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挂满许多人荣誉。
记得原先那墙,许青生也曾挂过,那时她还是好学生,排名也居班中前十,不过却正逢她同班主任,也便是那时语文教师闹架,成绩便一路下滑,直至要走音乐生这条路线。
高一七班是初三一班同初三六班合并,说有几年,班主任便跟了她们几年。
有这班主任,奖状墙许青生便也一同不以正眼瞧。
终于,许青生揽上了眼前女人的被褥,轻轻地遮住了自身:“老师,只一夜,好么?只一次,我不射进去,我有分寸的……”
但欲望似乎要被浇凉了。
宋清驹仅半阖下眸望过去,她似乎又倦怠了,墨发微倾,便是她复而熄下了灯,又侧身入被褥之中。
“倘若你以我为动力,便做出些成绩叫我瞧瞧罢。嗯?”
半晌,女人又幽幽地补充:“连《劝学》也背不会,你如何对我负责?”
“我会背的,我背了好几段了。好老师。”许青生迎过去,去环住宋清驹,像挽留,恳求。
宋清驹似乎并不抗拒,或许只是退求其次。仅是以背背对着她,寡淡地道:“莫抱太紧。”
许青生果真松了手。
“宿舍的事,老师,你答应么?”窸窸窣窣的,似乎是这少女穿衣的动静。
原来她要柔和下来方能攻克么?女人不曾回身,道。
“往后再议。”
这时,衣料也柔软了。两方衣料贴得紧紧,许青生复而又环住了宋清驹,似乎要将火热也渡给她。
谁是独善其身的?
宋清驹道:“你身下,咯着我了。”
许青生这才将身下那一长物收回去,以手罩好:“现在呢?”
近处有规律的呼吸声,想来该是宋清驹已睡了。
次日,早已天明,是女人先醒。她托着一袭如瀑般的墨发,先先抬首。
刚一抬首,许青生的力道便将她拉回,使之她无法从中破开。
于是女人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许青生。
她睡得昏沉,掌心好柔软地便贴至宋清驹背后,环着她。
“起来。”
许青生并不动,她的睡相好生温驯,便唔着低身,如此将自己缩过去。
抵进宋清驹的胸,似乎便是一温润的流氓。
这般不听话?
女人的墨眸凝住了。随即,便抬了手往她脸上点,拉扯。
只点她一下,许青生便仿若一只狐狸团子,将自己挤了又挤,躲了又躲,将四肢抻了又抻。
女人又垂眸,如极淡泊的神,向人间撒过福祸,去朝许青生的脸上捏。
这回许青生便将自己蜷起来了,似乎好舒适。过了一会,她这才懵懂地起了床,轻轻地打着瞌睡。
“老师,早上好。”
被锢住的老师不好,背对着她寡淡地应:“嗯。”
宋清驹眼见着许青生将衣物披上,好生风趣地打扮,时不时还同她谈天。
不止是天气如何,还有最近班中的事,许多许多。而后又去原先宿舍内偷偷地取校服拿来这处换,速度之快,似乎是怕她跑了。
“为何不去原先寝室换?”
许青生半抬了首,将校服一蹬便蹬入进去,轻声道:“因为想见你。”
果然。
会说话了,便不可爱了。
宋清驹面无表情地回身,拉上床前的帘,将自己牢牢罩进床榻内。
偏生许青生又来,将帘拉起,轻笑着问:“老师,在做什么?”
女人方才才脱衣物,如今一片背也倾露,连蝴蝶骨也好似蝴蝶,若飞了般。
要以多少吻才得以留住?这蝴蝶骨。
宋清驹的发丝长,盖过去,便连tun似乎也能包住。
“出去。背劝学。”
声是由前头发出,少女抬首,轻微地别了一眼便收回。
“好罢。”她柔润地应,而后将帘掀回去,留空隙给女人,以至于她的好老师不会窘迫了。
许青生再见着宋清驹时,她便由床榻之中掀了帘,规整好这帘。
是已打扮好了么?十足的体面,浅色的毛领,似乎也透出她寻常未曾显露出的知性。
许青生那时正梳发,将发丝以皮筋带起来,好生秀美的模样。
宋清驹便由床榻内俯身出来,踏上靴。墨发微微自她腰间打晃,便是她步伐微移,去找了梳子梳发。
“老师。”
许青生似乎已然将发丝束好,是好生温润的扮相。也是将发丝编起,留去后头捆好的披身发。
“嗯?”女人似乎慵懒,提起梳子,别过身去,淡淡地为自身梳发,又微微抬首以墨眸觑她。
这件毛领,很衬她。
“我们换一件衣服,好么?”
衬她淡雅,衬她知性,衬她端庄。
宋清驹自穿着打扮之上并未有研究,却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