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只有哑然地被从高空抛落,“再陪你一起去死。”
孔翎无力地张了张口,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她嘶哑僵硬,“我不要……我不要你陪我……”
一起去死。
我就是不要你陪我一起去死,才不得不狠下心伤害你,离开你。
但她说不出,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他一口咬在她颈侧,啮咬着她娇嫩的肌肤,自暴自弃地抱紧她闭上眼。
“我告诉我自己,我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可我又能怎么办?”
他反复地念,像个无措的孩子,迷茫又徒然,“我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雀雀……”
他终于肯问她。
“我能怎么办?”
她的所有坚持和理智,在听见他再次叫她“雀雀”的时候轰然倒塌,碎成齑粉,散在了这场秋日阴雨天来临前的狂风里。
她拽他的衣角,用尽所有力气低声求他,“带我……回家。”
她怕她自己下一刻就反悔。
但柏彦闻言再不chi疑,拉过她的手直奔停车场。
他一路闯过数不清的红灯,用最快的速度不管不顾地把一切都甩在身后。
再快点吧,逃离这个现世,yuan离生老病死,爱恨痴缠。
那才是爱人真正的净土,和堪称归宿的坟墓。
天地哪有一处,可供相爱的两人紧拥埋骨,千百年后化成尘土,也还是密不可分,无法割舍?
关上门,他们用力吻着,外套和内衣一路从客厅大门脱到了卧室,她甚至来不及好好躺下,就被他拖抱着按在了床沿。
孔翎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找到避孕套,撕开,然后为了制止他的抗议,叼着那枚避孕套,直接用唇舌套住了他挺立龟头。
红唇沿着避孕套的边缘向下,缓缓地将整个套子伸展开,她一直将他的肉棒吃到根部。
龟头隔着薄薄的避孕套顶在她口腔内连日的禁欲和思念让他抓住她的长发,分不清是在拒绝还是邀请她更深些,柏彦仰头难耐地闷哼一声。
“雀雀,起来……”
孔翎知道他受不了这样,她又何尝不是,感受得到自己下体一片菏泽湿润,孔翎将他的肉棒吐出,再次用唇舌勾勒他腹肌的线条。
她手指贪恋地在他完美的人鱼线和腰臀肌肉上游走。
没人知道,她有多想他。
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在和别人过夜的晚上,她满脑子想的还是他。
很多次她差点绷不住思念,也问过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回来找他,跟着她的心,和她最想要的人做爱。
这一步,她几次三番制止,却还是破功。
她在惶恐和不安里无能为力,抗拒不了自己的身体和心,它们太诚实。
再不会有什么人的爱抚,仅仅只是停留在她的肩胛骨上,都让她心中的情意翻滚着叫嚣呼喊。
要他。
只要他。
别人都不行。
柏彦低头和她接吻,两个人都用力得仿佛不知道痛,孔翎被他拖着脊背躺在这张他们曾经无数次做过的大床边缘,柏彦吻着她,一手扶住自己坚挺的欲望,在她湿润的花穴口蹭了几下,然后一路贯穿到底。
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孔翎眼角湿润着,享受多日来都没有再体会过的身心都被充满的快感,抱住他的脖子,拱起上身将如同雪浪一波一波摇晃的乳房送到他面前。
他们在性爱里太有默契了,柏彦顺着她的心意,一手轻柔地挑逗她的乳尖,将另一侧含进口中吮吸舔弄。
孔翎闭着眼呻吟,叫床声放肆又浪荡,惹得他下身抽插的力道和速度都渐渐失控了起来。
痛,却也再没有什么,能比此刻的痛更快乐。
她咬着唇,抱紧他,柏彦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起身拉起她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胸前,提着她的臀部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干。
孔翎一双眼雾气迷蒙地看着他,难耐地承受着男人大肉棒的疯狂,她两手在头侧抓紧身下的床单,扭着腰,像要紧紧缠绕死他的蛇,又或者攀附他为生的藤蔓。
她低着声音,如泣如诉地叫他,“老公……”
他就失去了所有理智,一下比一下再重地干她,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在。我在操你……雀雀。”
她在高潮的快感里失声呜咽,红唇开合,看得他眸色越发深暗。
“我要你呀……我要老公……唔啊!”
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腿,低头去吻她纤细的脚踝,在她肉穴越发绞紧的酥麻快感里低声恳求,“别走了……别再……离开我……”
孔翎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布料被她拉扯出皱皱巴巴的痕迹,她闭着眼,绷直脚尖,花穴在与大肉棒摩擦的快感里再次痉挛,带动她整个人都无力地起伏颤抖。
他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