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就在沈康刚搬进来的时候也曾发生过类似的场景。
那是几个月前,我和陆绍礼就在这张床上,听着一屏之隔的邻居在压抑的喘息中做爱,受此鼓舞,我和陆绍礼也开始做爱,彼
此虽沉默,但我们都在想象共同的画面——屏风消失,沈康和白夕白就在我们身旁,彼此相望,互相窥探,节奏交错,各自
享受——单单这么想着,场面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现在,同样的地方有同样的床和屏风,也是同样的四个人,不同的是,我和白夕白交换了伴侣。
我的老公在隔壁和她做爱,而我和白夕白的男友在这边做爱,尽管四个人早已坦诚相见,不必忌讳彼此,但也正因为有了这道
屏风,我们又恢复成私人的、隐秘的做爱方式,只是这次不同的是——
我先叫出了声。
我骑坐在沈康的身上,tun片夹紧,上身挺拔,两腿后蹬,一耸耸,前后,又左右,碾行蠕动,又上下跳弹,快慢皆在我掌控,
也就渐渐感受到那根roujing杵到深处的妙处。
rou头菇棱可扫rou腔褶缝,而rou眼又Jing准地一下下点触到xue心中央的软rou,像是吸咂含住rou蕊,每下吐纳都让我魂飞舒爽,更别
说jing身满满塞住内腔,每下抽插律动都能带出阵阵酥麻的痒和润,爱ye不住流淌,我伸出手去抓沈康的胸膛,结实硬朗的肌rou
在起伏运动中有种男人野蛮的力量感,他抬起眼睛看我,暗沉处皆燃火焰,似是焚烧似是把我吞掉。
事实上,他确实来吞我,吞的是我的ru,吃得用力又狂乱,一边吮ru一边托着两tun助我滑动。
“嗯……”他发出呜哼,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这sao话说起来不是给情人的私语,而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鼓舞他人——
“姐的nai子好大……小bi也又深又紧,插到里面的小rou很舒服,cao起来就像小嘴吸我的gui头似的……”
我浑身一震,也不知是被他顶弄得的还是想象对面那一对听见这种sao话会不会有反应,不由地抱紧沈康,也呼应念
叨:“嗯……我也好喜欢你cao我……水好多,我都快受不了了,插得里面的小rou好痒。”
沈康轻笑,好像同我结成同盟一般,猛地向上狠狠撞来,我吃不消,觉得肚子都胀起来,低头看,他正把我的另一只ru塞进嘴
里。
痕痒不止,酥如电流。
在我昏昏沉沦之际,却听隔壁也传来一样的男女呻yin,接着白夕白的声音先抵达耳朵:“啊姐夫,你听阿姐被沈康cao得那么舒
服,你也要狠狠地干我,cao到我的小xue里啊……”
我心一阵狂跳,低头看沈康,他也不语,继续啃啮,卖力送腰,我也逐渐夹紧两腿,收紧Yinrou,像是要把沈康那东西吸进去。
沈康松开口,呃声不止。
那头陆绍礼也传来低哼:“嗯……小妹夹得好紧,小xue嫩得都不忍心干你,只想一口口吃掉……啊,cao进去了……舒服死了,gui
头被小嫩rou裹住了,xue口在吸我的马眼,麻得受不了,啊你小xue好会吸,像你的小嘴一样,嘶……”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句句还偏偏全都灌进我的耳朵里,好像陆绍礼就在我跟前说话一样,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有意说给
我听?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沈康把我从身上掀翻,把我推倒又按在床上从后入,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了,只感觉他气息紊乱加重,动
作更加强劲有力,重入重捣,双手捏住我的tun片而掰,我紧张一缩,他伸手就拉我的头发:“想老公了?”
我挣扎想回头,他却咬住我的耳朵:“他有我好吗?他能插到这里吗?”说罢,他下了蛮力冲撞过来,我觉得自己要被撕成两
瓣,不觉地低叫一声。
“你老公就是嘴上会说,但实Cao起来,你觉得有我干你干得爽吗?你懂不懂什么型号电池配什么型号装置?你这种就得搭我这
个型号的,我才能cao到你里面的rou……说,你说,是不是?”
话说得凌乱,但逻辑竟如此Jing准!我本来是被他弄得发疼,但现在倒想笑——谁让他比喻都这么清流!
不知对面是不是也听得清,我也哑着嗓子喊:“是,你的好大,能顶到里面的rou,cao得我好舒服……”
“那就叫我老公。”沈康的语气仍然冰冷,但我觉得他顶进来的速度在加快。
“老公。”
“大点声。”
“老公!”
我在这叫得大声,白夕白那边也在叫,只是她叫的是姐夫。
“姐夫好棒,阿姐,姐夫好会弄的……他cao得我好舒服啊,我受不了了,水流了好多的……啊……沈康也很好,他很猛,cao得里
面的rourou真的要死……啊我好想看看他怎么cao阿姐的。”
白夕白在跟谁说话?
很显然,她在对我们两个说,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