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核的手指上滑,抚上了
那个她竭尽全力守住门户的小洞。
不要!不要!
指尖抚了抚,接着,用力往下一
嗯
一瞬间,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去
了。拼了命地强忍着,最终却还是在男
人的掠夺中将一切丢失;浑身上下漫起
种失落的畅快来,女孩甚至来不及感
觉到羞耻,就听到了自己腿间的水声。
淅沥沥,淅沥沥
哗啦啦,哗啦啦
听到又一道水声,她迷蒙的双眼动
了动。
只见男人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腰背挺直,半抬的手臂沉稳凝定。他将咖啡杯往旁边一倾,水声便盖过了那淫荡到极点的淅沥声响。
两股水流同时往下,都溅到了地毯上。
不同的是,透亮温热的那道,有大半淋湿了穆君渝的裤子,和他还在快速抽插进出的棒身。
“现在,知不知道错了?”
她的小嘴张了张,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不过穆君渝也没准备得到她的回答,低笑出声,他又一次按下悬浮屏上的按钮。
门扇徐徐合拢,他也站起身,将女孩推倒在办公桌上,打开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穆君渝还记得与她尽情交缠欢爱的第一个迷梦。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她怀抱的隐秘心思,在梦中,他就是这样将她推倒在桌上,站在她的腿间肆意奸淫着她,把她蹂躏到一边哭着一边喷出阴精。
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些梦有机会成为现实。
“听话,怎么一直在哭?”
女孩还在抽噎着,因为他把肉棒拔了出来,那个沾满了晶亮水渍的小肉洞一抽一缩着,就像她不住抽搐的娇躯。
他用指腹帮她抹去泪痕,低声哄着她。以前,他也总是在她哭鼻子的时候这样哄她的,但从今天起,他们之间有了新的开始。
噗叽的黏腻声响中,大鸡巴重新将还在翕张的淫穴填满,娇吟与低喘交织融合,一切都像那个梦一般,欢爱似乎永无尽头。
而孟然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床上醒来,坐起身的时候,她感觉双腿酸软得甚至都合不拢。
回忆了一下昨天的画面,在上将阁下的办公室里,她不知道被肏晕了多少次,又硬生生地被肏醒过来。
要不是杨副官的紧急情报没有汇报完毕,最后实在等不及了只能在办公室外用力敲门,恐怕征战沙场多年的上将还能再坚持更久一点。
只是可怜了某黑心萝莉,从来都是她欺负闷骚叔叔,没想到,竟然轮到她被蹂躏得这么惨。
这日子没法过了!
闷骚叔叔身上的禽兽开关已经彻底打开,忍了那么久,又被她故意撩拨勾引了那么多次,一旦穆君渝不再需要忍耐,可以想象,他会怎样十倍百倍地在孟然身上还回来。
要不……干脆离家出走吧。
虽然很想无良地溜走,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抓回来后会被如何教训,女孩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不不,还是不要主动作死了。
但是家里肯定不能再一直待了,之前因为在学校出了事,她借口不想去上学,已经请假了大半个月。
想到自己要是还继续待在家里,可能会被某禽兽叔叔抓住从早啪到晚,孟然一个鲤鱼打挺,也顾不上自己浑身的酸痛,立马穿上衣服直奔出门——
我要上学,我要做好学生!
叛逆少女一朝改邪归正,可惜,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只要有空,穆君渝就会去学校接她放学。上将阁下一丝不苟地履行着自己的家长职责,只是在他那辆宽大的飞车里,往往还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女孩就会被脱得光溜溜的,坐在他的腿上,主动撅起小屁股吞吐他的大鸡巴。
“以前装睡蹭了叔叔多少次,现在就要主动吃叔叔的鸡巴多少次,嗯?”
“可是穆叔叔……嗯,嗯哈……然然,记不清了……”
撒娇地试图躲过惩罚,但这一招对上将阁下没用:
“没关系,那就按一晚上五十次计算,一共是……”
没等穆君渝说完,湿软的小嘴就吻了上来,含住他的薄唇舔吸,也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开什么玩笑,一晚上五十次,她至少折腾了禽兽叔叔大半个月,真要这么算下去,几年也还不完。
眸中掠过了然的笑意,男人没有推开她,手掌抚上她的后脑勺,迎合着她热情的缠吻。
两人就这样亲吻肏干着回到别墅,保镖和佣人们早就识趣地离开,穆君渝搂着怀里一丝不挂的娇躯,淫水一路滴淌着,洒落在他走过的每一处地方。
他似乎想把梦中那些淫乱纵情的手段全都招呼在孟然身上,在车上的欢爱还只是小意思,卧室、厨房、餐厅、露台……随时随地,他都能将女孩按在身下,肆意地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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