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嘴里发出一声呻yin,极为惬意:“这点上你一点都不像我这般诚实。”
“其实,你话多有时候还挺可爱。”她戏谑的说道,捏了捏他的ru头
艾西利亚扶着他的Yinjing坐下去,硬挺的Yinjing塞满了花xue,花xue早就shi透了,她轻呼一声,让蜜ye四溢的花xue得到抚慰。
圣子喘着粗气:“魔族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哪样?”
“女的喜欢在上面。”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爱看那些人苟且。”她捏了一把他的脸。
“哦。”他随意的说道,有些腼腆的笑道,“在人族看来,女的在上面可能就会显得太过热情,不过陛下你骑的我很舒服,如果你喜欢可以天天骑我。”
艾西利亚语塞,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听起来她怎么像个荒yIn无度的君主,她缓了半天才说道:“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圣子闭了嘴,乖巧的像温顺的绵羊,缩在她的身下任她索求,他们两个一直做到天亮,最后艾西利亚直接倒在了他的臂弯,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艾西利亚吻着他清香的发丝,低低道:“骑你可真累,下次还是你来。”
“遵命,陛下。”
艾西利亚一直在房间里待到中午才出去,她也只是在Yin暗的走廊里溜达,许多莫瑞斯的流民几乎在一夜之间把修道院挤的水泄不通,到处都能看见他们惊慌失措的神态和一副生无可恋的面孔,鲜血和泥巴的臭味充斥着整个修道院。
一个女人和小孩一直在看她,先是偷偷摸摸的打量,最后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注视,女人穿着紫罗兰色的长袍,是名贵的绸缎,虽然染上了灰尘和泥土,但Jing致的缎子依然富有光泽,轻柔的贴在身上。
小孩还穿着考究的衣衫和祖母绿外套,也是名贵的绸缎,只有贵族阶层才能穿绸缎,小孩的眼睛与女人一模一样,海水般澄澈,只是他比女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好奇。
应该是一对母子,他们周围没有随从,只随身带着一个包袱,小孩瑟缩的牵着女人的手,但艾西利亚不记得自己见过她们。
艾西利亚走了过去:“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女人肩膀一抖,她低声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艾西利亚扬眉,冷冷的打量着她,女人柔顺的低着头,默默忍受她的打量,但她身旁的小孩子依然睁着这对蓝色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她。
“跟我来。”
艾西利亚把他们两个带进了房间,女人却走过去锁好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她有些急切的说道:“原谅我刚才的冒犯,我只在画像上见过你,所以一直在确认到底是不是她。”
艾西利亚俯身靠近她,她能看见女人苍白的脖颈上有细微的刮痕:“你认识我?”
女人对她恭敬的行了一个屈膝礼:“是的,魔王大人。”
“我并不记得我有画像。”艾西利亚恼怒的皱眉,怀疑她话是真是假。
“是尤妮斯女王为你画的,自从女王去世后,您的画像就被封存到地窖里,我若不是躲在地窖也不会看见这幅画。”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脸上泛起一抹难堪的红,低着头轻声道:“我偷看了尤妮斯女王的日记,知道那幅画就是你。”
“无所谓,都过去八百多年了,反正她也不会介意。”艾西利亚假惺惺的安慰她,尤妮斯的日记啊……她也想看呢,“日记呢?在哪?”
“对不起,我把日记和画像烧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男人来了,他的权杖比莫瑞斯任何一个魔法师都要厉害,他用镣铐把我的丈夫给关了起来,逼问他要找关于魔王留下的任何东西,魔王是尤妮斯女王的朋友,若是女王还在,肯定不会妥协的……”
“男人?”她粗暴的抓住女人的胳膊,她猜也猜得到这个男人是亚尔曼,找她的东西,只有一个目的,给她下诅咒。
“是的,一个黑袍男人,我不知道他的长相,我丈夫怕他伤害我们,就把我和儿子藏在了地窖里,我逃出来的时候,在地窖里放了一把火,毁了有关尤妮斯女王和魔王的所有东西。”
“亲爱的,你做的很好。”艾西利亚松开了她,“你的丈夫是尤妮斯的后代?”
“是的,魔王大人。”
“你的丈夫呢?”
“不知道,或许死了吧,我没有看他是否逃了出来,也有可能伊克坦族砍了他的脑袋挂在长矛上。”她神色淡漠,没有丝毫悲哀,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她身旁的小男孩也是抿着唇,圆鼓鼓的脸蛋比他妈妈多了一丝怨气。
说不定又是一个渣男故事。
艾西利亚拍拍她的肩膀:“你这妞挺辣的,我喜欢,你知道那个黑袍男人去了哪吗?”
“我们躲着他还来不及哪里知道他的下落,不过我捡到了他留下的一样东西。”她从布袋里掏出几根黑色的头发,“这是他留下的,不小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