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是捡来的吗?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
“不,你别激动,我不能……”
“难道我他妈就是有罪的吗!你怕牵扯上你,为什么要扯上我啊!”她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顿时间红了眼眶,呼吸都在颤抖。
她看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眼睛逐渐shi润了。
“我他妈也是人啊,你说对不起就算了,现在连报警都不给我报?你算什么母亲啊,你生他出来做什么啊!祸害人间的吗?”
“那么恭喜你达到一半的目的了,现在祸害到我身上了,你开心吗?你的儿子,棒不棒?”
她流着眼泪笑了起来,绑在床头的手发力的紧握起来,无论她怎么挣扎,那链子始终没办法从她手腕上脱离,这一切被这个女人看在眼中,她无动于衷,只是害怕,害怕会牵扯到她的身上!
周玲终究是往后退了一步,见她眼泪从眼眶中顺流而下,天色暗了下来,房间中灰暗的光线快看不清对方的脸了。
“抱歉……我先走了,你保重。”她转身,踩着高跟鞋迫不及待的离开。
房间中再次恢复了宁静,林荫看着那被合上的门,噗嗤的笑了起来,身子都在抖动,逐渐的哽咽起来。
“妈的!”她咒骂一声,撇过头看着窗外,落寞的黄昏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了,跟她刚才激烈的心一样,逐渐消停。
陈琴费力的拿着手铐,好不容易把他绑在了桌子的桌腿上,药效总算是开始挥发了,靠着桌子垂头,安静了下来,垂下来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
她撑着凳子起身,高跟鞋支撑不稳身体,索性坐到了凳子上,一只手紧握住无力捶在一旁的手腕,' 咔' 的一声过后,复位了。
她满头冷汗,睁开紧闭的双眼,嘴唇都变得苍白。
“真狠啊。”差点都能把她的骨头给弄碎了。
楼上的人下来了,紧紧握住扶手,警惕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放心,已经吃过药了,我多喂了他两个,暂时不会有事。”
周玲松了口气,慢慢的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隔着一米没有在靠近。
“泽城,我在医院的时候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查过那女孩了,都跟你说过了,我的歉也道过了,你……对她好点。”
何泽城的额角突突的跳起,抬起头睁开眼睛,无神落寞,黑眸定凝着她的脸。
心中的怒气不消,却没有任何念头要挣扎着去杀她。
他的一只手摸到了刚才翻落在身旁的兔子标本,无力的朝她砸过去,正好落在她的脚边,完整的没有碎掉。
“你可真贱,为什么你这种人还不死,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我绝对会杀了你。”他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靠着身后的桌子。
周玲低头,“我知道。”
她捡起地上的标本,回忆逐渐被勾了起来,这是她亲手弄死的东西,还会被留到现在。
看了很久,慢慢放回了地上,对陈琴点了点头,“我现在走了,钱会准时打在你的卡上。”
陈琴扯了扯嘴角,“加十万。”
她朝她扬了扬自己的手腕,“刚才可是差点断了。”
“你放心,这么多年了,一分钱都不会亏待你,谢了。”她没再停留,快步往门口走去。
何泽城蔑视了陈琴一眼,“你可真是个好东西。”
陈琴耸肩,“孩子,我也是个医生。”
他呵呵一笑。
神他妈的医生。
“医生会他娘的会带着情趣手铐来绑我吗!”
陈琴看着那粉红色的手铐,淡然一笑,“毕竟这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情急之下就拿出来了,忍一下,暂时还不能放开你,我得去看看被你虐待的' 宠物' 。”
何泽城沉重的呼吸着,警告她,“别给她说什么馊主意,不准答应她任何条件!”
“放心,我毕竟还需要钱呢。”
林荫看着又来一个女人,真挺好奇的。
“你又是哪位?”反正不是好人,总不可能是什么警察。
陈琴自觉的坐到她的身边,“他的心理医生,上次我来给你看病的时候,你昏过去了,不认识我也正常。”
“哦,既然都是医生了,那能帮我报警吗?医生警察消防一家亲啊。”她咧嘴。
不出所料的拒绝。
“很抱歉,我是收钱做事,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高大上,跟你一样,也都是个有自私和本能的人类。”
不愧是心理医生,比上一位说话要好听点。
陈琴抚摸到她红肿的侧脸上,她侧头躲避,听她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这么做不对,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让他情绪冷静下来,或许你可以改变他,不如试试看?”
“我没兴趣改变他,我不是什么菩萨,没那个权利普度他。”
“可是你能拯救你自己啊,反正,你也逃不出去。”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