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是他新纳的侧妃楚颜妍。
松开了怀里的人儿,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是脱了个一丝不挂。
“你帮我脱的?”
“殿下为什么这么问呀?难道不是殿下自己脱得吗?”
他记得昨夜脱了她的亵裤,可是却不记得有脱过自己的,他眼里带着质疑,看向了楚颜妍“昨夜我们……
做了?”
楚颜妍娇羞得拉过被子盖住了脸面,只露出了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殿下坏死了,人家元红都给了你,你
还在问这些。”
“是吗?”他依稀记得喝了酒之后,涌起了些情欲,不过后来便是迷迷糊糊,到底有没有碰过她,他自己
毫无印象了。
“殿下难道都不记得了?颜妍本来都睡着了,然后殿下用那里……把颜妍弄得好痛,都痛醒过来呢!”楚
颜妍一双眸子晶晶亮亮,泛起了水雾,好似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楚楚可怜。
那一双小手在被褥下,也摸向了寒君欢光裸的胯下,握住了他的阳物。
“啊呀,这里怎么还硬着,殿下好坏坏,难不成又想要欺负颜妍了?”
晨起之时,男人阳物会自然勃起,倒也并非因为情欲。
不过以往兴致起来,他也会与林非念晨起cao弄一回,才起床上朝。
可是今日,纵然那里被人捏着,他却也毫无兴致,甚至有些厌恶,他推开了楚颜妍:“本宫还要上朝
呢。”
“殿下忘了,昨日大婚,皇帝陛下特意准您沐休,不用上朝呢。”
“即便不上朝,本宫还有许多事物要忙,先起了。”寒君欢翻身下穿,穿起了衣裤。
开了门窗透了些新鲜空气,寒君欢神思也清明了起来,想起昨日那落红之事。
他本想问个清楚,可是看到楚颜妍那张无辜的脸庞,便也止了口。
大约真是什么意外吧,那样子也不像是被人迷jian强暴的样子。
“你再休息会儿吧, 本宫先走了。”
看着寒君欢离去的背影,楚颜妍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药性怎得这般厉害,我两都竟
醉了过去,幸好我醒的比他早,将他脱了Jing光,这床上也留下了落红,他也未曾质疑,该是蒙混过去了
吧。”
林非念以为,若是寒君欢执意不肯放了她,那必定会与以前一样,将自己禁足。
然而第二日起来,栖鸾殿还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到了傍晚,福海竟还过来传旨,让她前去赴宴。
那是一个小小的家宴,只东宫里几位主子妃嫔,另外便是紫蝶夫人和太子胞弟四皇子。
若是紫蝶夫人不在,太子妃理应坐在太子右手,不过今日母妃在场,太子妃便只得屈居左侧。
然而那本该属于太子妃的位置,楚颜妍却早已安坐在了那里。
林非念有些尴尬地站在太子身侧,但是楚颜妍却没有动,在座的人也没有一个提出异议。她只得坐在了侧
妃的边上。
寒君欢起身,将侧妃介绍给了诸位,楚颜妍嘴巴甜甜,身份虽是高于他们,却一个个姐姐叫了过来,倒也
缓了这场上的尴尬。
席间,谈笑风声那太子妃似乎已经变得透明。
是夜,太子当然是留宿在了承香殿。
栖鸾殿里依旧冷清。
宫人们也意识到太子妃失势,再难挽回,懒散了许多,时不时交头接耳,说起太子如何宠爱新纳的侧妃,
一整日都陪着她,早知道便该疏通关系,调去承香殿。
比起当初,如今这些闲言碎语落在林非念耳中,她只是一笑而过。
然而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是,隔了一日,夜色暗淡之时,林非念刚要就寝,太子竟然来到了栖鸾殿。
遣走了宫女,两人秉烛相对无言,片刻之后,寒君欢长叹了一口气:“我要歇息了。”
林非念推了门,便要叫宫女进来为太子殿下更衣。
寒君欢却是一把抵住了门板,唇角扬起淡淡一笑:“你是妻子,难道不该亲自服侍夫君吗?”
拿过就寝的睡衣,林非念默默得为太子殿下换上。
“你就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来吗?”
“难不成又是家父在朝堂上,对殿下说了什么,你才不得不来做戏一回。”
寒君欢脸上的笑容未变,可是那眼底的光芒却冷彻了下去,犹如冬日里结冰的的河水,不再流动。
“你说呢?”
“那便是侧妃服侍得殿下不好了。”
“怎么会不好呢,颜妍那小xue可是紧得很呢,舒服的很呢,哪像你这不知被几个人cao过的松烂saoxue。”
林非念以为心中不会再有波澜,可是寒君欢的话,却又让她的心儿一怔。
为何她还是做不到坦然面对,难道她到底是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