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重生一回,路走的比上辈子顺畅,却也不可能一下子,便把其他人打到在地。
只能徐徐图之。
这次借着公干的机会南下,来是贪婪看她一眼,却没有相见;回去时候,千辛万苦甩脱了人,寻了个机会光明正大踏入宓家。
只是他派出去干扰别人耳目的人,能蒙蔽那些监视他的人一时,却还不足以周旋一晚上而不让那些人发现他踪迹。
他岂敢留宿,把危险引来。
蒋明臻坚持告辞,宓清鹤有些遗憾,只能让人送了他出去。
第六章夜探
陈氏把rou脯送上,回转后,与女儿说道:“真是可惜,蒋公子明日便要离开,若能多留几日变好了。”
一些rou脯,也只是聊表感激之情,但却远远不够。
只是那蒋公子,似乎无意深交,他们自也不好硬凑上去讨人嫌。
萱娘点头笑笑,“蒋公子事忙,我们不添麻烦,便是感激了,若硬要留,反而耽误了蒋公子事情,那便是恩将仇报了。”
“也是呢。”陈氏抚了抚女儿鬓发,爱怜看她:“时候不早,你且早些安置吧。”
萱娘送了母亲和弟弟出去,躺在熟悉又让她安心的地方,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自也不知,三更时分,她的房门,被人轻巧打开,那坚持不留宿的蒋明臻,却出现在她床前。
今夜十五,月明星稀,清冷月辉洒遍人间,让萱娘的闺房,即便无有灯烛,也不至于完全不能视物。
蒋明臻颤抖着,悄悄儿把一颗绿豆大的药丸,塞入了萱娘口中,等了几个呼吸,便急切褪了鞋袜衣裳,不着寸缕上了床,如那采花贼一般,钻入念了两辈子的女子被中,紧紧搂着她纤细玲珑的躯体,把脸埋入她颈窝里,深深吸着她身上气息。
萱娘……萱娘……我的萱娘……能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与体温,蒋明臻眼眶一热,终于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紧紧拥着她,静静过了许久,蒋明臻终是不满足,一双手攀上她胸前高峰,轻轻重重的玩着那欺霜赛雪的ru儿,让那顶端的红果挺立,他低哑一笑,想起了前世。
他曾无数次把玩这对ru儿,也曾把胯下那事物,置于温暖所在,让它们的主人在自己掌中身下,高喊低yin,哭泣求饶。
他正面压着那娇软的身躯横冲直撞;他扶着她腰肢,逼她坐于自己身上,眯眼享受她抬起落下时的爽快:他立于地下,把她细细的腰肢压弯,从后面悍然而入,撞得她ru儿晃动……
还曾在马车里,让她面朝车壁跪着,他或者用手,或者用那事物,或者逗弄,或者悍然占有,她因为紧张害怕,那一处收的极紧,咬得他喟叹出声,而她即便被弄到极致,想要yin叫,却害怕人听到,只能压抑、再压抑,那情态,总让他心旌神摇。
只不过,那是在他将将喜欢上萱娘的时候。
到后来,越是珍爱,便越是不愿、不敢太过放肆,即便喜欢看萱娘不堪的情态,却也只敢诱哄着索欢,再不用那些半强迫的手段。
及至后来,她身怀六甲,却趁他不在时候,狠心一刀下去,一尸两命……
蒋明臻忍不住又用力搂紧了怀中人,大约是他太用力,怀中人蹙眉低yin,蒋明臻才猝然惊醒,微微松了手。
没关系,这是新的一世了,他们,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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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回忆1
胡思乱想过后,软玉温香在怀,这人儿,又是他两世都放在心尖上的,蒋明臻心动情动,血全都朝着下腹涌去,倒叫那事物,雄风又起。
低低笑了一会儿,他也不着急安慰自己的那事物,反而掀起怀中人儿的亵衣,褪了她的亵裤,于朦胧月光下,贪婪又炽烈瞧着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垂首,蒋明臻如朝圣一般,从她的发顶、额头、眉心……一直到把每个小巧可爱的脚趾,都亲吻了一遍,才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耸起的事物上。
她的手心有些粗。
蒋明臻知道她的情况。
宓清鹤因友人被构陷,愤而挂印而去,回了乡间开了私塾,他本是贫家子,无甚来钱的营生,全靠私塾那些进项,但他又爱惜有才学的孩子,虽不至于补贴,但也常常减免束脩。
家里还养着两个病人,故而宓家虽然不至于清贫无法度日,却也不富裕。
他的萱娘,从小便是要做活计的,手自然没法子像是京城里那些贵女一样又软又嫩。
上辈子他们初次见到时候,她被刘宇喆那个又毒又蠢的废物下药,剥光了衣物扔在床上,意图毁了她清白逼她自尽,空出刘少nainai的位置给别人。
他则是被人追杀,打晕了那废物找来的混混,为躲过追杀,上了她的床榻,在追杀的人尾随而来时候,与她有片刻欢好。
待得追杀的人离开,他与她致歉,并帮她穿了亵衣亵裤,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