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他对她太宠爱了,所以小姑娘喜欢在他这撒野。
后来她离开之后,顾南山反倒是觉得不习惯了,没有小姑娘娇娇俏俏的声音,以及纤弱可怜的身影围绕着自己。
他变得很不喜欢,那种思念的感觉像着魔一样,摄人魂魄。
就像那首诗,“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小姑娘絮絮叨叨地讲话,声音挟着鼻音,嘟嘟囔囔的声音,他心像是被人攫住一般。
顾南山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下意识的动作。
他Jing致的下巴轻轻搭在清歌的肩膀上,顾南山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带着诱哄的声音,“有我在呢,不哭了,嗯?”
清歌转过身来,纤弱的身子埋在顾南山怀里,她的泪水打shi了顾南山质地考究的衬衫,女孩低低抽泣的声音撞击着顾南山的心扉,
他心头一紧,将人抱的更紧了,像是要发把她嵌入骨子里一样。
清歌一向是他的软肋,他的命中命,骨中骨。
好久没吃rou啦,下一章上rou,同时俩人也要开始坦诚心事了。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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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南山终有路(伪叔侄)(鹿时安)|PO18臉紅心跳
在一起
下山的时候顾南山背着她下去的,清歌趴在顾南山宽阔的脊背上,她双手搂着顾南山的脖子。
“小叔,上次你喝醉酒的时候……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清歌温热温软的气息扑在他耳后,她胸前两团软绵的胸rou紧紧贴着顾南山的脊背,顾南山故意一滞,他那天醉意不是很浓。
顾南山记得自己拉着清歌的手说,清歌是他的温柔乡。
“记得,我说……你是我的温柔乡。”
清歌得心倏忽停住,她以为顾南山当时只是醉酒了才说的话,没想到他都记得,她心跳剧烈,像是要冲破薄薄的春衫,
搂着顾南山的手收拢,不再放开,她怕自己稍一松手,顾南山就会被人夺走。
晚上的时候清歌喝了点清淡的粥,寺庙里安静,月落树梢,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远处飘荡过来,窗外是疏影横斜,风一吹,那影子在水下变了样子。
清歌很喜欢这种万籁俱寂的感觉,青灯古佛,让她有种宁静之感,她躺在床上,豆大的灯火映着她纤细的身影投在墙上,不断拉长。
顾南山就和她隔着一面墙,可清歌突然好想他,想见见他,抱抱他。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清歌一蹦一跳去开门。
顾南山手上拿着一瓶褐色的跌打药,男人疏淡的眉眼被月色笼罩着,看起来很温柔,清歌忍不住红了眼。
“这么大个人了,总是红鼻子。”
顾南山打趣她,他指尖划过清歌的鼻尖。
顾南山知她情绪不好,从那个签开始,她就开始沉默,再到去她父母的墓碑前哭了一场,又崴了脚,约莫心里不好受,晚饭也没怎么吃。
见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顾南山的心像被刀尖剜了一下,隐隐发痛。
清歌白玉似的双臂朝他张开,眸子透着盈盈水光,“小叔,抱我”
说完,像袋鼠一样爬上来,顾南山一只手拖着她的tun,一只手拿着药酒往里走,顾南山总是拿她没办法的。
她知道他的软肋,稍微一哭,或者一撒娇,顾南山心肝都要给她。
清歌纤细莹白的脚踝被顾南山握着,他低着头为她擦药,淡淡的中草药被他抹在清歌的脚踝上。
顾南山的手法温柔,力道不大,清歌忍不住低yin,因为……很舒服。
顾南山的手略微一顿,他抬头看清歌,墨色的眸子映着清歌的脸蛋,他一面给她揉,一面说,“今天抽的那个签真不打算告诉我了?”
顾南山要是想知道她今天抽了什么签,他大可去问解签之人,不过他不想,他想亲口问她。
清歌的脚搭在顾南山的腿上,她圆润可爱的脚趾头离顾南山胯下那物什很近,她脚趾头蹭了蹭,又舔了舔唇。
“那人说,让我去追求想要的东西。”
她脚趾头在那里蹭了蹭,轻轻一压,顾南山捏着她脚踝的手加重,“别乱动。”
他的呼吸频率都开始有点不稳,因为清歌在不停地撩拨他。
清歌身体往前倾,她没穿胸罩,尖尖的ru头透过睡衣摩擦着顾南山,她诱人的气息传到顾南山的鼻尖。
“小叔,我们这样算什么?情人吗?还是炮友?”
顾南山黑去曜石的眸子愈发深沉,他反客为主,一把抓住清歌的手腕,将人往床上一推,男人的长腿挤在女人娇弱的花户上。
顾南山的语气不复方才的温柔,沉沉的音色像是寒冬腊月的雪花,他冰凉的指尖拂过清歌的下巴,肩胛骨,再到锁骨处,顾南山捏住她软绵绵的胸。
语气中带着带耐人寻味的质问,“你说像什么?顾清歌你和我做了这么多次,现在反倒过来问我?”
“我不知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