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态度,如今看来却是拖不得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大概就是蔺宪粱这种人,薛妙引不禁猜想他们是想多留几天蹭饭,不然便是蔺爱茹想自荐枕席。
毕竟就算当个少帅的姨太太,那也是无上的荣光了。
事情办妥之后,沈铎虽然还对蔺宪粱礼遇有加,不过总归不是那么有耐心了,对于蔺爱茹明里暗里的示好全作不知。
蔺爱茹每天铆足心思往沈铎出现的地方靠,却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蔺爱茹摸了摸身上被冷风吹出来的鸡皮疙瘩,看着前面相携的两个人,心有不甘地跺了跺脚跑了回去。
蔺爱茹在第一眼看见薛妙引的时候, 见她话也不多,以为就是那种老实巴交没什么风情的世家小姐,所以心思一转才有了后来的主意。
男人嘛,再自律都改不了劣根性,一种口味尝过了还能不肖想别的?蔺爱茹一改自己的娴静大度,将自己奔放热情的一面都表现了出来,原以为能吸引来沈铎的注意,却未想根本做了无用功。
殊不知蔺爱茹一开始就掉进了误区,只有沈铎知道薛妙引就是个不折不扣勾魂夺魄的小妖Jing,蔺爱茹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不过沈铎可没心思管不相干的人心里怎么想,正陪着薛妙引在马场那边悠悠闲闲地散步,顺便给她当模特。
薛妙引看着相机镜头里沈铎冷峻的脸,蓦然歪着头笑问:“少帅什么时候戒的烟,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沈铎一本正经地说了个确切的时间,他本来抽烟就少,如今越发觉得可有可无了,而且他发现糖确实比烟好吃。
薛妙引不禁悠悠感叹,记得当初她听到沈铎的名号也是存着退避三舍的心理,对比如今的情境倒是完全想不到。
薛妙引也不想问沈铎现在对她是怎样一种情分,因为有些事情即便不问也是心知肚明的。薛妙引不敢保证自己就对沈铎死心塌地海枯石烂,但是起码现在的心里头是没有别人的,无论是出于对沈铎的外貌还是内在,都在日渐沉迷着。
薛妙引一开始就拎得清楚,方向对了就一直好下去,不能长久她也不强求,而如今的情况显然是倾向于前者的,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薛妙引扣动相机,将沈铎抬眼看过来的模样定格在了胶卷上。
沈铎由她照了一路,走到围栏跟前的草垛前,忽然将她抱坐到了上面,拿着她的相机退后了几步。
薛妙引见状,很上道地挺了挺身板,两手撑在两边,笑靥如花。罢了又翻身趴在草垛上,翘起两只脚,大大方方地让沈铎拍。
记得结婚之前,沈铎就说带薛妙引拍照,可直到如今家里的照片也没她几张。沈铎有心利用今天的机会,却没想到摁了没几下快门相机便不灵光了。
沈铎兴头刚起就被打了回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薛妙引掰开后面的盖子瞧了瞧,道:“没胶卷了。”
沈铎闻言,只得作罢,心里有点恨不得把胶卷上的自己揪出来一半。
沈铎的态度摆出来以后,蔺宪粱便不敢再大意,在汶山别墅呆了两天后就自己告辞了。沈铎又陪着薛妙引住了几天,才一道回了越州城。
越州城的天气跟温泉遍地的汶山还有有所区别的,薛妙引觉得一段时间没回来就冷了许多,树干上的叶子都被呼啸的北风吹了个干净。
薛妙引去灵草堂的时间也缩减了一半,举凡刮着点冷风就会无比想念汶山别墅的温泉。
“等处理完军营里的事再带你去,今年过年也可以留在那里。”沈铎自然地抬手摸了摸薛妙引的发顶,一直沿着她的后背心滑下去,撸猫的手法愈渐娴熟了。
“在那里过年倒也不错,不过不如这里热闹,不如等过了元宵节再去吧!”薛妙引想在正月的时候回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事情沈铎自然没有异议,怎么安排但凭她的意愿,并没有多插话。
临近年节,军营跟无定堂也没有特别大的事情,都是一些收尾的工作,毕竟手底下的人也都是要回家过年的。
腊月二十的时候,全城的学校跟洋行都放了假,百货大楼的人便多了起来。
军队作为越州城的主心骨,自然没办法跟着常人一样悠闲自在,且驻守全城守备的卫兵就连过年也是不能歇空的。
不过军队自有对等的福利,不然也不会有大批的年轻后生前赴后继地要从军。
沈家也是将门出身,对待自己手底下的兵从不会扣扣索索,还没到年节,该发的军饷跟年货就都安排妥当了,是以军队里的人个个都面带红光,就跟提早过年了一样。
与此同时,沈铎也不会忘了薛正扬这个大舅哥,年节礼物一车一车地往来送。
薛正扬虽然面子上有光,可眼见着家里堆的东西越来越多,反而多疑了起来,瞅着薛妙引回家的时候就拉着她问:“你跟少帅闹矛盾了?”
薛妙引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我们俩能闹什么矛盾?”
薛正扬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