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地点头乖巧道:“那叫什么呢?胸部,乳房,还是欧派?”
“几把也太粗鲁了是吧,那叫阴茎还是肉棒?”!哪个都不太好吧。
宋佳怡几乎要被他嘴里的污言秽语刺激地呜咽出声了,手臂收紧,双乳就挤在一处,被迫悬在他的视线上方,水温明明是正好的,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化掉了。
两只奶桃沾染了粉和红,尤其是被白杨用手指揉捏过的地方,很娇气地浮现出了交错的指痕。这些淡粉的指痕和绯红的乳尖交相辉映,配合中间那一道笔直的深线就更让人止不住的想用力爱抚凌虐。
白杨那根东西还滚烫地贴在宋佳怡的小腹上,掌心拢住她的右乳下缘,拇指则一下下的拨弄着乳晕,力道均匀动作缓缓,几乎照顾到每一处细小的乳孔。
“会痒吗?乳晕颜色好粉啊,好想尝一尝是不是甜的。会给我尝吗?”
本来胸前的两只被他抚弄得已经够酥了,可是话语是有暗示性的,他说痒,她潜意识便觉得更痒。敏感的神经受到大脑皮层的反馈,末端的皮肤上小小的感受器就更加渴望着被触摸。
难耐的痒意让她又红着小脸往前爬了两寸,这次她没再纠正他胡乱的叫法,主动把那只没有被碰到的奶桃贴到了他的脸颊上。
乳尖是硬的,可又带着柔软的弧度,宋佳怡胸腔上下起伏,那只绯红的乳尖就像调皮的红嘴鸟,在对方脸上轻轻啄弄。
用胸部蹭了他好几下,她才耳鬓濡湿地弯了腰,小声在他耳边讲:“只能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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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张嘴去舔的时候在笑,笑到眉眼都弯起来,睫根上属于内双的褶皱完全隐于深邃。
他这样开怀地笑起来真得好迷人,有种介于大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溢彩,好像表情都沐浴在柔和的春光里。
长舌只肯小范围地伸出来舔,真的只尝了一下而已。
宋佳怡从上往下睨着他这个吃法儿,咬着唇心脏都焦了,干脆直接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尖连同一部分水嫩的乳肉也通通喂进去。
对方开始有序地主动吮吸,鼻梁陷进她柔软心房,她才满意地抱他的脖子低头吻他的湿发。
等到她腿心的蜜穴都满胀到直接滴答出了黏腻的水渍,拉成长长的丝线,白杨才用一只手环绕她的腰肢,松开她湿漉漉的小乳尖抬头说:“肉棒好胀,想被含进去。”
宋佳怡全身都透着微光,像荷叶边儿上的一抹水露,她有在用臀缝去故意压着他的茎身在蹭,黏腻的唇瓣被茎身拨开,那只小口就在像在亲吻他的性器一样热情。
她觉得自己真的变坏了,明明很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还是用唇珠贴着他的额头轻哼:“刚才含过了。”
白杨小狗似得咬一咬她的小巴,小声唧哝:“这次用下面的小嘴含。肥肥嫩嫩粉粉那张……”
叠词被白杨轻轻哑哑地念出来真的有催成女英雄的奇效。
宋佳怡桃臀翘起来,腰肢下弯成新月的弧度,已经自己分开臀瓣将私处抵了上来。
馋了这么久没得到纾解的冠顶胀到无以复加,光是贴着她的肉,宋佳怡都觉得自己的腿要被这东西烫软了。
可是软是不能这样软的,尤其是箭在弦上骑虎难下。
她今天可是要做驯服野兽的女人。
宋佳怡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插进他的黑发抚摸,另一手则探到自己腿心,双指分开肥嘟嘟的幼嫩阴户,顺便挑开两瓣唇色,在对方的视线下展露自己小小的,正在翕动的绯红穴口,故意磨了他两下试探,“恩……明明看到了,昨天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白杨顿了一秒,才伸手去讨好她的腰腹,可摸到耻骨的地方,被她直接拍开,才委屈地扫一扫自己受伤的胳膊:“胳膊太疼了。”
宋佳怡本来已经身体下沉试图吞下冠顶,可闻言又把腰肢抬起来了,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还说自己摔的?为什么撒谎?”
“怕你担心。其实也没多疼……”
勃起充血的阴茎确实对脑部供血有巨大影响,他才被逼问了两句,就自相矛盾地开始胡讲。
宋佳怡作势就要起身,白杨又直起身体来吻她的下巴小声念:“一开始有想他找你不如找我,怕你跟他见面,怕你会动摇。可打了一架又觉得自己没用,你家的事我知道,但又不能一直鸡贼的装不知道。我想帮忙,但现在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
白杨越说越多,起码是有诚意的真相。
宋佳怡一边听一边往下坐,含住他的冠顶时还在不含糊地卖力吞咽,捧住他的脸示意他继续交代。
白杨喘了几下,耳畔绯红,下身被她裹得好紧,里面好热又好湿,几天没插过又觉得自己能温故而知新了。
偏偏这种放松的激动的感觉让他神经松散到不行。
没办法撒谎,也不想撒谎了,哑声断断续续:“今天去见津哥,他给出的方案不那么上得了台面。”
“先利用袁纱希的力量绑了白净初,借机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