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一个救世主,但听起来,圣子更像一个政客。”艾西利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可从来没想当救世主。”圣子诚恳的说道,“至于你所说的攻打魔族……不过是一个女人伤透了他的心。”
艾西利亚嘴角扭曲了一下,面露愠色,望着那张纯善的脸,差点没一拳揍上去。
卡莉达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兴奋的说道:“你是说圣子喜欢一个魔族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很遗憾,我不太清楚,但这些毕竟也是机密了,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
艾西利亚凉凉说道:“圣子为了一己私欲,发动战争,真是荒唐。”
“他毕竟是个凡人,有血有rou,还有人的七情六欲,和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不理智,我也很抱歉他所做的事,但他到底也为自己的错事付出了代价,亲爱的,对于一个死去的人,你就不要再指责他了好吗?”
“是啊,圣子一生都为了坎德拉大陆,如果有什么不对,肯定是那个魔族女人先抛弃了他!伤害了他!圣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被逼的失去理智,肯定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卡莉达叹了口气说道。
“说不定那个女人给圣子带了绿帽子,大家都说魔族的人水性杨花。”尼克附和道。
艾西利亚听此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的倒在圣子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低说道:“绿帽子,真是个好主意啊。”
圣子的脸色变的难看,两眼均透着寒意,手指捏着她的脸:“是吗?我可不想再一次失去理智。”
第二天早上,艾西利亚就发现莱德死在了小河旁边,他衣衫破损,身上的烂rou正被野狼撕扯,他的佣兵全都死在了一旁的道路边的帐篷里,奇怪的是,杀他们的人没有救走Jing灵和人鱼,关押他们的笼子还孤零零的立在树林里。
兰斯卡审视着那一堆尸体,若有所思的说道:“杀他们的是一个人。”
“嗯?”艾西利亚刚轰走了野狼,就听见他这么说,“你发现什么了吗?”
“除去莱德,一共有十九个人,现在这里只有十八个人,况且死去的人都是同一种手法,没有用魔法,直接用匕首抹了脖子。”
“万一第十九个人逃跑了呢?”
“每晚都有人守夜,能神不知鬼不觉,不惊动守夜的人,只有自己的熟人,而且每个帐篷里面都有一副脚印,左边的脚印比右边的要深一点,正巧我观察过,第十九个是个跛子。”
“我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一个一个抹掉脖子,却没有被发现?这不合常理,甚至找不出一丝打斗的痕迹,看他们死去的样子,就像是在睡梦中一样。”
“当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杀死的,第十九个人是个药剂师,他每一路都会采一些草药,我想他在饭菜中下了药。”
“我也认得一些草药,可这路上没有使人睡死过去的噬梦草啊。”这草药与众不同,几乎人人都认识它,树叶尖细茂密,像小型的松林,花瓣格外艳丽,花期每月一次,绽放开来就像娇嫩的玫瑰。
“若是将一些药效不同的草药熬煮搅拌在一起的话,也能制成和噬梦草一样的药效。”
“难怪你这一路都在不停的摘草药,你莫非那个时候就看出来第十九个人的企图了?所有你一直不让我们轻举妄动。”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他偏偏就只摘那几种草药。”他微微笑道,清澈的目光在清晨的阳光下绽放出奇异的色彩。
“你很懂魔药吗?”艾西利亚瞄了他一眼,突然问道。
“应该来说,我很擅长。”他诚实的说道,可温柔的语调却令人感到十分谦虚,他不是在炫耀什么,反而本应该就是这样。
艾西利亚淡然的收回目光,依文也很懂魔药,他的魔药成绩一直都是学院第一,魔药老师简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宠爱,难道神圣系的魔法师对魔药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接下来怎么办?”艾西利亚看着那堆尸体,目光露出既恶心又嫌恶的神色。
“带着这三个小东西去修道院吧,那里还有神殿留下来的势力,依靠修道院的骑士,可以护送他们回家。”
“这样最好,我还以为你要继续查探那个人为什么要杀莱德呢?”
他将她搂进怀里,嘴唇在她的白颈边轻声呢喃:“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圣子与亚尔曼
这座修道院坚实的落在峭壁上,直冲苍穹的尖塔气势磅礴,窗玻璃不像教堂那般点缀的五颜六色,透明的玻璃让阳光自然而然的倾斜而入,过于灰暗的墙砖令修道院看起来更像一个结构坚固的堡垒,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高瘦的修士,穿着修道院特有的黑袍,他看起来很疲惫,蜡黄的脸上有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忧郁的蓝眸中包含着痛楚,难以言喻的伤感蔓延至他脸上各个线条之间。
他似乎有些惧怕圣子,悲伤的眼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是低着头机械的回答圣子的问题。
圣子很少有严厉的时候,大多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