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眼里水光就像是半空中蒙着的雾,她前一秒还是冷的,可现在只觉得自己就要烧起来了,从内到外的,被生生点燃。
霍城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尽管如今是深夜。
她眼中的人影由清晰又变得模糊,即使她的腰被霍城紧紧搂着,连身体都贴在了一起。
林澈垂下眼,又软又长的睫毛帮她遮挡住了眼中的醉意。
她轻轻地说,跟风一样:“我以为炮友不谈感情的。”
林澈的声音很轻,不是故意的,是她平时就是这样。
却有万般分量。
霍城感觉到那声音像小心地吹掉瓷器上的灰尘一般的轻,却软软的划开了他的心。
她的嘴跟刀子一般,总能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连成最锋利的话,然后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身体。
将所有的暧昧打破,把那些确实发生的微妙全部否决。
对自己都如此心狠的女人。
他明知道林澈的意识不清醒,他如此清醒,不该被这不清醒的话扰乱了神智。
可他霍城没被拒绝过,他甚至从没像今天这么主动过。
霍城比林澈高了一头,林澈低下头就能轻易的挡住自己的神色,藏在他胸前的黑暗里。
他厌烦的皱眉,抬起林澈的下巴。
林澈眼里是酒后的混沌,泛着红的,呼吸都重了些。
明明是楚楚动人,可却惹得他怒意涌上:“我的炮友都求着跟我谈感情。”
林澈剧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眼下上下的晃,他什么都没做,可在她脸上却染了一抹隐晦的情欲模样。
林澈不知道的是这是霍家名下的餐厅,早就过了营业的时间,可暖黄的灯还是开着,用光铺满了每个角落。
观景台上空落落的,连服务生都不见身影。
没人打扰,也没人敢打扰。
西装外套从林澈的肩膀上滑下,可没人去管,高级的布料在拉扯间被踩在脚下,她脚上不稳,几乎是被霍城扯进了室内的洗手间。
忽地,暖黄的灯变成了白炽灯的明亮。
霍城的吻太凶,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法抓住,口腔里的酒Jing味来回的四窜,紧紧相触的唇间,能看到唇舌相互的纠缠。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和太多,可她现在偏最不需要的就是这温柔的暖意。这温暖拉扯着她,催着她的欲望,室外的冷风反而会让她清醒更多。
霍城抱着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手掌伸进了裙底,压着那内裤里包裹着的软rou。
林澈的内裤是shi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润shi了一片。
他怒意未消,被扯开的布料下露出了里面肥嫩的小xue,手指沾上的瞬间就被逼口吸吮着,蹭满yInye。
“怎么shi了?”
她出口的不是拒绝,可比拒绝的话还要狠心。
她说着这种话,嘴里是带着毒ye的獠牙,裙子底下却shi漉漉的粘泞。
他本以为自己是那个将身心分开的人,他教林澈接吻,教她做爱,可林澈却不知何时从他这把那份无情也一同学去。她也将那身心分开,把他留给别人的态度,返还给他。
一报还一报。
他用手指Cao她,稍微几下的抽动就玩得那处尽是春水。
林澈半仰着头,被酒Jing催动起的情欲比往日里还要刺激,唇上透着那湖里刚见过的荷花的颜色。
霍城看着她失神,直到听到她用那嗫喏不堪的语气说:“喝多了,就这样。”
她说得光明磊落,即使人还处在半梦半醒的醉意间。她半睁开的双眼静静的看着霍城伸到她眼前的手指,指腹上,晶莹剔透的,是刚从她身下沾到的水。
那话音带笑,轻佻的,若有若无的挑逗。
她似乎忘了刚才天台上说了些什么,那句锋利的话被她遮盖在那笑意里,用柔软的布将刀锋包裹,轻柔的擦去了刀尖上还滴着的血。
林澈的笑一直少见,那浅浅的笑意在此时却成了莫大的讽刺。
霍城的手伸进了她的嘴里,咸shi的味道瞬间化在了口腔,无比陌生的味道。
他只觉得额角青筋的跳动,林澈的嘴唇裹着他,似是在吸吮,插进她唇齿间的手指能轻易的摸到里面的软舌,不如她的冰冷的棱角,那舌头又软又滑,时不时的碰触到他的指尖。
“哪样?欠Cao的样?”
“啊”林澈呻yin,本撑在洗手台的手臂抓住了霍城的衬衫,她身体瑟缩的弯起,却逃不掉性器将Yin道撑开的深入。
太过突然。
她的双眼放大,瞳孔收缩,眼中本是虚晃的身影因为外界的刺激聚焦。裙底下,那么细的rou缝被粗硬的性器撑大,因为姿势,霍城插不进太深,可足以顶到她柔软的内里。
那好不容易聚焦起的图案又模糊了,不是人,是图案,跟着她的身体摇晃成各种各样的颜色。
“霍城”她叫他,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怕。
直到她被Cao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