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来,自从一次行差踏错后就再无第二回,这才是老实本分的人。
“那你还不进来……”
这短暂的抽离惹得小女人不满起来,圆润的两片臀瓣难耐地地翘起,外头的张清将那充血肿胀的花户瞧得一清二楚,外翻的肉唇像是盛开着的花瓣,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蛤肉。
张清也说不清心中是酸涩多还是兴奋的多,只觉今夜的香凝不是他熟知的那个香凝。激烈的交姌让淫水沾满整个私处,充裕地顺着屄缝流过肉粒一滴滴滑落在木塌上。
就是那么一道被过于粗大的性器肏得红肿的嫩穴,还主动凑上去蹭着那根硕物,雪白的肉臀轻扭,穴嘴吮吻着龟冠与柱身,像是鱼嘴般一张一缩,妩媚地冲着张长树勾引:“亲大伯,快插进来嘛~痒死了~”
“骚货。”
男人低咒一声,晃着硬挺的肉棒爬起身,跪在小女人身后。
张清知道两人这是要来真的了,此刻两人俱是背对着他,趴着窗口倒可看得越发肆无忌惮。
棚子里的两人就像是村口一黑一白两条交脔的土狗般,健壮的公狗摆好了姿势跨坐在母狗身上,急切的小母狗连忙跪趴在那儿,把双腿分开些,直到大肉棒的位置恰好对准了穴口,才扭头催促:“进来……”
张长树左手扶着香凝的一边屁股,低头在右手手心唾了口唾沫,往龟头上一抹,才扶着粗壮的阳具压低,抵在冒着骚气的穴缝上下摩擦:“来了!”
张清眼巴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的动作规板沉着,不紧不慢地儿臂粗的肉棒子插了进去,咕唧一声挤出大汪淫汁来,黝黑的囊袋“啪”一声,结结实实打在皮肉上:“嘶,弟妹你这穴水真多,夹得真紧,嗯……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一下子肏了个尽根,速度不快,力道却大,香凝嘤咛着被那力道撞得往前一耸,高高撅着臀儿迎着那操干:“大伯,肏死妹子吧,快,快呀……”
听着这声催促,张清只觉悲从心中来,昨夜还哄着女儿,替她洗手作羹汤的娇妻,怎么就骚浪成了这副模样?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张长树禁不住那阵骚劲儿,也发起狠来,双手把住软腰狠狠肏干了起来,闷热的棚子里很快响起了清脆的肉体拍打交合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男人肏着肏着蹲了起来,双手按在汗湿的臀上,自上而下捅进来,香凝则是伏在木塌的被褥上,侧身回首,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上出力的情郎。
张长树就像是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专心开垦着那亩肥田,鼓胀的卵袋像个黑黝黝的锤头,一下下锤打在多汁的美穴上,抽出来时龟头刮出打量白黏的淫水滴下,被不断捅开的穴口跟着被翻出红艳艳的媚肉。
“啊~长树,张长树,亲大伯,啊~”
香凝嘴里的叫唤声压抑不住地高呼起来,身子也来抽搐,张长树却双手像铁钳一般的紧紧握着那肥白的屁股,肉棒急促抽插起来,满背的汗珠顺着结实的屁股蛋流淌。
“弟妹,大伯给你下种了,都给射给你,接好。”
张长树囤了全力猛肏进去,浑身绷紧,黝黑的躯干像铜铸般僵挺,唯有腿胯间抽搐的粗壮肉柱和紧缩的卵蛋,昭示着这根肉棒正往他弟妹娇嫩的胞宫里灌溉着乱伦的浓精。
趴在被面上的香凝满面通红,显然是被滚烫的热精射得不轻,那弯媚眼里满是迷离恍惚的快意,玉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迎着大伯子的猛烈喷射。
数不清那驴鞭似的肉棒抽搐了多少下,张长树才闷哼着趴倒在香凝的后背上,不住长喘着粗气。
正当张清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棚子那扇木门猛地被人从外头推开了,还未看清来人是谁,那道影子便冲到床上,“啪”一个耳刮子落在了尚处在高潮之中的香凝脸上。
“你个破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自家大伯的床也敢爬?我真是瞎了眼,早该看清你这骚狐狸的真面目!”
张清惊诧至极地望着眼前的变故,来人正是张长树的婆娘,此刻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干裂的唇颤抖不停,唯有一双眼睛猩红发狠地盯着床上惊魂未定的裸身女子,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般。
张长树也吓着了,疲软的肉棒从花穴里滑出,被肏开的穴口里满溢出一大古浓白的精液,滴滴答答流在木塌上,好大的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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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48」ㄥ)_为啥这对写了那么多章,都没看见谁说大伯是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