的没必要计较这么多。你爸爸对你有多关心你是知道的,你们兄弟之间小打小闹的都不算个事,但是大是大非面前你可不能这么没原则啊。经商这一块你什么都不懂,你爸爸和哥哥们经验那可是丰富得很,管理好你的那些产业绝对没问题,放心把他们交给你爸爸和哥哥们,不会让吃亏的,总比交给外人保险的多,你说阿姨说的对吗?”
贺长宁呵呵的笑着,这个女人为他的儿子们,可是连一向满脸的不屑都收了起来,换上这张满是苦口婆心的慈爱嘴脸,还真是不适应,“阿姨,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是你要是能做的了商家老夫人和商大少的主,我没意见。”
“你···”
又一个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尹老太太看看儿媳,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儿子,“之年,你养的好儿子,还没嫁过去呢,就已经胳膊肘向往拐了。”心里发了狠,“好,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就别怪我们无意了。先前答应你的那件事就此作罢。”
贺长宁冷笑出声,“nainai可是想好后果?”
尹老太太勃然大怒,“小畜生,你敢威胁我?我告诉你,别以为攀上商家这棵大树,就忘乎所以,别忘了,你就是嫁过去也是个身份低贱的男妻,没有子嗣,被商家抛弃是早晚的事,别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候回不了头。”
贺长宁的怒气瞬间被勾起,说出的话都带着冰碴,“畜生?别忘了我身上流的是谁的血。至于你说的低贱的男妻,那还得拜nainai所赐,我才有这个荣幸,带着尹家的血去商家挥霍。”
“你··,你··,你这个小畜生,真是反了,反了,之年现在就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赶出尹家,尹家没有这种寡廉鲜耻,背祖忘德的东西,赶出去,马上赶出去。”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不顾尊卑的人大吼大叫,随时都有背过气出的冲动。
☆、唇枪舌战尹家人
贺长宁无所谓的耸耸肩,“决定了,就快点通知我。”说完懒得理会尹家人的嘴脸,站起来回房间,“哦,对了,我已经找律师办理好了声明,明天会送过来,你们看看吧,没什么意见的话,就签个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尹老太太气的跳起脚来大骂贺长宁没良心,忘恩负义,畜生不如,可是就算她不嫌累的大骂三天三夜,也改变不了什么。
尹之年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没说,他其实已经看明白了,商家老夫人和商大少摆明了不会让尹家人插手给贺长宁的聘礼,而贺长宁也没打算把东西交给他们管理,所以再怎么吵闹也于事无补。母亲和妻子的谩骂根本结决不了任何问题,这样的做法反而把贺长宁越推越远,甚至推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隐约觉得整件事贺长宁的表现都在向他透漏一个信息,那就是只要贺长宁踏出尹家家门一步,这一生都不会再回头了。他将彻底失去这个儿子。
回到楼上,贺长宁简单的把事情跟秦姨讲了一遍,为了让秦姨安心,只挑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了一遍,看秦姨安心了,才让秦姨休息。
落日西沉,华灯初上。幕布般黑色的天空上,零星的点缀着几颗繁星,静谧安详,清凉的夜风徐徐吹过,烦躁的心得以安慰。
脑海里回放着今天见面的所有场景,商老夫人的Jing明果断,商御尚的沉稳内敛,商国章的干练大气,商夫人虽然话语不多但是也是个不好想与的主。这样的家庭自己嫁进去真的能过得顺遂吗?
商老夫人的那些天价的聘礼又是什么意思?他贺长宁几斤几两自己还是心里有数的,即使是为了不能给自己一个体面的还礼而有所补偿,但那这样的补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得了的。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商老夫人这样做呢?
还有商御尚今天的一系列表现也让贺长宁匪夷所思。他的记忆里,他和商御尚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魅力,能让见过无数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甚至是豪门公子的商大少对自己一见钟情。那么他今天的所有作为又是什么意思。
想起他牵着自己的手,给予安慰和支持,他眼睛里透着关怀和宠溺,他不是感觉不到,只是这没来由的情感让他的心很烦躁。揉了揉眉心,还是决定约商御尚开诚布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