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的是“潜乌gui”,游戏规则就是我们要在54张牌中抽出一张藏起来,然后轮流抓牌,各自成双出牌,等到最后谁手里剩下的牌凑不出一双的谁就是那个“潜乌gui”,而这人就要面临惩罚:脱掉身上任意一件衣服。
游戏不复杂,只是惩罚太诱惑,这让一把扑克牌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尤其我和白夕白,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叽叽喳喳太沉不住气,不知是争相要当这只“潜乌gui”还是唯恐发现自己被揪。
第一轮,抓住的却是沈康。
沈康没说什么,直接把上身的衬衫脱掉,裸露结实背脊和双臂,窄腰,宽肩,紧腹……我不便往下看,只是旁边的白夕白用胳膊肘捅我:“阿姐看,我家康康身材多好!”
陆绍礼表示不服,啧了一声对我们说:“来,再来,就不信抓不住你俩!
第二轮,言中了,抓住了我。
我只好褪掉挂在我身上已久却没什么遮掩作用的衬衫,但上身真就穿一件文胸,又觉得Yin风阵阵,总琢磨对面的沈康是不是无意中会往这边瞟。
第三轮是白夕白,我以为她会跟我一样褪掉短T恤,没想,她直接把长裙褪去,里面露出半薄纱透明的内裤,粉白色。
从前面几乎是能看见那丛软幼短毛,从后面更是把翘tun两瓣看得一清二楚,可她还就故意地盘着腿坐在地板上,把两腿间的风景敞给对面的陆绍礼看。
陆绍礼低头整牌,手不抖眼不睇,端得正经冷静,丝毫不失态。
可我知道,他是个有道行、有耐心的狼。
又轮到白夕白脱,她伸手脱掉T恤,露出里面同样配套的半透纱粉白色文胸,半罩无钢圈,薄薄一层只够罩住两只ru头,在纱网中凸出深粉两粒,而白嫩饱满的ru房几近跳出,在柔和的灯光里微微晃动,看得四座惊讶——尤其是我,不禁心里嘀咕:这小妖Jing什么时候会穿这么sao的内衣!还把一对儿ru养得这么好看!
我迅速回看陆绍礼,他却盯着我笑:“看我这次能不能抓到你!”
啧男人,还改不了贪多的本性!
第四轮,该沈康了,他从头到脚就剩下一条深蓝色的居家短裤了,他站起来的时候神色划过一抹尴尬,但白夕白竟主动伸手帮他把短裤直退到脚底——看来小妮子急了!
沈康只好迅速坐下,但我却看得仔细,那底下的东西把黑色底裤都绷紧了,不自觉就撑起一蓬来。
陆绍礼不怀好意地冲他笑:“老弟,冷静,冷静。”
沈康耳尖红了,瞪他:“看我这把不抓你!”
“要是这次还抓你,你可就是咱们这里第一个裸奔的了哈哈!”
陆绍礼不紧不慢地收拾扑克牌,我忽然在脑里转了个弯——这次要是抓了白夕白,她预备还脱哪里?
我光顾着想这个问题没用心看,结果竟是我输!刚要去脱底下短裙,白夕白发话了:“阿姐,脱件刺激的嘛!”说着,她要过来勾我胸罩的肩带,我忙躲开反击:“死丫头!你今天可真玩野了!”
白夕白退回去捂着嘴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好像在递一个眼色,我再去看对面沈康,他还是稳坐在那里不露声色。
可怪事还真发生了,我居然又输了!
刚还在想白夕白的衣服怎么脱,这会儿倒是轮到我自己,上面一件黑色蕾丝胸罩,下面一条豹纹真丝底裤,脱哪个我都要露点了!
“快点啦阿姐!别磨蹭啦!你看,姐夫都不介意!”
我看向陆绍礼,他无奈地指着白夕白笑:“你是不是故意整你姐……”
“我哪有,刚抽牌的明明是你。”
白夕白撒娇,笑得别有用心,我忽然明白,她刚刚使眼色的人是陆绍礼而非沈康!
既是如此,我不如大方遂了那只狼的心意!
我麻利地解开胸罩后的钩子,丢到旁边,挺着腰看着那二位:“该谁切牌了?”
一席滞顿,他们都盯着我的胸看,眼珠子都不转,我噗地就笑了,白夕白不由地惊叹:“阿姐真是尤物!怪不得姐夫都被你迷得不行不行!我要是姐夫,天天都要扑倒你……”
我的目光却停在对面的沈康身上,他好像努力不再看我,低头,蹙眉,但藏在两腿间的内裤却绷得更紧。
“咱们这次得换个玩法,谁先跑牌谁有权命令“潜乌gui”跟谁亲,怎么样?”
白夕白的小脑袋瓜总能想出一些古怪刺激的东西来,沈康嘶地一声转头看她,没说话,但看得出他略有些不快,但陆绍礼却拖着尾音说:“你姐同意我就没问题。”
我笑:“呵呵,这时候陆总倒是什么都听我的了!”
“阿姐……”白夕白央我,我不理:“要是这把你输了,我就同意。”
果不其然,这把输的人还真就是白夕白,她偏与我相反,站起来利落地脱掉内裤,可就在她脱的时候,可以清晰看见丝丝爱ye流水从内裤延展到她的腿内侧,褪下的内裤洇shi成片。
陆绍礼忍不住动了动,我看他即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