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一缩腿,那东西就直入肉口,毫无设防,冷不丁地闯进
来,我哼了一声,紧张地往地下看,是他的手指伸进去了。
“唔……”我皱眉。
“流了这么多水了还不舒服……还是你装的?”他手指搅出水声来,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我勾了勾腿求饶:“阿康哥,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
“不该招惹你。”
他又笑了,笑得还挺好看,抽出手指来,又把我的腿往上掰,在空中劈成一个V字,我没来得及再说话,那个硬邦邦的长肉物就直灌进口,我猛地一缩身子,叫出声来。
他被我箍住了,想是还没全进来,但我已经觉出那种撕裂感,狠狠地在空中摆臀勾腿,挣扎推他:“慢点……别,阿康哥!”
沈康紧皱眉头,顿了顿,手指在我肉口处反复按压,但下沉送腰的动作却没有停:“放松点,别夹得那么紧……”
他越进攻,我越要夹缩,堪堪呼着,叫不出声来。
“别装,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我真的是第一次,阿康哥!”我抱着他的腰,嘤嘤欲哭,可这话说也白说,他顶得肉肉里去了,我只能抽着肚子,勾着腿,哼哼颤抖。
他出了汗,脊背都湿了,起先进去时还缓缓抽拉,可进到底了动作就开始劲猛起来,捏着我的腰,往他耻骨间撞去,把我整个人都撞碎了,声音断断续续也不连贯了。
“嗯,啊……”我本是想叫,可叫出来就成了这样破碎的发春音,他可更来劲,抱起我来,揉着我的两瓣屁股,加速往他身上套弄、抽插。
我展开双臂,劈着腿,披头散发仰过去,皱眉呼喝,只觉身体中央犹如撕开一道口子,疼痛贯穿全身,直至脑颅,但又在这么生辣的痛苦中体会到丝丝滑腻的麻痒,就像阿姐所说,男人那物每一次从女人体内抽出来,都会带动蜜穴里的肌肉收缩紧致,茎身摩擦膣腔,是过电般颤抖的快感,那种细碎的感受越积累越浓烈,到最后,我反而判断不出来自己是疼得要死还是舒服得要死了。
沈康表现得完全不像是初次选手,但他必定在每次进入我体内时有种别致的舒爽,我看他表情逐渐扭曲,赤红眼底欲望交织,整个人都发了狂一样横冲直闯,甚至有时叫得声音比我还大,听得我脸红耳赤。
最后几下,他动作加速,猛地抽出来,捏着那东西直撸到我脸上来,我完全没做好准备,被他浇了面,喷得我头发嘴巴、鼻子和脖子上到处是那东西的味道,热乎乎,粘稠状,像鼻涕。
“你怎么这么坏!恶心死了……”
他按住额头,长吁一口,好像还没从刚才那种激烈性爱里缓过来,但他还是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纸巾递给我擦,我爬起来,发现床单底下全是湿的,还有斑斑红迹,面对我失去的童贞,我真想大哭一场,但不知怎么,我又笑了,腹下还一缩缩地疼,我的笑就变成了短暂的哼哼呀呀:“你看,你看,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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