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的粗暴手法,看起来应该是蒋冽,只是不知道现在在谁手里。”狐仙大人拿出鉴证科的进出记录和人员口供等,摊在桌面上。
“在孟涂手里。”贺少钰头也不抬,夹走了岑眠碗里那只小尖椒。
……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啊呜!虽然他真的不能吃辣,岑眠又夹了个凤爪,唔,这个大腿不会夹走了吧。
“你看到了?我也猜那个阵之所以能布下,是因着这三样东西。”陆离抬了抬金丝边眼镜。
“唔,这是尸体吧,还被肢解了,我摸过,那种神性威压让人很恶心。”狐仙大人擦了擦手,准备开始专业话题。
岑眠站起来,收拾好吃完的碗筷,这种时候他就该走了,反正那天阵中的事他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也帮不上忙,听了师兄的讲解可是会做噩梦的!
* * *
小心地穿过大腿的房间,虽然收拾过了,不过还是毁坏得很彻底,也就那个自带浴室大腿还能偶尔用用。
回到自己的小房子,桌上还是之前复习的那一大摞灵医系的书。岑眠一本一本地拿下来,把卷曲的纸页都碾直,翻到封面上自己写着的灵医院编号,坐在椅子上一本一本地拿涂改ye涂掉。
……是时候向前看了。
涂完最后一本,岑眠蹲在书架上整理着他的笔记和书。
夏日炎炎,运动一番下来便是一身汗,想着去洗个澡,一站起来,头晕腿软,眼前金色的星星晕乎乎地直冒,好一会才缓过来。
……呜,果然那天真的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啊。他都这么虚了,大腿那样子真的没事吗。
一身黏糊糊的难受,岑眠还是拿了套新的衣服,穿过大厅进了厨房,结果公用浴室门却关着,里面是狐仙大人放`荡不羁的歌声。
“师兄?你在里面吗?”岑眠扬起声音,讷讷地问。
“是啊!我要洗脸,要一个小时吧,你等会啊,乖,很快。”狐仙大人显然洗得很high 的声音传出来,然后换了一首《青狐媚》。
……真的挺快。见识过师兄时间观念的岑眠抱着衣服,低着头,师兄这一小时肯定是按别界的时间算的,每次说一小时都会至少两小时之后才出来。
“岑眠?”坐在沙发上的陆离托了托金丝边眼镜,疑惑地看着垂着脑袋出来的岑眠,问:“你房里不是有浴室吗?”
……那是大腿的浴室啊!他一次都没用过好吗!
“……嗯。”百口莫辩的岑眠点了点头,看到陆离还盯着自己嘴巴,疑惑地侧头。
“咳,没事,你去你房里吧,薛凉要很久。”陆离默默地移开视线,继续看手里的资料。
“好的。”岑眠不明所以,抱着衣服傻乎乎地就进了房间。
……他嘴巴有什么吗,四下转头,想照镜子,却发现大腿的房间真是毁得彻底,彻底到会发光的就剩下那十盏橘子灯了。
……算了,陆总裁没说啥,应该也没什么。岑眠摸摸下巴,没什么,就抱着衣服一转身,结果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却关着,里面是哗哗的水声,隐约还看到大腿穿着浴袍的身体轮廓,显然刚刚进去。
“……好热啊。”岑眠站在没有空调的房间,身上还是黏糊糊的,自己房里的空调还不冷,白天他也不舍得开。
“……喵。”连趴在窗台吹风的铃铛也被这纹丝不动的空气闷得一副喵不动的样子。
“蠢龙,给我拿条浴巾。”贺少钰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来。
……马蛋!这也知道是他!呜!岑眠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小恐龙大毛巾,行吧。
“……大腿?”岑眠看着那个修长的模糊身影,刷地低下头,耳朵红红的,怯怯地喊。
浴室门“碰——”地打开,带出里面冰凉的冷气,岑眠不敢抬头,心里却在疑惑,马蛋,大腿已经土豪到在浴室也装空调了吗!
岑眠脑袋埋得低低的,看见大腿的浴袍,眼睛死死闭着,手直直地把喜感的小恐龙毛巾递出去,碰到带着凉水的温暖胸膛,立马怯怯地缩回来。
倚在浴室内,贺少钰慵懒地看着岑眠软发没遮住露出来的通红耳廓,眉毛微挑,啧,蠢死了,递个毛巾都能红成这样。
“……唔?”闭着眼睛的岑眠满耳朵都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感觉手上浴巾没人拿,身边凉凉的冷气依旧在。
……大腿怎么还不回去啊,虽然冷气好舒服,好舒服。唔,是不是已经走了,这样自己一直低着头岂不是很蠢,这么想着,岑眠偷偷地睁开眼,咦,大腿怎么还站着呢,视线往上,松垮的浴袍开口下是紧实的腹肌,勾人的漂亮胸腹让人脸红心跳,只是上面却依旧淡淡浮着若隐若现的火纹。
……和那天刚醒来看到的一模一样。岑眠想起那天刚醒来看到大腿狰狞痛苦的样子,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滚烫和颤抖,那样的火纹,是要有多疼。
看着岑眠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胸膛,视线心疼地跟着那些火纹游走,嘴巴周围沾了早餐的牛nai渍也不自知,贺少钰还能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