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和下等丫环把一楼大厅清出了一个大大的空白区。那些正在喝酒的嫖客,被迫挪动位置居然没有一丝不愿,而是眼神放光,一幅垂涎三尺的色中饿鬼模样,好像等着看什么好戏似得。
然后,gui公和丫环们从后方拿出春凳来,一排排摆放在大厅里,正好十九张春凳。自打那春凳一祭出,顿时人群撺掇,客人们喧哗了起来,门外还有源源不断的客人往知馨楼涌来,不过片刻便形成了门庭若市、万人空巷之景。
赵睦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知馨楼正门,他看着嫖客像蚂蚁一般涌进青楼,不禁暗暗称奇,不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样的场面吗。
青萝坐在二楼,染着嫣红蔻丹的手指无比雍雅地扭着一个青花瓷茶杯,细细品着雨前龙井茶,满足地轻轻呼了口气。
“阿睦,你且看清楚”,青萝扭头看着站着的赵睦,“在这扬州城,只有我们知馨楼有这‘夜刑’呢。”
青萝突然站了起来,顿时,青楼里所有的姑娘和gui公都将目光投向她身上,只见她缓缓走向二楼围栏出,伸出双掌重重一击,巧笑嫣然道:
“时辰到——把姑娘们都带上来。”
众人得令,然后袁妈妈拿出一个花名册念着姑娘们的花名,被点到的女子则表现不一,有的ji子一副欲哭无泪,低垂着头,仿佛即将要受到羞辱一般;有的ji子则是笑地妖娆媚态,风sao地摆弄着身体,还不忘向人群中的人暗送秋波。
姑娘们挨个站在春凳边,这时,江面刮过一阵香风,吹起了不少姑娘的衣摆,又惹得嫖客们一阵叫好,笑声连连,似乎在等待什么好戏开场。
赵睦是越看越疑惑了,这‘夜刑’到底是个什么呢?
一旁的青萝看着他一脸懵懂无知的可怜样,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心里不禁笑开了花,更是佩服创下这等制度的原主本人,当老鸨也能当出个花样来,可谓是老鸨界的人才,若是她还活着,青萝定是要与这等奇女子结识才行。
“你们十九名红倌儿,连续三天没有接到客人,依照老规矩是要受罚的。今日当着众恩客的面罚你们,可有异议?”青萝不紧不慢地说道。
下面的姑娘哪里敢反对,只是恭顺地称是,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挪至腰上,开始宽衣解带,堂下立即人chao汹涌,惊呼一片。只见红倌儿们盯着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还有淸倌儿们不忍直视地视线,熟练地解开裙裤,连同自己的中衣,一齐褪至胯下为止,露出她们白花花的屁股,那十九个粉嫩白腻的两瓣浑圆,直把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口水流了一地。
光着腚的美人们熟悉地爬上春凳,将肥腻丰满的tunrou对着大门,头朝内,轻扒扶至春凳上,手则牢牢抓紧春凳前脚。腿却摆放的不一样,有些羞涩内敛的就把双腿合拢,打的笔直放置在春凳上,合住了私密的春光;有些豪放风sao点的,就将双腿大大地张开,两脚点着地,露出下身饥渴难耐的小嘴儿,感受到男人视线刺激时,小嘴儿还敏感地张张合合,灵活的媚rou模拟着男根cao入的场景,有的甚至还汩汩流出yIn水来,让人看一眼都觉得面红耳赤。
赵睦目瞪口呆地看着下面一水儿白嫩嫩的tunrou,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青萝,青萝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阿睦,想起来了吗?夜刑便是你我一同想出的法子,那些个连续三天都没有接到客的红倌儿,会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衣裤露出腚rou,接受杖责。”青萝面不改色地又撒了个慌。
赵睦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耳尖都跟染了血似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丧心病狂的杖责是他想出来的!原来曾经的他是这么个yIn棍色魔啊,和着这个女人发明了这些荒yIn无道的制度。他下意识又想说“大胆”,却想起了这不是一个gui公该说的话,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现在是‘晾tun’,也是惩罚红倌儿的第一步,让她们接受所有人的审视,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知道自己不努力的后果。”
青萝才说完,下面一个穿着蓝衣的嫖客就冲进大厅,一把抱住其中一个腿长得最开,水最多的ji女,粗糙大掌落在她tunrou上,大力揉搓着粉团似的玉腚,沉浸在rou感的快乐中,蓦地,一只粗壮的手指就这么大咧咧地插入ji女急剧收缩的小xue里,当着众人的面就等不及了亵玩了起来。
“这个小美人,今晚大爷我包了!”
嫖客大喊一声引来了一旁的袁妈妈,她一脸喜色,道:
“花芸,还不快谢谢这位爷。”
趴在春凳上的花芸,媚眼如丝地盯着嫖客,娇嗔道:“谢谢爷”。
花芸得到袁妈妈的首肯后,起身,也不把褪到膝盖处的裙裤拉上了,就这么sao气地提着,那一旁的嫖客早就忍不了了,一把抱起花芸,跟着领路的gui公去了厢房。
青萝给赵睦解释道:“这也是规矩之一,只要在‘晾tun’期间被看上的红倌儿都可以免除夜刑。”
赵睦把快要从喉间溢出的惊愕吞回了肚子里,弱弱地说了句:“真是放肆……”
青萝看着他憋红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