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嗓音在耳畔响起,耳垂被一口含住,软热的舌尖游离着,弄得许亦涵触电般低吟几句,被塞满的小穴里一阵蠕动摇摆,搅得好生舒爽。
许亦涵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下一秒右腿被抬起,以更加羞耻的姿势被固定在落地窗前,酥胸被按在玻璃上压成扁平姿态,奶头被沁凉感刺激得微微发疼,浴袍张开的部分,凉意直灌向羞耻部位,与身体的炽热相比,被暴露与被禁锢的感觉,如尖刀一般,与肉棒共同插入,一下一下,随着男根次次凶猛的捣弄一齐翻搅着她的意识。
“啊啊……”溢出口的娇喘与性器交合处滋滋的水声混在一起,肉体碰撞与她被顶干得击打着玻璃的响动形成有节奏的韵律,硬物反复抽送擦磨带来的快感,被映衬得更加疯狂,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蜜汁淌出穴口,顺着大腿下滑,肉柱根部残留的部分,被囊袋狠狠拍打出脆响,泛起淫靡的白沫。
“噗呲噗呲……”水渍一直流到脚踝,还在源源不断地泛滥,许亦涵被干得咿呀叫唤不止,泪眼朦胧望着窗外闪烁的灯火,好像一整个繁华的都市都在窥视着她此刻被肏弄的浪荡模样,这样忐忑又刺激的体验,更令性事攀向激情高峰……
超级练习生(二四)被射了满身的精液……高H
“啊~哈!!”一声拔高的尖叫戛然而止,战栗不止的女体陷入长久的肉体高潮中,过分刺激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扩散回荡,不断膨胀发酵,几乎立刻就要冲破胴体的束缚,在疯狂叫嚣中将所有残存的理智撕碎。
肉棒在穴内大力射出精水,滚烫的白浊强劲地冲刷着宫壁,棱角分明的肉柱似乎还在胀大,根根清晰的经络深深嵌入嫩肉中,研磨出一浪高过一浪的癫狂快意。
男人压抑而性感的喘息自后方轻拂,释放后略显疲软的阳物从臀肉间缓缓抽出,一波黏腻的体液混出浓白与些许腥臊的味道涂抹在红肿的穴口,两腿间的地面上集聚着一大滩淫液,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
身后的束缚渐渐放宽,女人恍惚中想收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才迈出一步,脚下一软,向后跌在关子晏的怀里,下一秒就被揽进有力的臂弯里,眼前的世界一个翻转,待回过神,已被他打横抱着走到了床边。
“啊……”身体腾空,稳稳落在柔软的圆床上,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床的触感,并不是那熟悉的柔软亲和,弹性也略有不同,倒像是、像是躺在水上,被浮力托在水面,荡漾、沉浮,却不下坠……
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双腿间突然探来两根手指,径直插入尚且潮湿暖热的洞穴,在内抠挖钻研数下,勾出大片精水。
关子晏看了看手指上的淫靡痕迹,信手将其涂抹在女人双乳间,嫩白的酥胸登时被一抹透明的荧光覆盖,浓稠的白浊更看得许亦涵面红耳赤。
男人一言不发,瞳孔中炽烈的欲望灼灼逼人,他欺身而上,胯下硬挺的巨根在洞口擦磨数下,而后大力向内顶撞,刺破紧窄的阻碍,一寸寸绞过鲜嫩的穴肉,干穿了整条花径,入得极深……
“啊啊……子晏,太多了,弄坏了……哈!”许亦涵嘤咛絮语着,刚刚才被肏得喷了几次水,现在又来,他、他真的不累吗?
穴口被反复的操干弄得红肿不堪,愈加像一张小嘴嘬吸着肉柱,密密麻麻的触电感在交合处迸发开来,严丝合缝的性器更凶狠地彼此摩擦起来。
“弄坏了?我来检查一下。”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变本加厉地干着穴,狰狞的阳具如野兽一般狠狠在女体内肆虐,肉冠碰撞过的地方,震荡着仿若将要破碎零落,五脏六腑都因此支离错乱,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好像随时会从嘴里跳出去。
他一本正经放纵着情欲,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许亦涵被带动着沉浸其中,满脑子回荡着“坏了”两个字,而后是身体被反复打开,男人的性器一次次作为工具插进来全方位地检查……
那东西……那又大又长又硬的东西,无论进入多少次,每每再插到穴里,仍牵动着她每一根神经,身体无处不为之兴奋战栗。
被塞得好胀,好满足……
肉棒的棱角在柔软的嫩肉中描摹出轮廓,凸起处不住刮碰着穴壁,捋出一波波欲液,在体内搅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令人羞臊中不免亢奋,恨不得追着抽插的节奏,更加肆意地摆弄下身去迎合。
关子晏眼看着身下女体越发浪荡地扭摆着腰肢,臀儿不住上抬,对着肉棒插入的角度,祈盼着被插得更深更粗暴;白晃晃的两个大奶子随之摇曳跳动,乳肉上凌乱的吻痕与牙印显得格外淫乱;女人似哭似笑的小脸微微扭曲,美目中荡漾着泪光,惶惑中分明流露出诚实的欲望。
男人一手抬起女人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彻底敞露的玉户与蜜穴随之上仰,好像专程为调整出合适的方向供他索求而翕张着,“噗呲”一下,吞下整根肉柱,直至两颗囊袋牢牢贴在穴口,几乎也要全部塞进去才罢休。
许亦涵一时失了根基,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毫无防备地到来,女人妖娆的胴体被大鸡巴撞得一上一下,后背贴在流动的水床上,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