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最后。”
他当时又震惊又愤怒,哪还有心情去关注那个他以为会甜蜜美满的结局?不过从她刚才在警局外的行为来看,
那场求婚应该是以悲剧收尾。
“你……没答应他的求婚吧?”
“我没病,为何要答应?”
“那你一个月前就发现他劈腿了,怎么不和他分手?或者是你提了分手他不同意,甚至用求婚这一招来试图挽
回你?”
“我还没解气,为何要分手?”
“不分手留着干嘛?”
“报仇啊。”女人交叠着双腿,慢条斯理地品着酒,“我跟他说我怀孕了,他立刻就踹走那个女人,主动辞职
,为我买车买房,鞍前马后了一个月,搞那么大阵仗求婚,却在他那群同事面前颜面扫地,不爽吗?”
说到这,女人冲他笑了笑:“刚才那辆车,他买的,我准备明天捐了;房子,没兴趣要他的,但他已经按我的
要求装修完了,肯定得拆了重装;工作,他已经违约辞职,回不去了。”
看着她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冷岩莫名地就打了个寒颤。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毒美人心。
这个女人,确实是不好惹,千万不要轻易得罪。
女人饮了口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怕了?”
怕?
怎么可能?
冷岩猛地坐直,端正了坐姿:“不怕。”
女人起身,抬着酒杯缓缓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
感觉像是有一堵无形的气墙压了过来,冷岩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就连呼吸也下意识地变轻了些。
她轻笑,慢慢将手中的酒杯凑到他唇边,然后,扬杯往下倒。
红酒的清香扑面而来,冷岩刚喝下一小口,就感觉一具柔软的身子坐到了他腿上。
她只在上半身围了条浴巾,方才坐在他对面双腿交叠时,他甚至都能隐隐看到她腿心那一抹黑色,和一大半白
嫩的tunrou。
而如今,那丰腴的tun瓣就这么毫无阻隔地贴了下来,蹭着他露在浴巾外的腿。
冷岩几乎一瞬间就硬了——从刚才的半硬,到现在的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酒杯被移开,他的唇上沾了几滴深红色的ye体,女人伸手抹去,纤细的手指沿着他下巴一点点往下游移,经过
他急剧起伏的胸膛,最终落到被撑起的浴巾上。
“嗯……”紧绷的欲望被她隔着浴巾用力一握,冷岩便忍不住闷哼出声。
“还想做吗?”温热的气息带着酒的清香,全部喷洒在他脸上。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几乎快贴上他嘴巴的红唇,冷岩感觉,自己才是醉的那个。
“想。”他答得毫无犹豫,一手抚上她赤裸的肩,一手去解她身上的浴巾。
她没阻止,仰头喝了口红酒,再覆上他的唇慢慢渡了进去。
与刚才那种冰凉的触感不同,这次的ye体是温热的,除了酒的香醇,似乎还带着另一种独属于她的甜味。
冷岩将她渡过来的ye体尽数吞下,继续缠着她的舌在口中吸吮舔弄。
仅有的浴巾已被他扔到地上,她现在全然赤裸,身子只往前倾了倾,丰满的ru便贴上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两粒
ru尖一下一下地刮蹭着他发热的皮肤。
冷岩被挠得欲火焚身,握住一只ru用力揉了揉,用拇指按压着顶端轻搓捻弄,另一手探到自己胯间急切地扯着
浴巾。
他胯间早已又热又硬,这样的姿势刚好让性器顶端陷进她腿缝中,随着她轻微的扭动,两人的敏感处也开始不
住磨擦。
“唔……”他正要挺腰深入,jing身上却突然多了只手,微凉的触感激得他微微颤栗,只能松开她的唇气喘吁吁
地看着她。
女人也有些呼吸紊乱,高耸的胸部在他眼前上下起伏:“戴套。”
等冷岩到床边拿了避孕套转身时,才看到女人就这么双腿大张地坐在沙发上,一边慢悠悠地饮着剩下的半杯红
酒,一边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女人真是要人命。
一瞬间,他脑子里居然闪过一种死在她身上也乐意的念头。
接过她的酒杯将仅剩的红酒喝下,冷岩把杯子放到桌上,跪坐在她双腿两侧,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去吻她。
唇舌交缠得越来越越热情,不时还有互相吸吮的啧啧声传出,反倒是他手上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避孕套的包装
撕开。
果然是越急越乱。
冷岩不得已放开她的唇,专注盯着避孕套包装,等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个大问题,一抬头便迎上她似乎有些玩味
的眼神。
是在笑他连个避孕套都撕不开?
冷岩有点窘,也有些恼,就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