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事在身。
“皇上,你还记得那晚的事吗。”
“什么……大名湖畔……”
“不,我是说昨日已经给皇上做好了百花册,近需这几日多选几个妃嫔,也好传宗接代。”他说到后面眸色一暗。
? ? “弦之哥哥我只想和你……”朱钰柏贴在他的胸膛上娇柔地说道,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撩拨他。
? 宫弦之也想啊,这一人独占六宫的滋味,恐怕等朱钰柏成年后,再也享受不得了。
一想到他的小女皇赤裸着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脸颊酡红地扭动着屁股,还撑着两条手臂左右摇晃她的ru房。
这还不够,那对白面团似nai子还在他的手掌揉搓下变换着各种yIn荡的形状,甚至流出粘腻yIn水的小bi都被他突着青筋的rou棒不停地抽插着,捣搅着酸疼紧缩。
少女的娇yin声连绵不绝,她明媚的杏眸含春对着她娇喘,天……
? ? 可惜朝廷的大臣们不允许,更何况他的身体也不能Cao劳过度。
他一夜不能多射几次,不然第二天身体便容易气血不足,他一个病美人若是Jing华去多了容易得病,所以两日一次够他调理。
可惜,朱钰柏作为一位初尝rou欲的少女自然是被开苞后更喜爱这种刺激了。
可惜弦之哥哥……
“弦之哥哥我想要那些个!”她指着那本百花册,心里似乎有了种小雀跃。
其实她更关心的是这些美人的容貌。
虽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弦之,可这又不妨碍她欣赏美人。
刹那间,宫弦之眼眸一沉,抬眸瞥了眼旁边的百花册,将它往旁边一推,似乎是不屑地闷声道,“皇上,那等会儿弦之就给你送来,不过方才……”还未说完,就在他低头整理衣襟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朱钰柏胸口的一抹红痕,他断声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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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不妙的感觉。
“皇上是看上了哪个侍从了吗。”他的目光凉凉地扫过她的胸口。
“怎么可能!弦之哥哥你…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朱钰柏浑身一颤,她顺着宫弦之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袒露的胸口处,雪白的肌肤上明晃晃地出现了一处红痕。
她心底是惊诧的,这东西居然让弦之哥哥看到了。
完了,他人这么聪明即便她再怎么狡辩也……
“皇上,可能是我看错了。”他见朱钰柏慌了神的表情,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若是去御花园与宫人侍卫风花雪月也就算了,他基本是不会吃这醋,毕竟对方身份卑贱,再怎么说朱钰柏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和礼法的出轨的事。
可若是遇到个前夜里那个赵润白,怕是……
他凝眸冷意,全身忽然一颤,即使穿着再好再暖的蚕丝衣也难逃Yin冷之苦。
“弦之哥哥!你没事吗!”朱钰柏担心地握住他的那双手。
“无事。”
他又要抽手,朱钰柏见状赶紧软下嘴皮子,亲密地贴在他的脖颈间摩擦,“弦之哥哥你别生气,我发誓以后不管是什么样子男人,都入不了眼。”
她和弦之的关系那可是谁也无法比拟的,即便是赵润白也好,宫里日后的妃嫔也罢,不过是暖床的工具,真正爱的可是他啊。
“此话当真?”宫弦之蹙眉担忧,见少女再次点头,他这才缓了些气,起身环住朱钰柏的小蛮腰,将冰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可真能折磨我。”
“弦之哥哥……”被他磨着耳根,朱钰柏的脸颊顿时红通通了起来。
为了安慰他。尤其是她rourou的唇瓣都贴在他的脸颊上。
丰腴雪白的nai子更是贴紧在他的胸膛前,甚至只要宫弦之向旁扯开领子,便能目睹她的肌肤。
一向正人君子的他是不会干这种事情,可是今日他的手像是不听使唤的突然扯开了她胸前的两块布料。
在她惊讶之中,伸出手掌整个包住她的ru房,莹白色的胴体被白天的光色透亮出青色的血管。
“嗯……”
男人垂眸盯着她,还用手指夹住她rou粉色的ru首,这ru首小巧坚硬,男人突然弹抖着她的rurou和弧度,还将她羞涩的nai子往半空中一抛,朱钰柏忍不住叫了一声。
“哥哥…呜呜……疼……”
今日份宫弦之可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于是勾起指甲去抠弄她nai头,把她的nai头抠得越红越黑,挑拨了她所有的神经。
晃着saonai球的她一副恐惧可怜的模样,却激发了他的rou欲,随即他捏住她的ru头向外拉扯。
“啊…弦之哥哥…钰柏的ru头都要扯下来啊…轻点啊!”
朱钰柏摇摆着脑袋,她的眼角淌过泪水,撅着屁股,直接被他推倒在御书房的桌上,还敞开着衣襟,瑟瑟发抖被他压在上面抚弄玩亵着ru头。
就在她被他拍打ru房而浑身酥麻,双眼迷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