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难不成也是时运不济?
趁着沈铎出去方便,四姨太将他上一把推倒没和的牌翻过来,眼睛都惊奇地睁圆了,“嚯,这牌要是能赢才有鬼了!”
他们打的是四川麻将,沈铎却还留着三门牌,每一门都参差不齐残缺不全,说是闭着眼睛打的也不为过。
薛妙引也惊呆了,抓着自己赢回来的小钱钱怪不好意思的,“看这样子是真不会打?那我岂不是胜之不武。”
薛正扬伸着脖子瞅了瞅沈铎的牌,在中间的牌里扒拉了几下,又翻了翻其他三家的牌,却忽然咬牙切齿地用起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方言:“这个哈怂居然会算牌!”
“哈?”薛妙引看着沈铎乱七八糟的牌,十分地不可置信,不过想想哪有那么恰当好处她想碰就碰想杠就杠的时候,一次两次是运气,从头到尾可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人家是给自己算,这位倒好,全算给某个人了!”薛正扬说着,拿骰子丢了薛妙引一下。
薛妙引听罢又觉得美滋滋的,自己家对象这么能干,不止脸上有光,就是这心里也敞亮得很!
姨太太们知道了这门道,也都面带笑意地哎哟哟起来。
“咱们这位少帅可真是细致体贴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个了吧,说是‘一掷千金博美人’真不为过!”四姨太捧着脸,一副少女心蠢动的模样。
沈铎本来就是陪着薛妙引取个乐子,这种动动脑筋的小事他也无需费什么工夫,不过太过了大家也就失了乐趣,所以回来的时候便随意打了打,算是输赢各半。
薛正扬知道他会算牌之后,心里就彻底佛了,暗叹这想赢就赢想输就输,怕是要气死那些赌徒了。
天快黑的时候,众人才散了牌桌。薛正扬想着已经留了他们一白天,沈督军一个人在家指不定怎么寂寞呢,也没留他们晚饭便打发走了。
回家的路上,薛妙引就像长在沈铎手臂上的一个暖手筒,黏黏糊糊地一路都没放开。
沈铎看见荡着笑靥的脸,也微微扬起了嘴角,“挺开心的?”
薛妙引点点头,又将他的手臂紧了紧,忽闪着眼睛道:“少帅,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跟你一辈子怎么样?”
薛妙引现在满心的小鹿乱撞,比谈恋爱的时候都兴奋。
沈铎听见他的话,却是蹙了下眉,怎么着这之前还想着半路落跑?他忽然想起来当初两家要商定这门婚事的时候,薛妙引一溜烟跑去国外进修的事,现在才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点在意。
沈铎抽出手臂将她揽过来,垂眸道:“跑不了的。”
薛妙引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像是星空罩了下来,迷得人晕乎乎的,哪里还想得到跑呢?怕是已经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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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如今除了在灵草堂坐诊,偶尔也会去沈铎送自己的那座糖果厂,行使一下自己作为老板的权力,瞧瞧生产看看账什么的。
不过沈铎将糖果厂买下来之际,就将上上下下的职员都配备好了,完全不用薛妙引Cao心。
薛妙引觉得这种坐着数钱的事情实在是叫人沉迷,说出去可能还会被人打。
不过无论是沈铎还是薛妙引,都不会缺钱使,这糖果厂说到底是沈铎送给薛妙引的一份礼物,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浪漫,首要便以她的喜好为主。厂里无论是硬糖软糖泡泡糖,都是橘子味的,倒是间接让越州的果农赚了一笔。
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即便是沈铎大手笔送给薛妙引奢侈用的糖果厂,也依旧是所赚颇多,生产的糖果在市面上也很受欢迎,这不禁让那些做啥啥赔的商人暗暗咬碎了牙,直呼人比人气死人。
之前薛妙引还让糖果厂装了一批礼盒放到灵草堂,给人看诊的时候顺便就送了,打广告做回馈两不误。
不过来灵草堂的也有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十个里八个糖尿病,别说是糖了,平时就是米面之类的东西都得少吃。这个年纪的人,自己也不会馋两口糖,都是给孙子孙女带去玩儿的,薛妙引也就见者有份,不分那么多条件了。
可能也因为这个糖果礼盒,今天来看诊的人还翻了一倍,等快关店门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后面其实也没多少人看诊,都是闻风来拿个礼盒,薛妙引本来也是慷自己的慨,有人便送了。药堂里的其他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只留了两三个收拾药堂的伙计跟对账的掌柜。
薛妙引收拾了东西,正准备去门口等沈铎过来,见掌柜顶着老花镜正往大药柜的梯子上爬,赶紧走了过去,“严掌柜您干吗呢?”
严掌柜慢悠悠地低了下头,透过自己的小圆眼镜看清是薛妙引,才指了指上头的药柜道:“最近药堂要添药材,我对一对别添重了,一些过剩的现在还压在库房里头。”
薛妙引看他老人家说个话都是慢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