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婆人很好,你无需害怕。”
……
果然如贺契所说,祖婆脸软心慈,吃早饭时不停给她夹菜,李玉芙是猫儿食,吃了一半便是吃不下了,但又怕落下不好的印象,只能小口小口咀嚼。
祖婆把贺契赶走,而后从妆匣子里拿出一个白绿的镯子套在她细腕上,不大不小刚刚好,似是为她所定做般。贺老夫人一直笑得合不拢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李玉芙瞬间脸颊红热,贺老夫人说想抱孙子嘞。
这生米只煮了一半,怕是遥遥无望。
李玉芙才跨出门没几步,贺契就从背后拦着她的腰间作势要亲。
李玉芙往另一边撇着脸,贺契在她粉颈上狠狠的噘了一口。
“你干嘛呀,还有人……”李玉芙摸着被噘过的地方瞪着他。
贺契又嘴唇贴了上去,含糊道:“哪有人?”
李玉芙四下一看,果真没人,贺府的丫鬟着实会看颜色。
舌尖在颈侧上来回滑动,李玉芙想起昨日,忽而软了身,转过脸去颤声道:“我……我累了。”
贺契在她唇上轻点了一记,说:“早让我亲一口不就好了?”
说罢牵着她回去。
卧房里被丫鬟收拾得一丝不苟,屋内只他二人,李玉芙怕他兽性大发,躲得远远的。
贺契看得透彻,悠悠道:“我倒是想白日宣yIn,然后来个三四次,哎只怕你这身骨子不行啊。”
怎会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嘴边说出口?李玉芙喉间噎着口气,又气又羞道:“你糙话成章!”
贺契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雅的打量着她,含笑不语。李玉芙被他看得头麻发竖,但气势仍在,瞪着滴溜的眼睛打量他。
不瞪还好,这一瞪啊,贺契心都酥了。不愧是自己的看上的小娘子,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那股绵绵酥麻时常涌上心头。
贺契走向她,嘴里念道:“小娘子粉嫩无瑕,忆起昨夜娇羞使吾怜惜,今日娇嗔使吾无力,不知明日是娇软在吾怀?”
李玉芙被圈压在墙上,两人额贴着额,贺契沉下声,道:“别再这么瞪着我了,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粉面上,李玉芙垂下眸,长卷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慌乱不安。
瞧她这样,像是被他欺负似的,贺契吃不来她任何一个模样,他松开她,缩起拳头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
“哎,你要瞪也行,等cao过了,随你。”
他的力气不大,李玉芙只觉得痒,伸手想摸摸,哪知道他离得太近,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处。
“嘶——还嫌我不够热的?”贺契抓住她的手靠近那炙热之处。
李玉芙指头颤动,不住后缩,昨日的场面一闪而过,她挭着脖子道:“是……是你靠得太近了。”。
贺契拉着她的手从腰间处伸进去,让她不停扪弄,那物在扪弄下越来越大。
昨日那场未完成的洞房,李玉芙不得不说,她好像有点舒服,若是换个如意郎君,她才不会抗拒呢!
可是如今看来,自己好像也并不讨厌贺契……
不讨厌他的触碰亲吻。
甚至,想让他更进一步。
李玉芙这么乖,贺契惊喜若狂,道:“话子应当看过,嗯?用手可好?”
那些话子李玉芙了解得透彻,出嫁前夕无事就翻来看看,只知道每次翻来都是一阵恶寒。姿势千奇百怪,撅玉股跪着;举一腿儿置男子肩上;坐在男子腰间的……这也罢,竟然还有用嘴儿、用ru儿的,让女子怎能做出来?
贺契怎会如此执着让她用手……
李玉芙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转念想脚丫都试过了,只是用手……
要不就依他一回?不行不行,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她绝不能踏出这一步。
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咬着牙一会摇头的,贺契在旁看得有趣,用指头戳着芙蓉脸儿,道:“用手,不疼。”
李玉芙还是不允,贺契软声哀求:“好芙儿,就一次。“
“就,就一次。”李玉芙脑瓜儿懵懵懂懂,道。
“一次便也能让夫君爽成神仙。”
贺契十分激动,把李玉芙抱到床上。
李玉芙赶紧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算了,我不要了。”
“这可不能依你。”贺契手指不停解为她松衣解带。
李玉芙推攮着,道:“只是用手,不必脱衣了吧。”
“看着你,会快些射出来。”
不多光景,春光显露,日光充足,白花花的身子刺得他眼花,贺契吞着口水,道:“白日宣yIn才当真是极乐。”
李玉芙赤裸的身子颤抖着,在贺契看来别具一番趣味。贺契轻而易举的分隔腿儿,xue儿肥美,勾起心中欲火,他只恨不能cao入解欲。
“坐起来。”贺契说道。
李玉芙此时就是一个傀儡,意识被什么东西冲散,坐起身后,两腿还是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