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了爱就能维系一切,不够了解为妻之道,没处理好婆媳之间的关系,希望儿子别像她一样,对待自己的另一半一定要真诚包容,多疼爱,多为对方考虑。
想起妈妈信里的话,贺长宁心里并不好受,他没法体会妈妈当时都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和煎熬,才会不厌其烦的告诉儿子,如果有一天对一个人有了承诺,那就要坚持如一,千万别辜负了别人的心意,也许当年妈妈最想得到的就是父亲的理解和始终如一的爱,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妈妈过世不到半年,丛敏带着她的三个孩子就被接进了尹家,堂而皇之的做了尹家的当家主母。父亲满面欣喜,眼里只有对那母子四人的宠爱和疼惜,早就把尸骨未寒的发妻抛到脑后去了。
最让贺长宁费解的是,妈妈信里的最后一段话。信里说,一定要贺长宁一直待在尹家,直到他结婚成家才能离开,而且还说如果他娶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就没必要通知贺家的人了。他实在想不通,妈妈究竟想告诉他什么。当年妈妈已经和贺家决裂甚至断绝了关系,听秦姨说妈妈活着的时候很少提起贺家的事,为数不多的提及,也是说自己没资格再提及家人了。
贺长宁之所以姓贺而不是姓尹,大概也是妈妈对贺家的一种思念和补偿吧。可是贺长宁真心没想过和贺家再有什么联系,无论将来他是娶了妻子,还是现在嫁给一男人。
回到房里,秦姨坐在贺长宁对面,小声的呜咽着,“长宁啊,怎么办呐?真的要嫁给一个男人做妻子吗?如果你妈知道了,该多伤心啊。孩子,怎么办呐?秦姨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孩子,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就把你往火坑里推呀。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办呐?铭兰呐,你在天有灵可得帮帮长宁啊,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毁了长宁啊,呜呜,孩子,呜呜,怎么办?怎么办?秦姨真是没用,什么都帮不上你,眼看着他们那么糟践你,秦姨连说句公道话的权利都没有,长宁啊,长宁啊。”秦姨越说越伤心,哭的不能自已。
贺长宁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一面帮秦姨擦眼泪,一面安慰她,“秦姨,您别哭了,哭伤了身体,我心里就更难过了。”
贺长宁眼眶也红红的,秦姨是真的疼爱自己,秦姨一辈子没生过孩子,把自己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母亲去世的这十几年里一直是秦姨在照顾他,他们之间的感情和亲生母子没两样,甚至一般家庭的母子感情还不如他们的感情浓厚,所以贺长宁受到这样对待,秦姨是最伤心的那一个。
稳了稳自己得情绪,贺长宁握着秦姨的手,“秦姨,您别伤心了。事情也许你没您想的那么糟糕。您忘了我妈妈留给我的信里是怎么说的了?您也知道这些年要不是遵从我妈妈的遗愿,我早就离开了,现在能脱离尹家,管他什么方式呢。”
秦姨吸着鼻子,“那也不能这样离开呀,这叫什么事啊。再说你以后怎么办呢?”一提到以后,刚刚收歇的伤心又涌上心头,“呜呜,你才二十岁,人生的路才迈开一小步,就这么被他们给毁了,呜呜,秦姨死了都没法儿见你妈妈了,呜呜,长宁啊,我苦命的孩子。”
秦姨是真的伤心了,贺长宁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知道这孩子有多优秀,不担人长得玉树临风,更是才华横溢,不说满腹经纶也差不多,尤其在语言上,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天分,对她也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这样的孩子她怎么能不心疼,不喜爱。
秦姨的泪水滴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烫的贺长宁心里酸酸的,“秦姨。”修长的手指拭去秦姨脸上的眼泪,“您得活的长长久久才行,不然我以后吃不上饭,要活活饿死怎么办呀。”
秦姨怪嗔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说着,慢慢收起了眼泪。
贺长宁嘻嘻的笑了,“秦姨美女,可别再掉眼泪了,会老的很快的。”
秦姨没好气的用手指点了下贺长宁的额头,“多大了,还没个正型。”
贺长宁三言两语哄得秦姨不在把注意力放在伤心上,才慢慢的跟秦姨分析现在的局面,“秦姨,您先别急着伤心,听我说,”顿了顿,“商家是世家,据我所知他们家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尤其商界,更是稳居霸主地位,这样的家庭却让他们家的大少爷娶个男妻,您不觉得奇怪吗?”
秦姨若有所思,“难不成他们家的大少爷是个变态?”一想到这,秦姨手抖得冰凉,“如果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要不,长宁,你跑吧,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说着就要起身收拾衣服。
贺长宁赶忙拉住秦姨的手,“秦姨,秦姨,别紧张,坐下听我说,”拉着秦姨坐下来,“商家大少是不是变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这种世家豪门里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一定少不了。而让一个男人娶男妻,如果不是商大少本身就喜欢男人,那么就是家族斗争的结果,而至于娶谁都无足轻重,是个男人就行。”
一听这话秦姨就更担心了,“那,要是你嫁进去了,岂不是就更危险了。这种大家族的争斗,哪是我们这种人能应对的了的。如果他们一家子都看你不顺眼,那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