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分神,秦芹他们的援助自然是齐全的。”
眼看复杂的事情,被沈铎这么意总结,薛妙引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赞许似的刮了刮沈铎的下巴,两腿旋即分开,往他的昂扬上蹭了一下。
沈铎意动,两手抓着她的腰肢调整了一下位置,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不客气地接受了这奖励。
两人在书房里没羞没臊了大半夜,等到凌晨沈铎才抱着人回了房,统共也没合眼多久就起了。
这会困意袭来,薛妙引正是眼皮都难睁,眯着眼睛朝向沈铎的方向问:“就要走了?你不补补觉么?”
沈铎穿好衣服,走近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将 她塞回来被子里,“少睡几个小时不打紧。”
薛妙引觉得他这话简直太任性了,拢了拢被子嘟囔:“我怀疑你就是采Yin补阳了。”
不然折腾了一夜他怎么还能Jing神奕奕的。
沈铎笑了笑,在她脸颊印了一个吻,才起身出门。
沈督军原本要打算回来主持大局,后来一听沈铎也已经回来了,打了个电话问了几句,知道没大碍也就放心了,兀自跟老战友搓麻将。
薛妙引不禁纳闷,这老爷子是对沈铎有多放心。
想想沈铎不苟言笑的样子,和沈督军大嗓门不拘小节,薛妙引对沈铎以往的教育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茶余饭后谈起这个问题,沈铎对自己的童年描述也很匮乏,好似除了上学罚站蹲马步,最出格的就是跟蒋楚风韩元清聚众打架了。
薛妙引看他一向严谨的习惯,自小这样也不奇怪,特别后来进了军校,一应规矩就更加严厉了。不过她所好奇的,还是沈铎性格的问题。
“你真是咱爸亲生的?”薛妙引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铎也就在军校呆了四年,平常还是跟沈督军相处的时间多,怎么半点风趣都没遗传到?而且沈督军也说了,连她婆婆都是能说会道的人。
沈铎敲了下她的头,对这个问题表达了异议。
薛妙引看向沈铎隐含笑意的脸,忽然想到什么,兀自笑了起来。
沈铎被她笑得不明所以,抬眼泛着疑问。
薛妙引款款依偎在他怀里,动了动自己凝白的食指,眼神清亮,“少帅现在有没有变成绕指柔?”
沈铎抓住她的手指头,轻轻摩挲着,含笑不语。
想当初,薛妙引对沈铎是闻其名未见其人,还好奇过沈铎会放谁入眼,哪里想到是落在了自己身上。
命运,真是个玄妙的东西。
蔺爱茹的投诚 <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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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爱茹的投诚
韩家暗地里整出来的幺蛾子,沈铎也要抽身处理,有时候中午都顾不上回家吃饭。
一进入盛夏,越州就跟丢进了火炉子,太阳烤得地皮滚烫,鞋底踩在上面都觉得火烧一样。
薛妙引为了当一个称职的太太,每天都会煮一些清凉去火的甜品送去给沈铎。
沈铎的下属们看见了,无一不在羡慕,暗暗琢磨着自己也赶紧去娶个太太回来给自己煮甜品。
如今这天气,军营里都停了中午的训练,沈铎见薛妙引还每天跑来,怕她热坏了,就道:“待在家里就好,我这边有人照应。”
“怕你上火呀。”薛妙引舀起碗里清甜的银耳莲子,送到了沈铎口中。
沈铎觉得比起这银耳莲子,她才是最好的消暑圣品。
薛妙引送完了甜品,也懒得回去,就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待一阵子,等傍晚沈铎要不忙便一起回去。
中午正是休息的时候,办公室里也没人再来,薛妙引踢了鞋子躺在沙发上看书,一提旁边的靠垫,很明显地发现一根长长的头发丝。
薛妙引用指尖拈出来,眯着眼看向沈铎,“黄毛,不是我的。”
隔着一段距离,沈铎也没看清她手里是什么,只是听她这样说,脑子里反应极快,老实回道:“之前蔺爱茹来过。”
“蔺爱茹?”薛妙引想起来这个曾经想要效仿她示好沈铎的混血女人,纳闷地蹙起了眉,“他们家不是把你卖了吗,还敢来?”
“投诚。”沈铎言简意赅。
薛妙引就更不解了,蔺爱茹都在沈铎这里碰了钉子了,怎么也不会跟自己亲爹闹掰来投诚沈铎才是。
“你信?”薛妙引想着他要是敢留下蔺爱茹,她就用这根头发丝勒死他。
沈铎想也不想道:“不信。”
薛妙引嘿嘿一乐,赤脚下了地把手里的头发丝从窗户口扔了出去,回头看见沈铎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别扭地清了清嗓子。
不过薛妙引向来直白,没什么事是她不好承认的,当即哼了一声:“我就不喜欢你身边有别的女人的影子,连一只母蚊子都不行!”
在沈铎印象中,薛妙引一直是大胆而热情,就连吃醋都毫不掩饰,像这样占有欲十足的样子倒是少见,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