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害怕的。
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还会流血,于是以前就问过阿姐具体感受,她也认真答我:“刚进去的时候有点疼,就像什么东西能撕开你一样,那块皮肤也很嫩,会有不适,但如果你能忍住最初几次疼,然后就会有一种越来越让人上瘾的感觉,希望被塞满、再用力摩擦一点的冲动,还有肉磨着肉的快感,每次抽出来都能带出一种过电的感觉……不过你也别指望第一次就能有高潮,往往得到了第二第三次才能体会出那种感觉来。”
“那么陆绍礼让你高潮了吗?”
我急着追问,阿姐却抿嘴不答,神色暧昧,想了一会儿才缓缓总结道:“他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太会玩,多的是经验。”
也许就是这一句让我一直存有贪念——坏的,会玩的,经验丰富——光看这几个字就已让人联想翩翩了,若再按在陆绍礼平日里那副雅痞的形象上,那这男人的吸引力简直致命!我有种强烈要接近这男人的欲望,就像一个幼稚好奇的学生走到老师面前请教,求他教我一点玩的技巧,怎样做才能让人快慰高潮,或者他和阿姐做爱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也可以,看他到底是怎么玩得阿姐欲死欲仙。
就在我神游时,老猫的表弟在我身上哼了一声:“我没准备套……”
“嗯?”
“避孕套。”
他坐起来,屋里只开了个床灯,暗光昏黄,我却看得清他半裸的下身和那指向半空的竖长棒物,通红的头,乌紫的身,黑郁郁的一丛野毛,像从原始森林处窜出的猛兽,伸舌吐热息,涎液透明,在他手里摆弄了一下,流出来了。
“那就不带……”
“不行,这是我的原则。”
“你怕我有病?我都说了我是第一次。”
“你别瞎说,我是怕我控制不住,我也是第一次。”
他很坦诚,那么自然就把自己的老底晾给我看,丝毫不觉得这是件丢人的事。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俩笑了,他伸手抱着我的脚踝说:“这样,我先帮你舔,然后我再自己弄出来,好吧?”
他连说床事都像在说代码公式!
“啊?这算什么……我想做爱啊!”
我还在那叽叽歪歪呢,他已经开始行动上了,劈开我的腿,拖过我的臀,抱住我的腰,自己伏下身,头也埋下去,凑得很近去瞧我腿间的私处,瞧得我捶床蹬腿两耳发热:“哎呀,你下不了嘴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你……”
话没落,他的嘴唇就贴上来,鼻息喷薄,唇凉口热,下巴新冒的小胡茬硬刺刺地摩擦底下的两片皮肤,吻得热烈,舌也伸出来,先是蜻蜓点水似地舔了一下,接着再舔一下,越舔越凶,整个嘴巴啃覆,用力一吮,吮得肉飞魂散,我不自觉地就抽紧小腹,差点晕厥,只觉底下穴口周边已经被他舔弄得麻痒难耐。
“你这个长得挺好看的,没有毛,很软粉粉的那种嫩肉……”
“噗,听起来你看了不少。”
“片子里的那种确实看了。”
“现实呢?”
“你是第一个。”
他抬起眼看我,我也正半坐低头看他,他伸手交叉握住了我的双手,伸舌上下一刷,再在尖芽肉上左右一摆,一通到底,唇齿相捻,舔绕阴唇间的勾勾道道,无意再扫一下小菊,我觉得我的心都跟着飞了一半。
没有经验,徒有天赋也是好的。
阿姐也舔过我,但没他这般灵活有力,男人有男人的好。
我向上拔了下身子,挺腰收臀,一股暖流从穴口奔涌,不由地就哼出了声音。
“舒服吗?”他抬起身子问我,嘴巴油沫挂汁,眼睛黑亮,又来抚我的头发,倒也温柔得让人受不了。
“嗯……你好棒,只是我还是想和你做爱。”
他看我,我羞耻地低下头,伸手环抱他,哼哼嘤嘤捏他,他捏着我的乳头,低头咬住我的肩,我一缩脖子,他就把我按在床上,手扶长物,对着我,不进,另一只手把玩我的乳,一遍遍撸弄自己。
我看出来他是硬得不行,但又不想无套驾驶,尤其新手更难掌握尺度,索性对着我打飞机。
我便从床上爬起,抱着他的腿恭顺仰望:“那我来帮你吧……”
这叫作“感恩回馈”,但毕竟是头一次摸那东西,还是觉得新奇,好玩,虽然这物事的形状气质我早有印象,只是瞧着每个男人是不一样的,在手心上滚弄着见它膨胀又是另一种感觉。
没吃过猪肉,至少见过无数次猪跑,在和阿姐的游戏世界里,给人口也不算新奇,只是男物入口,要小心含之,吞吐容纳间,要往里塞,塞得满满一腔也还是不够。
他逐渐浑身滚热,半扶我半扶桌沿,两腿撑在床边,手指都捏得发白,他低头看我,似是隐忍到极限又不肯爆发,满目赤红又咬紧腮肌。
我呢,则不紧不慢,吃到根再吐到头,吃得那东西亮晶晶,红通通,滴着水,滑溜滑溜,我再张嘴去食,咂咂出声,再狠狠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