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耳垂,袭遍全身,让她脑子都迷糊了起来,身上,酥软烫人。
瞧着她神色迷离、眼尾泛红的娇媚模样,蒋明臻心神俱醉,含着耳垂亲了半晌,又吻住了她的饱满樱唇,见她不懂张嘴迎合,他便稍微用力,捏住了那雪峰顶端一点红,在她娇yin惊呼时候,悍然入侵,强势而灼烫,手上动作也不停,在萱娘那雪峰上轻拢慢捻,让从未经历过这些的萱娘,迷蒙失神,只能承受他给予的欢愉。
萱娘这般的乖顺,柔柔躺在他怀里,任他予求予取,蒋明臻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胀满了感动和欢喜,整个人都要炸裂了一般。
这些儿的感动和欢喜,又一股脑的,放在了他狂肆的亲吻里,待得萱娘受不住,挣扎起来,他才慢慢放开了让他迷醉不已的樱唇,紧紧搂着怀中人,把自己的脸埋在她颈窝里,叫着:“萱娘……萱娘……萱娘……”
萱娘被弄的,如在云端,迷蒙间不知人世事,晕晕乎乎的,只会攀着他的臂膀,任他带着她体会她从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待得他终于停下,萱娘依然浑身筋酥骨软,无力靠在他怀中娇喘着,直勾得蒋明臻忍不住,又把她搂紧了,狠狠亲了一回。
萱娘许久才回神。
刚回神,萱娘便发现了自己身上不堪情况,难过和羞耻,瞬间袭上心头——她才与靖王有了婚约,便被他这般在光天化日下,弄得如此不堪。
他对她,半点尊重无有,恍似随手拉个一个ji女一般恣意轻薄;而她自己,半点儿不曾反抗,落在他眼中,是不是觉得自己,半点廉耻不知。
萱娘又是难过,又是难堪,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第三零章誓言
蒋明臻正自满足着,忽而滚烫泪水落在劲侧,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萱娘哭了之后,瞬间便慌了神。
上辈子啊,他已经见过萱娘太多的泪水,每每她落泪,他便心痛的难以自抑,这辈子,他努力这么久,便是再也不想见萱娘难过落泪了。
怎的又让她哭了。
“萱娘,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蒋明臻急忙捧了她的脸,焦急询问。
萱娘喉头梗住,泪眼朦胧望着他,哑声道:“无事……”
瞧着她眼底的羞耻和难堪,蒋明臻大致知道,是自己的孟浪惹了她难过,心底便后悔了,正想着怎么哄她,便听萱娘顿了顿,又道:“王爷,臣女……臣女该回去了。”
蒋明臻怎么可能会让她难过着离开,手臂使劲,抱她坐在自己刚刚与老和尚喝茶是坐的矮墩上,自己蹲在她身前,用衣袖轻轻拭干她面上泪珠,先不提道歉事情,反而柔声哄着:“萱娘莫要哭,你一哭,我便心痛不舍。”
没了泪水的阻隔,他面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心痛,便让她瞧了个正着,她便怔住了。
他没有轻鄙自己么?是真的心疼?
那即将重新落下的泪珠儿,就因为她的怔愣,含在了眼眶里,要落不落的。
可怜又可爱。
蒋明臻心疼极了,轻轻吻去了那泪珠,又低低哄着:“莫哭呀,我见不得萱娘落泪呢,烫得我心痛……若是萱娘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与我说便是,我莫不听从。”
“真的?”萱娘脑子里一片混乱,呆呆问了一句——他是天潢贵胄,真的会听自己一个和离妇人的话?
“自然!我在此便对天发誓,我对萱娘心,如昭昭日月,若有违背萱娘心意处,天打雷劈。”他正经严肃地发了誓,萱娘来不及阻止,他便已经说完,让萱娘震惊又迷惘。
蒋明臻却觉得不对,又补充了一句:“但萱娘不能不许我亲近,我对萱娘一见倾心,思慕已久,不让我亲近萱娘,还不如让我被天打雷劈。”
萱娘正因为他的誓言震惊又迷惘,忽而听得后面一句,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感动震惊之外,又有说不出的羞涩,同时还让她好气又好笑,便别开了脸:“王爷在混说什么。”
“怎么是混说呢,我是在与萱娘剖白我心意,好叫萱娘知道,我是如何倾慕萱娘,又如何珍视萱娘。”发现萱娘虽然羞涩,但明显是爱听这些的,蒋明臻越发的说起了好听的,瞧着萱娘被她甜言蜜语说得含羞忘了哭泣难过,又说道:“萱娘不知,我在泉河县第一眼见到萱娘,便魂牵梦绕,夜夜梦见,实在是思恋已久,刚刚情不自禁,才会冒犯了萱娘。”
萱娘刚刚的那些儿难堪,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给冲散了,只红着脸,不敢看她,心头渐渐的,泛上一丝甜意。
他所说的,可有几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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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别这样
蒋明臻上辈子与她相处颇久,又爱她入骨,如何能不知道她这会儿心情变好了,这才道:“今日是我太孟浪,见着萱娘太过高兴,又太想亲近,弄疼了萱娘,我与萱娘道歉,你莫要再生气了,可好?”
“以后我惹了萱娘生气,萱娘也莫要哭,打我便是。”说着,他便握着萱娘的手,朝自己脸上拍去。
萱娘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