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嘴儿喘喘,ru儿半露,纤腰荡荡。
像极了小姐,任人买笑寻欢。
贺契伸出舌递与她口边,李玉芙无法拒绝,便也伸出软舌与嬉戏。
“唔啊……痒……啊……”贺契褪下她亵裤,让腮tun赤裸相迎,不费一丝力气,那根东西就蹭进那tun缝中去了。
佳人才破瓜,从后面cao入,又得一番疼痛,他舍不得她疼。
贺契把她翻过身,抱上梳妆台。
玉腿离地,李玉芙吓得把圆膝夹着贺契的腰间。
贺契垂首一看,一眼就看到玉xue白中透红,shi润带光,直让人想采撷。
李玉芙双手撑在桌际,上背贴着冰凉的铜镜,白肚儿一起一伏,贺契抬她一腿吮舔,咂咂声不断。
李玉芙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忙道:“哎呀……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呀呀嗯……”
“我帮小娘子流得快一些罢。”
于是贺契把手指插进洞里,指端在里边不停弯曲。李玉芙低头视之,看到他的手指皆是涎滑,寸心一揪,呼息一憋,粉xue一缩,流出水儿,身心都丢了。
贺契这才笑着把硬膫子塞进xue里,丢了一回的她,润滑紧嫩得难以想象。
时辰还早,所以贺契不着急,挺着膫子徐徐抽送。
“啊……嗯啊……嗯……啊……”
“芙儿别夹得如此紧,若能让我舒爽了,明日便去李府把你的婢女带来。”
李玉芙圆肩耷拉下来,努力放松自己,可贺契在她体内恣情插弄,且又缓又慢,挠得她心里不是滋味,那儿可是搅得紧紧的。
她半眯着眸子,喘道:“如何……放松得下来……嗯啊……你简直痴人说梦话……嗯……”
“绞紧些也罢,这样更舒服。”说完顶到最深处。
“你这个……呀……混蛋,故意说反话……嗯啊嗯嗯啊啊啊……”
李玉芙捻起拳头打他,什么放松些,明是骗她,好让她把注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打了一会就失了力,贺契有意研磨最柔软的地方,她舒服得小脑袋左右轻甩,哀求道:“停下……啊……嗯呀……
四方天整理
贺契的东西粗长无比,李玉芙窄浅的xue纳入它时,却能纳到末端。
“我的小娘子好紧啊……”
李玉芙被他顶得酥ru颤颤,xue儿津流而下。
梳妆台上乱糟一团,而头上玉钗当啷响。
贺契觉得在此处cao得不恣,便托着腮tun回到床榻。
床榻足够大,他可以施展威风。
“芙儿可是喜欢夫君碰哪里?这可是芙儿自己告诉夫君的。”
就这般轻插慢送了半个时辰,在紧要关头,贺契拿起绣枕垫于她腰股间,狂颠捣弄了数百回射出。
李玉芙在最后险些以为自己快升了天,麻进rou,酥入骨,爽冲脑,浪出口。
贺契还在她体内,李玉芙动了动,示意他出去。
“让我待会,里边可热乎着。”
李玉芙全身泛红,软声道:“下回这事还是……嗯……晚上做罢。”
“为何?”贺契将脸埋在她双ru间,嗅其nai香。
“会……会被人听去。”
温热的气息流动在ru上,李玉芙不适得扭了扭。
“娘子,夜深人静,动静更明显。”贺契直起身,含带笑意地看着她。
一场欢爱,她香唇润红,秋波半斜,云鬓凌乱,媚态横生。“那便……不要如此激烈。”
“今日不是一直温水煮青蛙吗?”贺契笑出了声,把她落发拨到一旁。
“油嘴滑舌。”她怪嗔了一句。
贺契爱惨了她这种模样,连亲了几口才道:“放心,我吩咐过她们,你我二人一起时都不准靠近这了。所以芙儿想如何叫,都好,我啊爱听。”
“何时能把阿紫带来?”李玉芙亦学会贺契那一套,“明日吗?”
“好,依你。”贺契下身一抬,啵的一声,拔出自各儿。
他撇下目光想看一眼,李玉芙手疾眼快,拉起被子盖上不让他看。
“差一点啊。”他有些可惜道。
贺契说到做到,第二日真把阿紫给带过来了。可一天到晚贺契都和她腻歪在一块,和阿紫说不上两句话。李玉芙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红娘娘。
红娘娘的驾到,贺契这几日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她。有人说是贺公子嫌那东西脏,不吉利。贺契冷笑,脏你个球球,不吉利你个王八,女子来了月事,身子脆好不能行房,亲摸乱啃都不行,平日里摸出欲火了还能继续动作,这来了月事,他该如何做?
自己弄?出不来;找别的小娘子?除非他脑子有坑;看话子?隔靴搔痒……
李玉芙来月事时,除了腰有些酸,并无其它毛病,还是能蹦能跳的。
阿紫剥着板栗,突然想起了件事情,道:“小娘子,你有没有听说那林家的郎君前几日全身赤裸在雪地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