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看起来像个女王。
她虽然赤身裸体,长腿吊搭,但白肤凝脂,乌发卷曲披肩,脸颊红润而神色迷离,嘴唇樱色不退而叼一根细白香烟,缭绕白雾
中,她抱臂吐息,目光始终紧紧追随我们三个,好像一个看客,但更像一个女王在观赏伶人如何讨取她的欢心。
我们都是她的人,也都是她的玩具。
姐夫看了一眼阿姐,笑了,他忽然就像她的孩子,正玩在兴头上不舍退场,唯恐女王生气,只得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不甘寂
寞地把玩自己,那根翘首rou物摸在手里确实火热、坚硬又shi润,上面还沾着我的爱ye,我蹲下帮其轻抚,给足关爱和安慰,再
贴在脸颊滚捻,姐夫低头看我,直要把那东西塞进我的嘴里,我偏偏不给,伸个舌尖逗他,在那尖头马眼上作蜻蜓点水状。
沈康走过来看我们玩,居高临下,手上扶着他那条物事,看得出,刚与阿姐酣战浓烈,他兴奋过久已有绷筋脱缰之势,我见他
并不排斥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腿,也就顺势把那坏东西接过来,左右两根roujing在握,如有把控两个男人命运的权利——
我不知道此时,是阿姐更像女王,还是我。
也许阿姐就像舞台后提着木偶线的人,Cao纵着我怎么把两个rou物撸来撸去,又怎么用小舌头灵活地左舔右弄……
姐夫忍不住挺tun,伸手摸我的脸颊,沈康也被我弄得咬紧牙关,掌心扣在我脑袋上,两个男人情不自禁先后发出低哑销魂的哼
yin——
“吃啊,吃我。”
“先吃我……”
“含住我,快。”
“求你,快吞下去……”
“好没出息哦!”
我笑了,感受到沈康在我头顶加力,抬头睇他,他正紧抿嘴唇竭力隐忍,可我就不吃他,巴巴瞅着他却转而张开口去含姐夫的
rou头——那地方正是男人最敏感地带,菇头帽状,棱缝突兀,中有细孔吐露,舌绕拉丝而缠绵不绝。
姐夫不顾一切冲进来,顶住我的牙齿要入喉。
可我也不能完全忽视我的最佳炮友啊——沈康正忍得辛苦,在我手里暴胀两圈,我见他眉头紧蹙,gui眼冒出汁水便知他早就
按捺不住,加在我头上的手果然再次用力,硬是把我生生拽过去,姐夫的rou物从我嘴里滑出,又立刻填进了沈康的东西,我只
能手里摸一根,嘴里含一根。
沈康重呼一声,往深处顶了又顶,直入我腔中,姐夫却在旁看不下去,再次捏着我的下巴硬吐出来,拧过去继续尝他的“rou
餐”,二人争得不相上下,便只好两根齐头并进,我嘴唇游移,舌从一处滑向另一处,两头都塞进,塞不全,撑了鼓鼓的一
嘴。
gui首共挤,不分你我,竞相深入,险些噎住我,我全都吐出来,干咳一声,小声抗议:“臭男人……欺负人!”
“好,那我换个入口。”沈康把我推扶到床上去,劈开两腿,跨上来,不给我一点准备就直冲进来。
他大概真是憋坏了,姐姐不同他玩,他便拿我来泄火,我瞪他一眼,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同往常一样骑颠在我身上耸动,那物
硕长,顶到深rou眼处又旋tun而抽,再来,又钻又撞,野蛮横冲,带出一波汁ye,弄得我胀麻不适,撑腰欲起,可姐夫也要来,
我以为他又要喂我,然而这次他弯下腰,拂过我的发,喂了我一个舌吻。
阿姐一直在旁边看,此刻忽然发话:“我有个眼罩,要不要给她戴上?”
这话是问姐夫的,姐夫仓皇抬头,眼睛发亮:“好哇,你来。”
我也转头去看阿姐,她正将烟熄灭在床头柜上的孔雀蓝玻璃烟灰缸里,顺手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黑色眼罩,起身爬近我,
我怔怔看她,她毫无表情,一脸淡漠,就在视线投落到我脸上时,我眼前一片黑暗了。
呼——呼——此时此刻,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身体来感受——我的耳边是热息流动,我的嘴唇被人霸占,我的胸口有
手抚摸,我的下体被人狠狠抽插——现在,我不是女王,我是他们三个的奴隶。
有那么一刻我忽然有点惊恐,也许是因为在黑暗来临前最后一眼看见的是阿姐冰冷的脸,这让我猛然打了个冷颤——她是不
是恨我?会不会想要趁此折磨我?女人对女人总是更了解,下手Yin狠,招招毙命。
可如果阿姐要我死,我也无理由活,我本就是她原生的罪人,我的出生就是原罪,让她遭受羞辱和痛苦,她本不至流落他乡,
辛苦奋斗,嫁给陆绍礼的……
我正这样想着,阿姐抚摸了我,我感觉得到她,这是我和她姐妹间的默契。
她的抚摸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抚摸,细腻、温柔、带着欣赏又沉迷的情愫,如母如姐如爱人,从腿到tun,再从腰到ru,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