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最好,所以你给了他什么?”为什么阮父对她的态度改变得这么快,人也突然苍老无力了。
少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学姐帮我口好不好嘛~特别特别舒服的,大宝贝想要被你舔舔啦~”
姜芜耳根都红了,哄着他好一会儿,他才说:“一个让他解开误会的东西。”
阮父和姜母结婚的时候,不论是身份还是年龄都差距太大,而且那时候姜母是有个口头婚约的,因为利益关系,所以她并不认,和阮父认识不久后就火速结婚了。
很多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在更多人眼里,男的就跟吃软饭的小白脸似的,只是个公司里的小小职员,每天只需要等在家里乖乖地被宠爱。毕竟姜越是个总裁,任何事都爱亲身亲为,工作很忙很辛苦。
他们看着实在不像一对夫妻,更像一对姐弟,且聚少离多。
爱有千万种,除了相爱的两人,其余人谁也不知道,有的热烈张扬,有的浓厚甘醇,有的沉默内敛。
阮洛华和姜越之间大抵是属于最后一种,一个沉默寡言不解释,一个心思多胡乱猜测。他甚至可以不要什么男性尊严,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唯独接受不了的是,他是她随手捡来的挡箭牌,接受不了她不爱他。
阮洛华在看到姜鎏给他的东西后,瞬间泪流满面,恨不得捅自己几刀子。
那是一张合照和一份遗嘱。照片是他们除了结婚证上的照片外,唯一的一张合照,她穿着素白的单衣,靠在他怀里,面色是掩不住的苍白。
他不知道她竟保存得这么好,照片背后留下了两行刚劲有力的字体,大概意思是别喊那个人“玥儿”,那是她的专属称呼。
因为他最喜欢的喊她“越儿。”
是的,姜越知道了。
她是极聪明的一个人,很早很早之前,阮洛华刚和沈玥发生关系她就知道了,那时她胃出血住院,瞒着阮洛华,往后多次也是,她却平静得像是什么都不清楚,只是从那以后,她拒绝了他的求欢。
她不懂风月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忙到昏天暗地还会分出时间想他、帮他;他不知她都在暗中悄悄帮他做了什么,逐渐滋生怨恨,为一时偷情暗感刺激。
结婚三年后,姜越怀孕了。不顾董事会的反对,把公司大权交到了阮洛华和另一个人的手上,安心养胎。她身子不好,过于劳累或许都没办法安全生下这个宝宝。
那大半年应该是他们关系最融洽的时候。
他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陪她,照顾她,哄着她,任劳任怨,不怕苦累,经常半夜因为她不舒服而熬夜照顾,跑出门买她想吃的东西。
直到姜越临产前一周,阮洛华不见了。
宝宝出生后,姜越给宝宝取了名字,跟她姓,第二天,她立下了遗嘱。
过了很久,阮洛华才回来,他们的关系瞬间降到冰点,像一种无言的默契,直到姜越去世,都没有再缓和过。
记忆到此终止。
阮洛华坐在书房里,双手掩面,悔恨不已。
他从来不知道在她心里,他是这么重要的人,她从不说出口,他甚至以为……姜芜是别人的孩子,后来偷偷做过亲子鉴定后他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怀疑与误会就这么深深扎根在这场婚姻中,腐蚀着本就留存不多的根基,渐渐发展成了深入骨髓的报复与恨。
第九十三章 往事:牵肠挂肚的开始<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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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往事:牵肠挂肚的开始
“所以,他们是相爱的吗?”姜芜怔怔地问,“只是因为误会吗?”
少年用力亲了她一口,却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不仅仅是这样,还有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即使男的不介意,也还有心软的、疼他的人时时为他考虑着这些。”姜越就是这么做的。
“学姐,我们不会这样,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因为我只喜欢你。”
“也只想cao你。”
姜芜无语,怎么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上这种色色的内容,她踢了踢他:“快起来,泰迪鎏。你肯定没吃东西就跑过来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姜芜走出房门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门口倚着的高大人影。
阮年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还穿着黑色的正式西服,白色的衬衫衣领被折腾得泛着褶子,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
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笼罩着颓废的身形,地上躺了几根烟头。
“记得吗?我第一次抽烟是跟你学的。”他嘴角噙着笑意,目光看着走廊,没有焦距。
那会儿姜芜才读初二,阮年已经是隔壁学校的高中生,他那时狂妄且肆意妄为,得罪了人,被一群混混堵在学校后的巷子里压着打。
他趴在地上,咬着牙就是不肯求饶,本以为要伤筋动骨躺上半个月,一侧头发现姜芜站在巷子口,往这边走来,小小的一个,纤细的身影瘦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