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插针地做一些投资。令人惊叹的是,他的眼光奇准无比,看好的股票总会大涨,购置的房产总能最快升值,就连跨界入股的几家创业公司,竟然也先后成为行业独角兽,给他带来外人难以想象的收益。
对圈内人最有价值的是,他在选取代言品牌、选本选片选节目这一方面有着惊人的直觉,到最后,经纪人越来越信赖他的决定。
关子晏出道第三年,在他的据理力争下,公司为他和柯越亭公司死磕,成功拿下一个男主角,柯越亭愤而拒绝了男二的邀约。
这部影片拍摄过程长达七个月,关子晏长期跟组,推掉了大量其他通告。
许亦涵每天睡前跟他视频或打电话半小时,有时候剧组去了信号不好的地方,深夜才收到他七八点发的“吃晚饭”的短信。偶尔在夏小米的撺掇下,许亦涵跑去探班,临到剧组下榻的酒店,又踌躇着不敢进去,被关子晏的助理看见,惊呼一声:“啊!涵,你怎么来了?晏哥刚飞巴黎!他最早也得……忙完了睡几个小时,搭早班机也得明天上午回来。”
许亦涵大囧,只得暂且住下,让助理不要告诉他,免得关子晏分心。
住到了号称当地最好的酒店里,许亦涵才知道什么叫穷山恶水。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个五层高的破旧小楼,光秃秃杵在一片荒原中,前后不是野草,就是低矮的居民楼,房间里纱窗都是破的,蚊子大得吓人,一晚上连觉都睡不好,甚至听说有个化妆师在房间里看到过蛇。
许亦涵琢磨着关子晏就住这样的地方,心疼得不行,怪不得前几天都不肯视频呢,说是忙着不方便,想来是怕她看见这艰苦条件。
先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好像也没什么法子,许亦涵一筹莫展地坐在床上,睡意全无。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许亦涵惊道:“啊,谁?”
窗外是浓重的夜,蒸腾的热气萦绕着破旧的电扇,无助地流淌旋转。
门打开和人的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许亦涵一抬眼,就见关子晏风尘仆仆放下一个背包,站在床尾说:“下次来之前说一声,我先把蚊子喂饱,免得它们把你抬走。”
许亦涵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傻乎乎地笑了笑:“它们抬不走……”
关子晏两臂把她一圈,嘴唇靠过来:“抱住才放心。”
也懒怠等她慢吞吞反应,捧着她的脸,吻住那诱人的红唇,舔弄几下,心满意足地深入……
许亦涵倒在床上羞红了脸:“这这这里隔音不好……”
关子晏咬住她的耳朵,絮絮低语:“那你叫小声点。”
“……嗯……”
床架子很不含蓄地剧烈晃动起来,频率越来越高,吱呀声听得人提心吊胆,好像随时要散架,床板撞在墙上,连床头柜都跟着动。床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皆是大汗淋漓,疯狂的撞击中,快感汇聚到高点,将所有矜持击散至溃不成军。
许亦涵一副将哭要哭的表情,咬牙强忍着那几近溢出口的呻吟,汗涔涔的粉臂在床单上碾出一个个褶子,细长的五指不知有哪里可供依赖,被关子晏修长的手指插入缝隙,十指紧扣,像要握紧对方的一生。
在一连串“不要”中,关子晏猛地加快了速度,插得又凶又狠,撞着一个敏感点反复耸动,直弄得许亦涵慌不择路,胡乱咬在他肩头,一股剧痛涌来,阳物被紧收的嫩穴箍着,抽搐着射出浓精,一齐达到高潮。
胸口一大片凌乱的抓痕横七竖八交织,许亦涵看着心虚又心疼,关子晏搂着她,抚着后背像照顾小宝宝一样慢慢拍着,这是他一贯的“事后动作”,等许亦涵斟酌出措辞,一面说一面抬头看他:“你这疼不……”
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他晒黑了不少,精健的蜜色肌肤泛着光,肌肉的轮廓依旧清晰,下巴更加消瘦,轻睫毛一整排细长漂亮,投下的阴影笼罩在眼下,高挺的鼻上沾着些许汗水,薄唇微张,含糊地说:“疼你……”
拍着她后背的手又向内收紧,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许亦涵小心地窝在胸口,一闭眼竟也踏实睡着了。
什么大蚊子、毒蛇,全被抛在脑后。
第二天,关子晏就嘱咐助理,把她从县城送到市区,直送上飞机,盯着她老老实实回家。
圈内不少人对关子晏这个选择不以为然,但等到电影上映,一部分人嫉妒得眼珠发红,一部分人懊悔不已,还有一部分人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电影上映两天,好评如潮,票房和上座率同步增长,各大影院果断增加了排片,伴随着各路人的酸话,两周后,总票房刷新国产片记录,并还在高速增长中创造新高,被影评人誉为“现象级国产片”,无数人激动地表示自己正在参与历史。
凭借这部电影,关子晏在国内和国际上,收割这一年度数个含金量极高的奖项。次年,又凭借一个小众艺术片,拿遍了作为一个男主角能拿到的几乎所有奖项,正式在影坛封帝。
接下来三年,开启全球巡回演唱会,唱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