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张嘴说话,就察觉到嘴里被塞上一个圆球,舌头可以感受到镂空的花纹,舌尖被压着不能清晰的说出一句话,只能从嗓子眼里支支吾吾。
“恩?母后醒了?”胸口前的人也终于抬了头,面如玉,不正是今日大婚的主角元之平吗?
元之平察觉到苏樱樱清醒反而更加兴奋了,卡在苏樱樱腰上的双手当着苏樱樱的面玩弄起来她的双ru,指甲盖儿轻轻掐拽着陷到ru晕里的ru尖,ru尖被玩弄的挺翘了起来,元之平满意的含住它,吸的滋滋作响,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急切的寻求母ru一样。
“唔……唔唔……”苏樱樱想要伸手去推拒这恼人的元之平,一转头发现双手被绑在床柱子上,这是她看着床上那雕着金龙的细纹才明白自己所在位置,抬头看去果然屋内也是红红一片,甚是喜庆。
“怎么了?母后,这龙床你以前不是经常来吗?有时是和父皇,有时是和沈公公?朕可是特地为母后选了这张床,希望母后在熟悉的地方放得开些…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声音也是清清朗朗的,内容却带着隐秘的yIn秽,“朕有一次来向父皇禀报朝中事务,殿内没人当值,朕就一时好奇进来了,母后可知道朕看到了什么?”
苏樱樱脑子里火速闪过什么,然后突然睁大了双眼,“朕看到父皇骑着母后在龙床上绕着走,母后就这么趴跪着,像是只被驯服的母马,父皇就在母后身后顶着母后走,母后被大棒子顶的难受,一边细着嗓子哭嚷嚷的喊着' 太深了,啊,好深啊……' 一边扭着屁股向前爬,两颗nai子一边流着nai水一边左右摇晃,nai水顺着ru尖都把床单shi的透透的,小xue都被干的肿的像个大桃子,还被草的失禁了……”
苏樱樱被着绘声绘色的话勾的面红耳赤,身子也像是回想起来当时的感受,当时元律不知从哪里搞了些西域的yIn药,抹在他那rou柱上,又插到她xue里,xue里突然酸痒难耐的狠yIn水吧嗒吧嗒流个不停,元律还死命的欺负她,chao吹几次都不放过她,最后她被欺负的都要麻木了,他还一个劲儿的揉搓她肿大的Yin蒂,她身子没控制好直接失禁了,那元律也不嫌弃硬是把她干到昏迷……
“朕当时就在想,有朝一日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母后这销魂的小xue,要把它Cao肿,要把它用朕的龙Jing灌满它,让母后大着肚子张着腿给朕怀个孩子,以后上朝的时候母后就大着肚子夹着朕的龙Jing可好?”元之平越说越兴奋,rou柱又硬了几分,往子宫口处凿去,一下两下,直把不配合的子宫口Cao的发软,顺顺服服的接纳了这根巨物。
“朕今天也要和母后玩个游戏……”元之平放开苏樱樱绑在床头的结,让它只固定住苏樱樱的双手。拉着苏樱樱下了床,大红的地毯上撒着各式的果子,桂圆、花生之物。
苏樱樱赤脚站在地上的毯子上,白嫩的脚被深红的摊子衬的白的放光,元之平站在苏樱樱身后,rou柱还扎在嫩xue里,元之平手抓着绑着苏樱樱手腕的绳子头,“来,母后从这里走到桌子那去。”
苏樱樱压根不想配合他,却被身后猛的一顶,身子不由向前走了一步,子宫被猛的扎进来有些酸痛,为了好受些,苏樱樱暂时听话的顺着元之平的旨意行走,从床边到桌前不过七八米距离,却让苏樱樱分外难熬,元之平不单Cao着她的xue还动手动脚的揉她的胸从前面搓她Yin蒂还用脚妨碍她走路。
元之平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花生,伸脚把苏樱樱左脚向左侧踢去,脚掌正正好压到了花生上,苏樱樱一个不稳身子向后,屁股也向后一压,rou物进了个十成十,这一顶直接顶的chao吹了,透明的ye体就那么一个弧线喷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毯子没有什么声音。
“这可真是好兆头啊,母后随便走走就踩了花生还达到了极乐,看来这是在暗示朕母后这要怀朕的龙种了!”元之平亲昵的揽着苏樱樱无力的腰肢,坚挺的rou柱即使被xue里的嫩rou各种夹弄也不投降。
苏樱樱甚是无语,然而浑身瘫软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让元之平顶着自己继续走,元之平还不时的暗算她几次让她栽倒他怀里多次,小xue都要被Cao的麻木了才了桌子前,桌上摆了一个古铜色的小箱子,里面放着约有铜钱大小各种玉质盒子,元之平拿了一盒桃红色的盒子,拧开盖子取出满满的一指腹的药膏,抹到了她花xue前的Yin蒂上,又取出一浅黄色盒子抹在她ru头处,从暗格里取出一小节碧绿的软玉,沾了些药膏,塞到了苏樱樱tun沟里禁闭的菊花处。
“唔,唔唔!唔……”苏樱樱除了从嗓子眼里发几声无意义的唔声,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等着元之平再带着她要把她顶回龙床时,她才发现自己双ru瘙痒难耐被元之平一掐竟然出了nai(上文说到苏樱樱已经停nai了),腿间的Yin蒂也开始sao痒,甚至感觉到在变大,元之平手指轻轻一蹭就能让苏樱樱打好几个摆子,双腿软若面条,同时腹部也有些沉甸甸的,回想起自己昏迷前貌似喝了一杯茶,如今腹内充满了水,苏樱樱浑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失禁,元之平也被夹的爽的不行,每当手摸上苏樱樱的肚皮时,苏樱樱都会格外的用力夹着棒子。
元之平知道苏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