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被迫紧紧贴在了一起。秦轻能清楚得感知到,自己的tun缝处被顶着的炽热硬物。
然后,本来就已经只能包到tun下的裙子被撩起,男人的手指扯下她腿缝间的珠链,随着珍珠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男人掰开了她的tun缝,强行冲入水泽。秦轻下意识得一哆嗦,昂起上身挺起胸部,随着几声清脆的鸣响,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制服扣子崩落,没有穿胸衣的饱满胸ru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秦轻被面朝洗手池的方向紧紧的禁锢着,镜子映出她坨红的脸颊,那是和胸前的ru尖和ru晕同样的颜色,ru尖早就已经挺立出来并且胀大,看起来就像是两朵半开的红色月季花在颤动。
双手按在镜子上,手背上覆盖着一双更大的,肤色略深一些的手,两种肤色交印看起来像是树下Yin影和光斑交会的部分。整个身体被身后的人完全笼罩,曲线妖娆的身体被抵在洗手池和身后的男人之间,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摇摆着身体,腰肢因为他的力道而颤抖,更直接的联系是tun部被强行分开,让她的一条腿抬起踩在了坐便器的边缘,细跟的高跟鞋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踩在地上的那一只脚摇摇晃晃,暴露的双腿间,一根强硬的男性性器健硕且怒张,在比花苞更娇嫩的私处肆意进出,甚至能听到水声拍击,“滋咕滋咕”混杂着“噗啪噗啪”,直接且yIn靡,甚至有溢出,或者说溅出的ye体溅到洗手池甚至是镜子上。
这种姿势让秦轻觉得自己是被正在被某种强大野兽捕获并且正在进食的猎物。秦轻眯着眼半张着小嘴,随之呼出的空气在面前的镜子上晕开一片白雾,让镜子里倒映出的情欲画面越发朦胧。
透过模糊的镜面,秦轻仿佛能看到自己脸上的,让人羞耻的媚态。
没有人会感到意外,这一场以偷袭开始的yIn事透着本应如此发生的宿命感,甚至称得上井然有序,毕竟,双方都是蓄谋已久。
饱经磨难的花蕊被拨开,小小的花蒂被粗硬的手指捏住、揉搓,男人的唇齿留恋在她的颈侧和耳后,半啃半亲:“水真多,被这珠链Cao的爽不爽?”
意料之中的,带着侮辱性质的荤话,秦轻的耳尖和颈侧已经是一片绯红,秦轻半垂下眼睑遮住充斥着情欲却毫无情感波动的眼,外露的睫毛都在颤动着,似乎真的沉湎于这一场情欲。
xue底的关口受不住他强硬的进攻,被强行磨开关口挺进她的胞宫,秦轻张开不用亲吻也一片红艳的小嘴,发出放浪的呻yin,为这一场不知廉耻的性交做出最合适的点缀
这一场性事一直持续到飞机开始降落,被Cao了一个多小时的秦轻双腿间已经全都是一片水泽,那是她两次高chao时喷射的证明,当炽热的白浆射进她体内的子宫的时候,秦轻连脚趾都在蜷缩,眼角挂上了一片妩媚的,充满着欲念的水光。
上身的制服已经把扣子崩到了最后一颗,赤裸的胸脯被一只染着yInye的大手捏在手里用力揉搓,下身的裙子更是已经完全堆叠到了腰间,从tun部挺翘圆润的弧线和私处黑色的丛林开始一览无遗,只有双脚上的高跟鞋表现出了良好的质量,牢牢得穿在她的脚上。但是卓越,拉上了裤链扣上皮带,依旧衣冠楚楚,仿佛这场荒yIn的参与者中,没有他一样。
“穿上这个。”一个银色面具一件长裙被扔过来,还有配套的内衣和内裤,正常款的真丝无痕内衣,正常款的纯棉内裤,别说情趣性质了,连一点花纹或者蕾丝都没有。面具是一张美人脸,眉心点着桃花妆,摸质地不像是普通的塑料,倒有一种金属质感。
连衣服的扣子都已经崩裂而无法合拢的秦轻只能袒露着一双ru房,光裸着下体展开这件长裙,这是一件波西米亚风经典款的长裙,长度能盖到脚背,宽摆裙幅,松紧带收腰,长袖,小圆领,亚麻色接近黄色,是能正常穿出去逛街、上班、上课的衣服,秦轻的身高身材可以轻易驾驭的衣服,好看,但是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什么不好的联想。
这变态转性了?还是又有什么花样?秦轻清楚她这一次“逃跑”的“惩罚”不会简单的到此为止,后面肯定还有更恐怖的事等着她。
也许是秦轻的城府还是浅了些,她听到了从卓越口中的充满莫名嘲讽的讥笑,也在脸上带上了一个金色的面具,纹路是男人,眉心是一个太阳:“我倒是真的想让你穿着让人欲血贲张的装扮,但是我不想我的玩具被一群人玩烂。”
秦轻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是秦轻能察觉出,他话语中隐藏的危险。
飞机的机舱门打开,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机组人员,站在舷梯上,秦轻在这个机场的航站楼上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名字。
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性乐园。
空气中有海风的咸腥味,哪怕是秦轻也能大致猜测出,这应该是在一个小岛上。
摆渡车是无人驾驶的,但是这个小小的停机坪上不断有小型客机起落,看起来异样的繁忙。
刚踏进航站楼,看到第一位机场人员开始,秦轻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