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池边,看着湖中景色,秋日的荷花早已落败,残破萧条。
秋日的冷风卷着湖水的chao气吹过,冷地她身子一颤,同时,她脑中也是一激,忽然敞亮了起来。
那日中秋,寒君欢虽说了一些六年前“他们”初遇的事情,可是也只是简单带过,莫不是还有更多她不知
道的事情?
莫非这簪子是他们当初的信物?
莫非寒君欢已经知道了她是假冒的事情?
林非念回到栖鸾殿的时候,楚萧然早已等候在了那里,他仿佛把这里当成了家一般,已经是进出自由了。
见她愁眉苦脸,楚萧然心急,询问他是否被寒君欢欺负了。
“世子爷,是不是喜欢我?”她扬起脸,递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的傻念儿啊,你不会到现在还质疑我的真情吧?”
这事情本是隐秘,可是林非念心中憋得实在难受,这东宫偌大,却没有一个能说话的知心朋友,便也半开
玩笑的向楚萧然倾吐。
“你喜欢我,无非也是喜欢我的相貌我的出生吧,若我只是个卑贱的宫女,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错,我是喜欢你的相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除此之外,还有身材啊气质啊……”楚萧然又说了一
大堆赞美之词,最后却皱了皱眉道:“不过,这一切关出生什么事啊?”
“你不过是国公的女儿,又有什么稀奇。当初我爹让我相亲,王爷的女儿也是看了不少,番邦的公主也相
过一个,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只可惜……”楚萧然凑过了身子,几乎贴在了林非念身上,自从解毒之后,两人时常独处,可是他一直
安分,从无任何逾越之举。
他朝着林非念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可惜,你早已嫁人,君欢也对你那么好……唉……”
六六 yIn欲暗涌(微H)
“只怕……他以后便不会那么喜欢我了……”林非念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楚萧然这几日都泡在林非念这里,并不清楚寒君欢那里的事情,只摇了摇头:“男人嘛,发生那事,总归
会有些心结的,我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但愿吧……”
女子的发丝随着风儿飘起,轻轻撩拨楚萧然的侧脸,撩得他脸颊微微的痒,心里也微微的痒。
他又凑近了一些,撩起她耳边碎发,夹在耳后,而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小巧的耳垂。
搔搔痒痒的感觉自耳垂泛起,林非念身子猛地一抖,由着耳根起,整个耳垂泛出了诱人的粉色。
往日里太子妃自认矜持,百般挑逗也是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这才稍一撩拨,竟是如此少女娇羞之态。
楚萧然一笑,原来这耳垂才是她的弱点。想着,他便是一口含住了那粉色的耳垂, 轻轻嘬吸起来。
“别……”粉色由着耳垂蔓延到脸颊,娇羞更甚。
见她如此作态,楚萧然更是来了兴致,shi软的舌头搔弄过过她娇嫩的耳垂,慢慢钻进了耳道里。
“别……恩……你放开……”林非念拒绝着她,因小宫女还守在门外,她不敢大声呵斥,而那轻声细语,
却更是娇滴滴得诱人。
楚萧然怎会放开,俨然把那耳洞,当成了她底下的花径一般,舌尖抵着薄薄的rou膜不断舔舐玩弄。
耳垂本不是林非念身上敏感的地方,以前也被含吮过,除了一点点瘙痒,并没有强烈的感觉,自然也不会
动情。
可是此时叫楚萧然这么一舔,小腹里竟是泛起了一阵阵暖chao,花心里一热,一股蜜ye不由自主地溢了出
来,打shi了亵裤。
惊慌与无措之下,林非念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楚萧然这才松开了嘴:“怎么了,弄疼你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
“很过分吗?以前更过分的事情不是也做过吗?”楚萧然皱起了眉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林非念掩下心中慌乱,自嘲地一笑:“我这身子可是灌了几个男人的Jing水呢,太子殿下还心有所忌,世子
爷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嘛?”
“这是为了解毒,没办法啊。不过除了我和君欢之外,小念儿还和家中兄长有私情,小爷我有那么点不开
心,也有那么一点介意。”
楚萧然撅了噘嘴,乘林非念不备,一口咬住又了她的耳垂,齿关闭合,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才松开。
说到家中兄长,林非念想到了自己有孕的事情。
她知道,不管寒君欢是否看破了她假冒的身份,还是介意她被其他男人沾染过身子,她若能生下嫡子,母
凭子贵,她后半生大约也有依靠。
可是脉象有异,暂时诊不出确切的受孕时间,也叫她纠结许久。
林非念无助得望向楚萧然:“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