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时惯有的模样。
“师父。”伏城下意识地喊出声,黑眸湿漉漉的可怜:
“师父,你再捡我一次好不好。”
就像当初那样,救他出月阁,本来打算在山林里抛下他时又动了善心,捡他回缈峰。
像当初那样,再捡他一次吧。
姜觅胸口憋着的那点气忽地消了。
本来还怪他,冒冒失失地闯进林间替她挡毒藤做什么,又没有修为,白白受伤受痛。
明明不需他来挡,她也能轻松脱身。
那些毒藤虽危险尖锐,但也有其药用价值,也可入丹,她是舍不得烧光,才选择用灵气斩出一条路的。
风穿林打叶,沙沙有声,姜觅的步伐缓慢而明确,向他而去。
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地走到一株大树下,姜觅把额头抵在他的肩头,轻轻地道:
“下次不许这样了,受了伤待在原地,不许乱跑。”
“我怕你不要我了。”伏城弯了眉眼,声音依旧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背靠树干坐好,愉悦地看着姜觅坐上他的腰间,将药草放在口中嚼碎,再小心地涂上他的伤口,扯下衣料包扎。
“你原谅我了?”伏城语气希冀,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嗯。”
她轻声应着,温顺地投进他的怀里,“就算你不来找我,过段时间,我也会回到你身边的。”
闻言,双手不可遏制的颤抖,伏城的喉结滚了滚,难掩激动:
“觅儿,和我在一起你必须放弃很多,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
这段时间她认真考虑了很多,飞升、师父、丹途、过往的伤害、还有他……以及做出选择后会不会后悔,心中来回考量,纠结反复。
可更多的是思恋,是每日里漫长的相思,想她走了之后他过的怎么样,想为什么她几乎每晚梦见他。
伏城语气微哽:“我以前对你做了很多错事,真的……不在乎了?”
“都过去了。”
她轻轻一叹,仰头在他的薄唇留下浅浅一吻,眼睛弯弯笑着:
“信了吗?”
还是不敢置信,好久好久没看见她这真情实感的小女儿娇态了,好不真实,还在清醒的时候主动吻他。
伏城眼眶都红了,拥住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臂箍住她的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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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儿,你跟我在一起这辈子就没法飞升了,好好想想,错过了这次,我以后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我不飞升,怎样活着不是活着呢?”
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倾听那里激烈鲜活的心跳声,姜觅浅笑着回抱他更紧,一字一顿:
“上界再好也不及有你在身边。”
此生甘为囚鸟。
心口热乎乎的灌满了感动的情感,伏城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摩擦,气息炙热:
“你知道我对你欲望很强烈的,以后每天都要肏你,早、中、晚都肏,还要你生下我的血脉。床上怎样必须我说了算,也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一眼……就算这样,你还是答应——”
伏城话未说完,就被她用双指抵住唇瓣。
“既然这么多的不确定,”她笑了笑,望进他深沉黑亮的眼中,“为何还要找我?”
他没有答。
因为姜觅望进他的黑眸时,便明白了。
汝之归处,既为吾乡。
为师之后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样的景色多适合做爱
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样的景色多适合做爱
“觅儿,我要做爱。”
温香软玉在怀,好久没在她小屄里驰骋快活的伏城浑身绷紧,异常难受:
“娘子,我要做爱,要吃你的奶子。”
“这……”姜觅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迟疑道:“万一有人……”
“娘子,没有人的,我要和你交配。”
下体骨骼咯吱咯吱地变成了蛇体,伏城甩甩尾巴,拍得地面啪啪作响:
“快点,自己脱了裙子露出小屄给我肏。”
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辽阔高远又明媚的天地景色多么适合用来做爱,当然要和她做,忘情地做。
看他生龙活虎的有用不完的精力,姜觅口中那句‘你还有伤’默默咽了回去。
“相公。”
眉眼盈盈里含着万千情意,这一声如水的低唤后,她微微歪头主动与他湿吻,手指灵活脱去身上的长裙。
姜觅光裸地坐在他的腰间,抚住他的肩膀,舌尖互相的舔动,吻得悠长淫靡又舒缓。
亲吻换气的间隙,姜觅边喘着气,边小声地道:
“这段时间,我每晚用手指插小穴,可是一点都不舒服,不是相公的鸡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