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姜,哪个荼?”
不似与宋清驹在一处时那般欢愉的性爱,许青生想得到,她想得到。
“姜蒜的姜,荼毒的荼……”
倘若她同这少年做,她会疯的,她会在这夜里死透。
“家住何方?”
“……”
“青生,我订票来看你,你在哪?”
许青生愈想,愈连脚也软透,姜荼便更是如此,他神经也被抽干了似的,只晓得勾住许青生的腿,叫她甩不下自己。
“先生,我在长音音乐学校旁的悦居旅馆。”
她的话说得太紧,却也无法遮盖过少年低低的嗓。
姜荼抱住许青生的腿,死也不肯松:“你听我讲,青生、我只以为那个“先生”是你的老师……”
他神叨叨,接着密密麻麻地又讲:“……原来你有爱人了。”
“那你没有她会和我吹么?……”
……
许青生多次要打110,但却都止住了。
她想,这事该私了,这是发情期,这是双方都羞于启齿的,谁也无法阻止的。
非要将他扭送去警局么?……
更何况,他们也有认识。许青生晓得姜荼是如何的人,怯懦,好怯懦的人……不该报警,不能报。
若是报了警,警察拘留他该怎么办?
于是少女期盼,她渴求她的猫咪勇士来救她,救救她这只可怜的萨摩耶。
她不肯毁人,于是只得毁自己么?
这期间,许青生一直预备着手机,上面已然拨号,拨号的内容是110。
倘若,倘若真要有不测,她无法独自支持,便拨通电话。
而这段时间内,她的手机一直都同宋清驹挂着通话,虽说是通话,她们却不再讲话。
不是许青生并未讲话,只是宋清驹挂上了静音。
她似乎不愿刺激姜荼,只是暗地里发着消息,提防着,不叫他更凶恶。
但这也足够,许青生抓着手机,似乎手机是她救星。
殊不知,手机屏幕后的那女人才是她救星。
这路程,由十点,折腾至凌晨两点,足有四小时。
许青生自漫长等待之中,已然要麻木了,她要随时绷着神经提防,提防着姜荼不知何时上来的突袭,提防着姜荼的手,提防着他的口……她的猫咪勇士何时来?
这时,门却被骤然解开了。
是谁人?坏人还是好人?同伙还是谁?
是一女人。
风尘仆仆地踏进来,上去便将门甩上了锁,去压住姜荼的首,同许青生一齐合伙将他压去沙发。
如今一人挣不开的,两人便可如此轻易地挣开。
“青生,没事罢?”
女人的眼下带了眼圈,眼底也似乎浓郁疲惫了,解决过这事,她便要带走她的萨摩耶。
她的萨摩耶却被吓坏了,腿都倒软下去,不断地讲:“……还好、还好……若是你不来,我便拨110了,我不想拨110,他也有脸面,我晓得发情期难受……我晓得……”
宋清驹将她的萨摩耶都揽入怀,都是温柔的,她似乎柔软的海浪,恬静地拍,嗓似乎也温下来了。道:“乖,莫惧了。猫咪勇士在这,你的避风港,在这。”
还好、还好。
许青生连眼也迷离透,许多信息素的气味将她的感官都吞并,她现下连宋清驹的信息素也闻不着。
狗的鼻子已然失灵,却仍惦记着主。
好猫咪,好猫咪。
还好有猫咪勇士,还好萨摩耶有属于她的猫咪勇士。
如此骁勇善战,如此、如此。
她们又换了一旅馆,共同去开房。
这一夜,许青生睡得很香,她睡于宋清驹柔软的怀中,紧紧地贴住她。
睡梦中,她讲:“清驹、”
“我爱你。”
宋清驹将她们之间的语音通话切断,流量已然用超过许多,都从话费中扣。
她只扫一眼,便罢。
而后女人便淡然地卷着今夜的疲惫与许青生一齐入眠。
——以下是作话。
写着写着,越写越多,越写越写不完,我心里还在想,怎么了呢?原来是今天又写了六千字。
……今天我是糖山角,咪呜咪呜。
例外,各位有治腰疼的法子么?我腰疼,现下正服药。有人有这方面经验么?
再例外,喜我的,爱我的,切莫同我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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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许青生不愿再回去,便早起了许多给母亲通电话。
现下是早五点,她紧着要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