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深入并着爱抚,密洞之中遍布情chao,shi热余香。
“唔!”尤时易下身一阵痉挛,宫口皱缩花蜜外涌。她咬住虎口,右手攀住始作俑者的手臂,脑中一阵璀璨绽放,先抵达云端。
瞿源这才应邀回来她身边安抚她,轻重有序的啃吮,雪颈、酥ru、滑肤的每一处,肆意留下自己的印记。
“你别……”高chao后的身体只顾敏感,尤时易无力推拒她,轻飘飘抵她肩膀的动作看来就是调情时的欲拒还迎。
磨刀霍霍的将士从不在意无谓伤亡,瞿源也是这样,眼冒Jing光盯住了眼下的猎物,轻轻柔柔地温和爱抚着,并着些许蛊惑:“宝贝儿好敏感,我好喜欢。”
瞿源说的只是床上伴侣说的调情话,尤时易不会像几年前那样傻到当真,但她的的确确对瞿源没有抵抗力,她怕再听下去没出息地动摇。尤时易勾住瞿源脖子,邀她拥吻。
瞿源甘心前往。
耳鬓厮磨,肌肤贴蹭,未平息的火热再度攀升。换气时,瞿源摩挲女郎唇角,与她额抵着额,呼吸交错。
这还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她挺动着腰腹,火枪上膛,剐蹭蜜缝,找寻时机。
“你多久没做了?”瞿源吐息与她轻笑,贴耳落下感叹:“比市面上那些小花苞都紧。”
尤时易闭上眼只觉得心寒。瞿源竟然能无谓状的说起女儿家的私密事,真是,披着好皮囊的恶魔。
尤时易不回话,瞿源重重顶进去以作报复,“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尤时易咬破了舌尖凄然一笑,“说我从来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瞿源大力捣弄的动作一顿,掌心硌在女人削肩上,音调冷飕飕的:“你说什么?”
尤时易没说话,真真假假的试探,她觉得自己比过去Jing通不少,但这样面对瞿源,还是累。
心很累,疲于应付她。
女人保持缄默,瞿源有法子让她臣服。
硬挺的火枪直捣黄龙,灼热的枪身研磨捣插,在脆弱打颤的花壁之中逞能肆虐。
瞿源来硬的,偏生尤时易全身上下都是硬骨头。更甚至,现在她心都被磨硬了。
“你说你只有我,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动过谁的第一次……”瞿源拧着眉头,目光划破黑暗扎根在女人面容。
混蛋!尤时易咬着下唇在心里怒骂她。瞿源装混想逼她就范吐露实话,她偏不肯。
身下的进犯渐渐加快,尤时易硬撑着不屈服,瞿源就强硬到底了。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空之中格外清晰,尤时易听来,胃里不适加重了些。
没有快感,瞿源给她的是压迫的威压与火辣的疼痛。
瞿源像疯了似的在她身上驰骋,饿狼一样露出獠牙,动辄就是啃咬撕扯,不顾她的感受,与眼下被动与压迫相比,前一场倒像是情人间的痴缠。
但其实她给的,无论暴虐或温柔,都是镜花水月而已,天亮之后都是空的。
尤时易的走神并未持续多久,很快被高速的被动冲撞召回来。
瞿源的动作及时刹住,搭放女人肩头的双手加注力气,压着声带质问身下的人:“说,你认不认识尤时熙?!”
这一下缓和不是放归自由,是加倍的折磨。尤时易受限于自身承欢的体质,无意识地抬tun迎合,喉咙里道出浅淡的哭腔,百般讨好去吻她依附之人的脸颊。
瞿源似是受用,渐渐恢复了征伐,在花道之中大开大合横征暴敛或只看准内里斑驳那一处,蜻蜓点水式的转顶挑逗……
身下的敏感娇人儿很快放松身心,花道娇软,随心所欲只管迎合火龙的进取。
高chao在即,尤时易不想,却又身不由己。花道收缩箍紧了潜伏其中的火龙,花房吐露大量花蜜,尤时易抵住她恼恨的人,随之攀附云端。
就着拍岸的泡沫,溪谷的幽泉,怒龙直入花道内里,迎头承接新一股温流,被烫的浑身勃发,战意更盛……咆哮的火龙长啸一声,奋不顾身冲撞花道密境,直入深处,jing头撞在小巧的入口。
“啊!”高chao还未退去,尤时易内里敏感收缩,且不说子宫口,外来者稍微动一动她都受不了。
瞿源的进犯没有完,她挑起女人尖细的下颔,霸道蛮横地拂落黑暗,紧逼她视线,“你是我的!我不管你之前,从今以后,记好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她说完,像是捣蛋的小鬼头唯恐大人反悔似的紧着撒娇,瞿源紧着全速捣弄宫口。
宫口不堪一些,泻出蜜ye的同时,稍稍张开。火龙认准了那一瞬,长驱直入……
全根没入,里里外外身体相贴。
瞿源收紧手臂抱紧了小女人,不容她拒绝,邀她共赴天外仙境。
炽热洒落在花芯儿里,火龙仍执掌守护那一处,欣慰于它的灌溉。
情chao渐渐平息,相连的伴侣赤身裸体滚在沙滩上,享受为数不多的甜美,尽情相拥。
瞿源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