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车的灯,她发现,这个大门的锁,除了普通的拧转锁之外,从上往下,还有将近十个像古代城门那样的凹槽。
四周太安静,她不敢像平常那样,大大咧咧地将门咣当一声合上,只敢拉着门锁,小心翼翼地对着锁孔,将门锁上。
拉了一下,确定反锁,她转身,发现林靖渊站在车边看着她,车还没有锁,发动机的声音,在黑暗而静谧的村庄中,显得格外响亮。
怎么了?
有哪里不对吗?
摇头笑了下,林靖渊将车熄火,又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手套,戴上之后,将立在大门旁边的手臂粗细的铁条,一根根放在凹槽上,将大门再度严密封上。
林安宴看了一眼那些铁条。
很粗,实心。
她握着手机,用灯照了一下他的口袋。
扁扁的。
看起来也不鼓,怎么装的下那么多东西?
进到院子里,林靖渊先带着她,在整个宅院里搜罗了一圈。
这房子是农村常见的二层小楼,楼前有院。
院子一侧,正对着大门,在方便停车的地方,修了一个车库。
一楼有着很大的客厅,连水晶灯都富丽堂皇。
大概是刚刚建成,十分崭新,内里的家具,甚至空调电视等电器,都是新的,连上面覆的薄膜都没有撕掉。
可能房主人打算通风散气之后再住,可惜房子已经通风完毕,主人却不一定能回得来了。
林安宴到厨房摸了一圈,惊喜地发现,他们还安装了不常见的煤气罐。她用手推了推,很沉,里面灌得满满当当。
跑到车库,将行李箱拿出来,又提了一大瓶矿泉水,她带着东西,往厨房走去。
总不能一直不吃饭吧。
林靖渊已经将二楼查看了一番,在上面看到她,急忙下楼帮她提水,想吃什么?
当然是有什么就吃什么了。她想着,回答,什么都行。
就着手机的灯,两人煮了面条,林安宴切了火腿,还下了rou丸子和几颗青菜,只可惜当初担心易碎,她没有带上鸡蛋。
吃完饭,她主动刷碗,收拾之后,只觉得满身都是烟火味。
车震都弄出了一身汗,现在又在厨房打转了半天,她特别想洗澡放松一下。
只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也只是想想罢了。
林靖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直接道,我刚刚看了一下,他们用的是太阳能储水,所以,卫生间还有热水。
林安宴的眼睛,刷地一下亮了。
等站在洗手间,调试好水温,关掉手机灯,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外面有什么视线,能够穿透墙壁看过来一样。
不安地看了看紧闭的窗户,又看看结实的墙壁,林安宴努力说服自己,卷起衣衫下摆,往上一拉拉到胸下面的时候,卡住了。
她的手一顿,没由来地再次感觉到了那种灼热的视线。
对于被偷窥的敏感,大概是全世界所有女孩子潜意识都拥有的技能。
不安让她越发谨慎,但又没什么真凭实据,只能衣服一拉,悻悻走出洗手间,对坐在书桌前,拿着平板的人道,算了,不洗了。
林靖渊按了锁屏。
黑暗之中,她听到他轻轻的,温和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是要哥哥陪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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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車的燈,她發現,這個大門的鎖,除了普通的擰轉鎖之外,從上往下,還有將近十個像古代城門那樣的凹槽。
四周太安靜,她不敢像平常那樣,大大咧咧地將門咣當一聲合上,只敢拉著門鎖,小心翼翼地對著鎖孔,將門鎖上。
拉了一下,確定反鎖,她轉身,發現林靖淵站在車邊看著她,車還沒有鎖,發動機的聲音,在黑暗而靜謐的村莊中,顯得格外響亮。
怎麼了?
有哪里不對嗎?
搖頭笑了下,林靖淵將車熄火,又不知從哪里掏出的手套,戴上之後,將立在大門旁邊的手臂粗細的鐵條,一根根放在凹槽上,將大門再度嚴密封上。
林安宴看了一眼那些鐵條。
很粗,實心。
她握著手機,用燈照了一下他的口袋。
扁扁的。
看起來也不鼓,怎麼裝的下那麼多東西?
進到院子裏,林靖淵先帶著她,在整個宅院裏搜羅了一圈。
這房子是農村常見的二層小樓,樓前有院。
院子一側,正對著大門,在方便停車的地方,修了一個車庫。
一樓有著很大的客廳,連水晶燈都富麗堂皇。
大概是剛剛建成,十分嶄新,內裏的傢俱,甚至空調電視等電器,都是新的,連上面覆的薄膜都沒有撕掉。
可能房主人打算通風散氣之後再住,可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