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很好么?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别人。
如果有一天,她要以保护的名义伤害你呢?
林靖渊侧头看了她一眼。
头发扎上之后,一张脸就完全显露出来。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前方,挺秀的鼻子下,嘴唇微微翘起。
连白皙的脸都鼓出来,显然对他的说法不大赞同,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解。
长期生活在学校的象牙塔里,对于手腕玲珑、处事圆滑的社会人士,更多的是向往和憧憬,而不是提高警惕心。
她双手抱臂,那个一个有些自我保护的举动。
显然,他的说法违背了她的认知,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你也说了,这样的世道不易。他轻声道,所以,打着保护的名义去牺牲别人,我不赞同。
尤其是,牺牲的那个人,是你。
夕阳的余晖带着温暖的黄光,透过窗外的大片玻璃,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她仰起脸,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睛。
明明很近,却又觉得很远。
没由来地觉得心里难受,林安宴连连点头,抱紧了柔弱的自己。
怀才像不像怀孕,她不清楚。
但胸大就像怀孕,这个是毋庸置疑了。
原主的身体瘦,胸却大得厉害。
挺直腰板坐得时间久了,沉甸甸地坠着腰疼;要是弯着腰,坐得放松一些,胸就会坠着肩膀往前倾,肩膀酸。
跟怀孕时的大肚子一模一样。
她只能时不时双手抱在胸前,悄悄抱住一对沉甸甸的大白兔,好让自己的肩膀腰肢休息休息。
末世降临,已经一个多月了。
最糟糕的前三天,他们还躲在山里的别墅。后来从山里出来,也没进城,而是绕着路走到了郊外,路况也不算糟糕。
直面死寂的村庄,满是丧尸的工厂,就已经挑战了林安宴的心理承受极限。
此时,沿着高速往前,路边堆的全是废车,有几辆的车轮在马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还有的车里,丧尸在砰砰砰地拍着门,活人却不见一个。
马路两边的杂草,完全违背了季节规律,疯狂地蔓延生长,有些绿叶甚至铺在马路上,被过往的车辆一遍遍碾过。
看到被攀岩着绿草路牌一闪而过,林安宴忽然想到什么,问,哥,咱们要去哪里?
她是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能跟着林靖渊走。
我们去首都,看能不能救个人。
这时,女人特有的雷达刷地一下,竖了起来,谁?男的还是女的?
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林靖渊含糊道,也许不存在,也许是个女的?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林安宴更是奇怪,怎么也撬不出更多,只能悻悻作罢。
***
蓝紫的闪电刺破长空,大雨倾盆。
仿佛天空漏了一个大洞,雨水连成线穿成珠,气势磅礴地从天上摔下,狠狠砸在树林的叶子上,砸得树木哗哗作响。
也狠狠砸在双人帐篷透明的顶棚。
轰隆隆的雷声中,又是一道闪电划过。
一滴雨水裹挟着千钧的力道,在闪电的照射中狠狠坠下,几乎要立刻砸进眼睛中!
生理性的反射让她闭目侧头,仿佛有什么在体内轰然爆炸!
林安宴猛然往后仰脖,咬着的唇骤然松开,溢出一道满是欢愉和痛苦的呻yin。
转瞬又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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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是很好麼?能保護自己,也能保護別人。
如果有一天,她要以保護的名義傷害你呢?
林靖淵側頭看了她一眼。
頭髮紮上之後,一張臉就完全顯露出來。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前方,挺秀的鼻子下,嘴唇微微翹起。
連白皙的臉都鼓出來,顯然對他的說法不大贊同,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解。
長期生活在學校的象牙塔裏,對於手腕玲瓏、處事圓滑的社會人士,更多的是嚮往和憧憬,而不是提高警惕心。
她雙手抱臂,那個一個有些自我保護的舉動。
顯然,他的說法違背了她的認知,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你也說了,這樣的世道不易。他輕聲道,所以,打著保護的名義去犧牲別人,我不贊同。
尤其是,犧牲的那個人,是你。
夕陽的餘暉帶著溫暖的黃光,透過窗外的大片玻璃,打在他高挺的鼻樑上。她仰起臉,逆著光,看不清他的眼睛。
明明很近,卻又覺得很遠。
沒由來地覺得心裏難受,林安宴連連點頭,抱緊了柔弱的自己。
懷才像不像懷孕,她不清楚。
但胸大就像懷孕,這個是毋庸置疑了。
原主的身體瘦,胸卻大得厲害。
挺直腰板坐得時間久了,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