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么好看,几乎能够,融化冰雪。
徐遇晚完完全全地愣住。
被他的笑容吸引住全部注意力,徐遇晚呆呆傻傻的,就听到他低下头来,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宝贝,我只和你上床。”
说完拉开徐遇晚的腿,rou棒直接捅了进去。
被她的紧致吸附住的同一刻,江沉低头在她耳边喟叹了声:“真紧。”
即使是在两人关系最好的时候江沉都从来没有叫过她宝贝。也没有看到他笑过。可是现在他温柔勾引,几乎令她错觉深情。徐遇晚甚至觉得,这个江沉真的是真正的江沉吗?
会主动和她做爱,会在做爱的时候取悦她,会说她紧这样的话。这样的人,真的是他的哥哥吗?
江沉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并没有急着动,只是长久地抱着她,和她接吻。
等到江沉松开她的时候,她用含着水光眼睛看着江沉,轻声问:“你是真的吗?”
会不会是她的一场梦?
江沉看着她的脸,手指抚摸她的脸,又低笑了下。
他笑的是真的好看啊,就像在发光一样。
他的手臂收紧她的腰,抬起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让她更真切地感受自己的存在。
“感受到了吗?我是不是真的。”
江沉做的很激烈。
这也是徐遇晚第一次尝到这么激烈似火的性爱。她从前一直不知道,原来做爱是可以这样销魂蚀骨的。
江沉的手指掐在她的藕tun上,动作并不急,可是力度却非常大,粗长在她的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拔到gui头又顶进最深处,圆润的前端每一次都顶到徐遇晚的宫口,徐遇晚觉得自己得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涌。
而当江沉的力度再度拔高之后,用力撞进她的身体,连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她的rouxue里时,徐遇晚强忍的呻yin终于撑不住,喘息着泄了出来:“哥哥……太重了……好深……”
不行,她受不了了,她会死的。
再被这么用力地干下去,她一定会坏掉的。
洞口满是yIn水,被rou棒插进抽出,泥泞不堪。他的动作太深太重,徐遇晚的腿心被插的发麻,根本无法在江沉的腰上挂住。
江沉便索性直接将她的一条腿搭在了沙发靠背上,架着她的另一条腿,加快速度,又重又深地顶进她的身体。
“嗯,太快了……”徐遇晚的身体被撞的上下摆动,吐出了这么一句又下意识地闭上嘴,习惯压抑太久,她几乎是潜意识拒绝发出浪叫的声音。
江沉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抽插的频率降下来,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打开她的牙关,下身动作不停,将她的舌头咬到自己嘴巴里吸吮,手掌抚上她软绵绵的nai子,将一对粉ru捏着变形。
徐遇晚的喉咙里又是一阵闷哼。
江沉便说:“继续叫,别停。”
徐遇晚下意识地摆头,她被干的太狠,有性事两年了第一次经历这样激烈的性爱,下体全是失禁一样的ye体,配合着抽插时的rou体撞击声,她的耳朵里几乎听不到江沉的声音,只会摇头。
江沉便伸手抬高她的腰,让她的整个Yinxue都对着自己,猛地一阵凶狠的抽插,次次都顶进她的最深处,频率过快,徐遇晚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声音,听到江沉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他没再忍耐对她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大进大出,徐遇晚的rouxue都被干成烂红色,吃着江沉的性器,任由他的rou棒带出无限的yInye。
江沉吻她,问她:“宝贝,告诉我,舒服么。”
动作频率再度攀升,房间里无数“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填满了整个听觉,rouxue里的ye体都被打磨成浓稠的浆,被rou棒带出来又挤进去。
徐遇晚的身体被撞的歪七扭八,体内快感不断涌过来,她承受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回答他的问题:“啊,嗯,舒……舒、舒服……啊,啊!嗯!哥,不行,太快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伴随着她似痛苦似愉悦的叫床声,她的花唇里快速喷出一股爱ye,全部浇在江沉的柱头,将他的rou棒往外推。
“嗯,呃啊……”
徐遇晚的水太多,全部淋下来的时候即使是江沉也有些被爽到,皱了下眉才克制住要疯狂抽插的欲望,俯下身温柔地去亲吻徐遇晚的嘴唇,缓解她高chao时的失神。
高chao过后的徐遇晚双目失焦,大力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两颗蜜桃也一上一下地耸动,江沉又咬上去,用牙齿研磨。
同时下身又开始加大力度。因为刚刚喷出了不少水来,整个甬道更加滑腻,江沉抽插地更加轻松。
徐遇晚尚在高chao的余韵里,身体格外敏感。江沉每一下动作她都有最深刻直接的感受。
她感受到他rou棒的沟壑表皮,时常戳着她宫口的圆润gui头,还有它愈发长大之后跳动的青筋。
江沉不动她都受不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