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饿狼,几个人合伙上去抱他,胳膊腿儿的都抡上,而顾明成只
有
一条好腿,动作受限,很快就被人囚在中央,拳脚噼
里啪啦地落下来,顾明成只听有
人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死瘸
子,离傅小姐远一点听没听见?再敢找她,打断你另一条腿!”
顾明成常年跟黑社会团伙、混子帮以及街头小痞子打交道,被围攻或被单挑也都不
是一次两次,他看对方下手就知这些人混得道行,再听这几句话,不太像许景琛或
丁局派来的人,倒像是哪个看不惯他和傅末丽关系的人。
打手一哄而散,顾明成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揉揉脸上的肿块和鼻子血,从兜里掏
出烟点上,抽了一会儿就看对面开过来一辆车,灯光逼近,他用手挡了挡,看清那
车是一辆崭新黑漆宝马。
他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假肢下半截被弄坏了,他站得不是很稳,挪不开步子,跳了
两下,浑身酸疼,但车子却在他跟前停了下来,熄灭大灯,他看见傅末丽坐在驾驶
位置上怔怔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顾明成看傅末丽从车上走下来,整了整衣服故作轻松地问。
傅末丽轻笑:“我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你今天怎么擦这么香?”
“香还不好,给你闻的。”
顾明成朝她招手:“来,扶我一把。”
傅末丽走过去扶他,顾明成果然认真嗅了嗅:“你不擦香水也挺香的。”
傅末丽笑了,拉过他手来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顾明成竟觉那双手异常冰冷,他皱
眉责怪:“你又穿那么少!不听话。”
傅末丽笑,贴近他耳朵吹气:“那你等会回家抱抱我……”
不知为什么,顾明成听见她说回家二字格外温暖,低着头没再说话,走到楼梯里,
感应灯亮了,傅末丽才看清他脸上有
伤,心中一痛,目光定住不
动了。
顾明成被她看得极不自然,躲过目光说:“我刚才没看见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
“嗯,这个假肢一直都不是很好。”
“那我再陪你去做一个,我知道日本这种技术很先进,等我忙完这一阵就陪你去。”
顾明成掏钥匙开门:“没有
必要,我去做一个直接接骨
的假肢会更方便。”
“那你什么时候做,我陪你去。”
“不急,再说。”
二人说着进屋,傅末丽扶他坐下来,又去给他倒水,她现在对他家里的一切都很熟
悉了,像个主妇一样忙来忙去。
顾明成点了一根烟,缓缓吐雾,静静地看她沏茶,她今晚打扮很随意,像是匆匆出
的门,头发整个梳在脑后,穿了件宽大黑色毛外套,里面也是件黑色绵裙,底下配
了双卡其色平底雪地靴,光着两条腿,露出刺目的白皮肤。
她的手有
点发抖,不小心泼在外面,
他刚要起身帮忙,傅末丽笑了:“我一定是见你太兴奋了。”
顾明成接过茶杯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紧紧盯着傅末丽,后者走到他身前,低头捧
住他的脸,撩开他头发替他检查伤口。
“末丽……”
“嘘。”
她低头吻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青红肿块,唇软shi暖,到过的地方似乎也就没那么疼
了,他抱住她,循着吻找到了她的唇,闭上眼,侵吞这短暂美好的温柔。
傅末丽觉得自己似乎每次见到顾明成都对他如饥似渴,好像要不够似的,急吼吼地
去解他的裤子,又把自己的裙子兜底脱下,唇灼舌热,撒了泼一样在他唇齿间啃
咬,甚至咬疼了他,还要把他往床上推,可到最后,她又总是被人反制的那个,轻
而易举就被顾明成压在身下,吊翘两条腿,搁在他肩上,任他左一下右一下地入着。
傅末丽也忍不住送腰提tun,脚趾扎丫,轻抚他脸,他的吻就落上去,像扛双宝贝,
掰开并拢,他拖着残肢匍匐,行进,再狠狠捏着她的tun尖腰窝往rou里顶撞,一下是
一下,撞得实,用足力。
一阵阵颤栗,她蜜ye如泉般涌出,整个人也像过电一样周身酥麻,巨大的快慰感让
她险些忘记呼吸,张张嘴,叫一声,又yin一声,声声旋回,又嘤嘤不止。
顾明成抽送越发艰难时,也觉内中腔紧rou缩,一寸寸箍得他销魂,正要往外抽,她
抱紧他,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带着近乎一种哭腔哀求:“射给我,叔叔,都射给我吧……”
顾明成受不了了,他本就抗拒不了她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