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插了数百回,让她先失了力气。数百回后,她果真安静下来,嘴里呻yin不断,眸子也半掀半合。贺契趁机哄骗她,道:“你很快就要喷水儿了,再不看,可就迟了。”
贺契整根插入,露在洞外的两颗圆球来回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膫子直刺花心,时轻时重,李玉芙爽得浪叫连连,浑身舒畅。
李玉芙最终还是睁了眼,只见她rou瓣层层掀翻,殷殷红红的,膫子出时带出一团水儿,有一些都滴在地上。
贺契看她睁了眼,故意抽出那物,将她腿儿左右大开,道:“你看,即使我不进去,现在也合不拢了,还一张一翕的流着水,里面又shi又热,插了这么多回还粉嫩得和黄花闺女似的,你说你是不是妖Jing?”
“你……你闭嘴……嗯啊……”李玉芙一个紧绷,xue儿突然喷出一股水儿,甚至溅了些在铜镜上。
贺契大笑,吮着她的粉颈道:“看清了吗?是不是很美?”
李玉芙体颤头摇,啮唇作娇羞。贺契抱着她重新回到榻上,怜惜得吻着她,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全身粉得不像话,犹如三月的桃花。”说着折起藕节似乎的腿儿,微提起腮tun,而后膫子照准xue儿奋力捣入。
“啧,滑溜溜的。”
贺契压下身,胯部用力撞击,左右捣弄。李玉芙将手放在他腰旁,舒爽得指甲微嵌入他的rou里。
“啊……嗯嗯……啊……贺契啊……嗯啊慢一点……”
“嗯嗯……慢些……嗯啊……”
不知插了多久,反正到了火烛将熄,月光爬窗,二人方止。
贺契下床,重新点了根火烛。李玉芙喘息气斜昵他,道:“我,我不要了。”
今晚共要了她三回,有一回忍不住射在了里边。李玉芙稍微一动,就感到有东西流下来。
贺契随手拿了张帕子,道:“嗯,我知道,帮你清理清理。”
李玉芙破天荒的主动张开了腿,道:“那你快些,你弄得我好酸啊。”
她的腿上,腹上,皆沾着Jing水。xue儿还在吐着白稠,他眼皮一跳,道:“你困便先睡吧。”
“嗯。”李玉芙回答完,下一刻就阖上眼睡去了。
贺契看着那粉xue流尽白稠,才拿起帕子擦抹干净。
正月初一鞭炮响,花儿开,人儿笑,携礼贺朔道声新年好。
刚食过早饭,就收到远在千里的贺爷子的书信。贺契漫不经心的拆开,看到后面,不禁蹙起眉,久久不舒展。李玉芙抚平他的眉宇,有些担忧道:“怎么了?”
贺契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没什么。”他把信叠好放到袖口中,对她微微一笑。
“好吧。”李玉芙笑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你今日要出门?”
他摇摇头,道:“不知,怎么,想出门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听说有灯会,兴许挺热闹的。”李玉芙抽回手,回镜前换了支步摇。
她今日着一身石榴留仙裙,披牙色斗篷,裙下戚着一对金色凤头履,烟鬟雾鬓上的步摇缀珠,眉间妆点着鹅黄,星眸闪闪,唇吐香气,莲步一移,婀娜生情。
贺契都看呆了,且昨日的欢爱让她今日娇媚难掩。他拳头握紧,这样子,也亏得她想出去?没门。
“咳咳咳,我听说灯会有五日,今日繁杂事较多,改日在带你去。”
“也行。”既然有五日,便不急。再说昨日的那场折磨,她腿间也有些酸胀,走动一番,好似都有东西流出来呢。
“昨日你也累了,就先好生休息罢。”他有意提起昨日,就想看她羞涩的模样。
果然,一点红慢慢爬满她的银脸儿,她顿足道:“你总是这样……”
“嗯?我哪样?”他抿了口茶,又道,“总让你舒服吗……”
她叽叽咕咕道:“总让人难为情。”
贺契走到铜镜前,指着上方的点点污渍,戏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不想理你了。”她背过身不再看他。
“诶,别这样。”他从背后回抱她,将头靠在她肩上,“你说说,昨日舒不舒服?”
想到昨日,李玉芙腿都软了,忸怩地“嗯”了一声。
只一个字,贺契也满足了,他又问:“夫君的大不大?粗不粗?”
李玉芙xue儿不由得缩了一下,水儿好像又要流出来了,夹tun瓣,又“嗯”了一声。
“喜欢夫君这般对你吗?”贺契含着她的耳垂,手掌在胸前凸起的地方隔衣抚摸。
他愈来愈温柔,也愈来愈得寸进尺。
“其实……挺喜欢的。”李玉芙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身子还稍微往后靠了些。
“那便好,夫君我也很喜欢这般对你。”贺契松开她,又道,“不,是很爱这般对你。”
李玉芙当然知道他喜欢做这事儿,她理了理衣裙,道:“嗯,贺契,其实吧,你生得真好看英俊潇洒呢。”
第一回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