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故不明所以,宿欢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待到两人仪容如常,宿府已是到了。
“家主……”阿妧当即迎上来,却在看见宿欢身后跟着的青年郎君时,略略一愣。她随即敛下神色,朝苏如故施礼道,“见过苏公子。”
他欠身还过礼。
“繁文缛节的。”宿欢又笑一声,戏谑道,“进府罢,刚好今儿闲着,便与你一同去挑个院子住下。”
“也好。”苏如故应着她的话,语气清淡,“任凭女郎安排。”
几人进了宅门。
偌大的宿府里一步一景,或小桥流水、或茂林修竹,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郎君喜爱哪般风景?”她询问着身畔那人,笑yinyin的道,“松竹梅兰,桃李杏菊。我领你去看看?”
“哪处都可。”他有些意兴阑珊,“安静些便好。”
宿欢闻言后便与他往府中竹林去了。
竹林旁有一池清潭,水深且澈,映着竹影婆娑。秋风泛着凉意,微微拂来时连带着竹叶瑟瑟作响,自也是雅的。
“待天色晚了,明月便会自那儿……”她抬手指着竹梢教苏如故看,“升上来,再投入谭中。”
“竹烟波月,倒是别有意境,也极与你相称。”宿欢话里含着笑,语气也温软,又转而用指尖去抚他眉眼,“天上有玉镜高悬,此处有如故……皎然生辉~”
苏如故自认并非俗人,看重那些奢靡物什、又或甜言蜜语。可如今被宿欢情话连篇的哄着,方才知晓其中滋味。四下无人,苏如故便也任由她放肆,“……女郎谬赞。”
“如故甚为自谦。”她将素手往下挪去,顿在苏如故的腰间,一圈、一圈的缠着他的衣带,带着暧昧不清的撩拨勾引,问他,“方才你不允我,现在可允了?”
轻飘飘一句话,惹得苏如故气息一乱。
“……嗯。”他不过将将含糊应下,宿欢便昂首吻来。顺从的低头由她轻薄,苏如故唇瓣微启,放纵她柔舌探入口中,两相勾缠搅扰。再度分开,连连喘息间,他就势揽住宿欢的一捻腰身,在她耳廓上用唇轻轻磨蹭,“我哪敢不允你呢?”
宿欢将素手探进他衣衫里四处撩拨着,闻言后不禁轻笑一下,“倒和被欺负了似的。”
青天白日的,两人并未将衣裳褪尽,半遮半掩的解开系带,便于恩爱就好。
苏如故轻喘着将手往她那处探去,拨开玉缝触得娇软丹xue,不过指尖轻动,揉按捻弄少顷,就沾了满手滑腻春ye。她的素手也在苏如故身下抚着,摩挲套弄,引的他不住喘息。
见已是双双情动了,宿欢方才将隐忍良久的玉jing含进玉门、送入花径。
那物涨得硕大,让骤然容纳此物的窄xue好一阵收缩,也引得苏如故闷哼了下,扣在她腰间的手掌又重几分力度,在她细滑的腰腹间流连着,嗓音低哑,“松展些,莫绞得这么紧……”
她微蹙着眉尖轻咬唇瓣,却并未听从苏如故的,反倒愈发沉身,使得那物更抵到了深处。
“嗯……”他一声低yin,反身将宿欢压在柔韧青竹上,一面俯首在她耳珠上轻咬,一面哑声道,“还说无有欺负我?”
宿欢说,“我唇上的胭脂可好吃?”
耳畔被他弄得shi润一片,再用唇瓣轻轻蹭着时便略微发痒。宿欢在他话音落下后低声的笑,有些戏谑的抬眸问他,“那如故可愿被我欺负?”
“你要如何欺负我?”他也低笑一声,“若以往那些还不够,那该是要把性命都给你,才算愿意了。”
宿欢笑得眉眼轻佻,“我哪里舍得?”
这厢调情罢了,苏如故用唇堵住那说惯了情话的轻口薄舌,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
旁人如何他不晓得,可他的确清楚宿欢这副身子有多勾人。身量高挑,却又恰到好处,两团软玉更胜堆雪,一捻楚腰纤柔紧致,连同身下私密处也娇腻润滑,层层叠叠的软rou将他玉jing裹绞含吮着,引得情chao汹涌。
“嗯……”
喘息声促而乱,间或情不自禁的几声闷哼,苏如故眉头轻皱,在她唇角落吻,嗓音低哑,“……宿欢……”
她身前绵软傲人处因着苏如故的捣弄而不住轻晃,颤颤微微。两点嫣红也俏立,引人采撷似的,惑人至极。
“如故唤我作甚?”她面上泛着晕红,再满目隐喻的看着苏如故,说着轻佻孟浪的荤话时,恁的风流,“你且慢一些啊,撞得这般狠,教我稳不住身子、唔……”
唇瓣被他含入口中百般吮弄,酥酥麻麻涨得嫣红,惹得宿欢不禁笑问他,“我唇上的胭脂可好吃?”
“……嗯。”苏如故被她一句句的调戏到心尖儿发颤,又倏地涌上些许羞涩来,惹得他连气息都乱了,“甜的……”
深秋的天儿便是日头再暖,风也是冷的。尤其昨晚下过一阵子的雨,更是shi凉。可二人此刻却半点儿觉察不到寒意。费着力气的苏如故不用多说,连同宿欢也是浑身香汗微微,不住轻喘低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