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退再退,偏生宿欢还不满意。
“如故爱我否?”
在他耳畔低低私语着,宿欢侧首避开他吻来的唇,眸底略添戏谑,却又笑得眉眼轻佻,“嗯?如故为何不答我?”
“……爱。”再简短不过的一个字,竟宛如千斤重似的,教人难以启齿,生怕怠慢了它。可尽管被逼着讲出来,苏如故再说余下的言辞时便顺遂得多了,“我甚为爱慕女郎……”
“我亦是如此。”
相较于苏如故,她轻而易举的将这些挂在嘴边,哄得人恨不能将自个儿所有都全数赠予她,讨她欢心才好。
喘息、呻yin,甚于宿欢散乱的鬓发都是撩拨勾引,惑得苏如故面上情chao更浓。
她腰身柔韧纤细,如今自个儿动着将玉jing含入、吐出时,身前那对儿浑圆不住乱颤,两点嫣红也引人采撷似的俏立着。苏如故一手扶在她腰侧,一手顺着她身子曲线往上抚去,将将覆在那温香软玉上,便觉触手细腻如凝脂,教人不敢用力,生怕碰坏了似的。
俯身将酥软的玉ru压在他胸膛上,连带着那只手也夹在中间。宿欢轻轻磨了磨他掌心,孟浪的调戏他道,“郎君不若揉捏一番,瞧瞧它可得郎君欢喜?”
“……女郎身姿曼妙。”顺着她的话说着,苏如故耳根悄自泛了红,面上却是一派从容自若。他双眸里有些隐忍有些纵容,无奈的看着宿欢,“它也……甚为得我欢喜……”
宿欢忍不住笑开,“那郎君倒是动一动呀。”
手掌下的那团堆雪既白且腻,软和得好似嫩生生的豆腐,又着实丰腴,rurou便自指缝处露出来,惹得苏如故喘息更促。
他在床笫上甚为青涩,为数不多的身心投入也都与宿欢有牵连。不论是难堪的、抑或寻常姿势,宿欢于此道上游刃有余,情话连篇,随意抛出的一句戏言便可轻易挑起他的欲念,一如此刻。
“女郎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苏如故原本虚扶在她腰上的手臂更为揽紧几分,将她往自个儿怀里搂近,使得她猝不及防跌下去,倚在他肩上,倒落了些下风。他将宿欢绵软白腻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啮吮着,见那儿艳红的宛若抹了胭脂方才罢休。在她耳畔低低呢喃着,苏如故骤然翻身将她压在圈椅上,垂眸遮掩住眼底晦涩,嗓音低哑,“这回由我来伺候女郎罢?”
“……啊呀。”后知后觉似的惊呼一声后,她细细瞧着苏如故半晌,倏地笑开,指尖轻轻捏起他下颏,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含笑应允道,“也可。”
“我抱你去榻上,这儿不舒服,怕弄疼你了……”他百般仔细着,又不敢自个儿妄做主张,惹她不喜,“可好?”
她懒懒散散的应,“嗯。”
宿欢不常被人这般抱着,尤其是如此柔弱无骨的姿态,更是少有。她不由得想起上回这般抱起她的人,又在转瞬间忽略了去,安然自在的将胳膊缠在他颈上,素手有一搭、没一搭在他颈侧用指尖划过,笑得眉眼含情,“郎君可抱稳些,莫将我摔了。”
“……哪里舍得摔着你。”不过几步路,他便将宿欢放在锦被上,覆身而上,蹭了蹭她唇角,轻吻着道,“若你愿意,再抱多久都不会摔的……”
宿欢:如故哄我就能睡着呀~
她躺在床榻上,任由苏如故俯身落吻。
温软的唇印在她眉梢、眼角,再面颊、鼻尖,终了落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将其含入口中,再用舌尖柔柔舔过。百般吮弄后,待那处嫣红肿胀不堪了,他方才往里探入。她齿关微启,苏如故顺势闯进去,寻到她滑腻柔韧的舌头,两相勾缠搅扰。
他无端想到了相濡以沫,耳根便不禁一阵作热。
“宿欢……”低低唤着她,苏如故沉身将那物抵入花径,当即闷哼一声,面上染了一片晕红。他低促的喘息着,在她唇角吮去shi润,音色发哑,一声、又一声的唤她,“宿欢……”
“如故喊得这般深情,教人好生欢喜。”她仍旧言辞轻佻,抬手将他束发的簪子抽出,那凉滑如绸缎的发丝便倾泄而下,散落了他满身。用指尖拈起一缕缠绕过几圈,宿欢低声笑道,“再唤几声罢?将我名字刻在心上才好,思之念及、唔嗯……”
抽送愈快几分,惹得她话音未落便娇喘了下,眉尖微微蹙起,满面含春。
情到浓处时,哪儿还有心思说那些别有意思的话,宿欢轻喘着略弓起身子,扶着他的肩便喘便讲,“慢一些,这般……嗯……这般凶狠,如故倒也怜惜怜惜我呀……”
苏如故入得极深,回回将玉jing狠狠捣进丹xue里,皮rou相撞、啪啪作响,连带着那yIn靡放荡的水声也格外羞人。他将宿欢的素指扣住压在锦枕上,另一只手为她理着鬓边shi津津的乱发,低首去吻她,“不好。”
他轻轻吮着宿欢的唇瓣,哑声道,“若不凶狠些,如何教女郎记住?”
以致她与自个儿同处一榻时,还想着旁人。
隐忍许久的那等物什胀得甚为硕大,颜色亦更深几分,自狭小紧致的xue口抵入时将其撑开,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