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屋内墙角,喘
息,迷乱,紧张又眩晕,傅末丽瞪着顾明成,简直不敢相信他要背叛自己!
“你!”
她这一厉声根本没发出来,顾明成就堵住了她的嘴,气息倒流,她憋得心跳加速,
胸闷气短。
顾明成再用力,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舌头撬开她的前齿,再霸道地搅扰她的舌,
她动不了,生生被他这么强吻,自己也糊涂了,一时竟有
点着迷顾明成这
样出其不意的强攻。
“唔!”
她咬他,可咬不死心的,还保留一点,便成了反噬的吻,天雷勾地火,干柴烧烈火
——唔,是好久没做了,他们分开了小半年,这一见面竟然还没时间亲热呢!
傅末丽开始燥热起来,身体也软了,娇了,瘫化在他身上,每个细胞都疯狂地想要
他。虽人动不了,但也享用他贪婪狂野的四处吸吮和啃噬——耳朵,脖子,锁骨……他
一只手去掀她的衣服,大掌伸进黑色文胸,捏了捏凸起圆晕,傅末丽咬住下唇,微
微蹙眉,轻哼了一声,就在这时,他手指绕道后面也解了她的枷锁。
顾明成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看着她,黑色的眼睛伸出燃着红色火焰,那一刻,傅末
丽明白了,他在报复她,报复她的鲁莽行事和胆大包天,更要报复她曾对他的动机
不纯。
“老公……”
她要服软,也不知是不是一种小心机,该软也得软,还是被他抚柔得人也是真的软
了,双手搭勾他的脖子,yIn荡妩媚,贱兮兮。
可就她那副贱样儿让顾明成欲火中烧,手指夹住ru尖,下身紧紧贴着,她磨他:
“我要。”
她的手什么时候摸过来,又什么时候解开自己,顾明成不知道,只觉底下轰然一
胀,他的命根终于还是先落在她手里——
哎,他能拿她怎么办?
他也不管了,把手伸进她内裤里,shi泞rou泥,他指尖勾蹭再一挑,傅末丽哼了一声。
顾明成他把她一下翻过去,捏着她tun部命令:“撅起来,叔叔干你。”
傅末丽觉得顾明成疯了,大概是被自己弄疯了,可她还挺喜欢他这种疯子劲儿的,
乖乖听话,撅屁股,退内裤,身子半弓背对他,内裤退到脚踝,他就按住她的腰从
后头撞进来。
他一条腿独立,没站稳,踉跄向前,那东西就直直顶到底,二人轻呼一声又都忍不
住哼唧起来,他一手拦住她的腰tun,一手扶墙,稳了稳身子,才开始轻一下重一下
抽插。
“啊叔叔干得我好舒服……啊叔叔你好会cao,能cao到里面的小rou里……啊叔叔,我好爱
你啊!”
傅末丽一手扶椅子一手扶墙,像一条绮丽的蛇,到处盘绕,吐有
毒的蜜语sao话,
信子嘶嘶,又软,又冷,又sao,又邪……
顾明成捏着她的tunrou,掰开见菊又合拢夹合,rou挑着rou,rou摩擦rou,他一时愤怒一
时贪欲,一时痛苦一时又有
激泠泠的颤栗的快乐,就像
中了蛇毒,人癫狂幻觉,高亢兴奋。
他来回刮刷rou腔,从rou腔深处触及硬rou凸块,光滑柔润,再退到浅口箍处,如钳如
夹,她那小小粉粉的口正好可以吞进他,再全吐出来,水溢满了他的rou冠rou头,jing
身和rou根处,他像淹在暖泉眼中,浸润,深紧,一下下,欲望酥酥地控制了全身。
傅末丽也一阵阵激颤,闭上眼,让自己荡来摆去,感受rou深处的痒滑和一下下紧
缩,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涌淌滚烫的ye体,是红色的吗?像血ye吗?
像那个黑暗里的魔鬼死的时候鲜血喷溅,热的,滑的,腥的……
她本来是要一刀插进他脖子里的,可是他一躲,她刺空了,他反手拧她手臂,逼近
再逼近,凑在她耳边,发出Yin森森的低笑:“你死定了,小茉莉。”
就在他要挥拳的时候,他的脸忽然变得古怪,眼珠子瞪凸,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
东西。
魔鬼的头垂下去,歪到一边,傅末丽随即看见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男人手上戴一
副白手套,攥着一只大理石烟灰缸,烟灰缸上鲜血淋淋,看他走出来的位置好像是
在卫生间——原来,刚才一直有
个人躲在这个包间的卫生间里!
傅末丽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但是看他的打扮是这里的服务员?
“你是……”
“你别怕,我是跟你一样是要替天行道的人。”
傅末丽从地上爬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人,哆哆嗦嗦地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