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非念心有郁结,总也无法安定下心来,不知为何,竟是将目光又移向了林亦焕那里。
或许是因为林亦焕是除了林国公外,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唯一可以真心相谈的人。
林亦焕饮着酒,与两位兄弟谈笑着,目光时不时瞟向她这里,林非念心中生出几分欣喜,可是再细细一
看,她却发现他看的是自己下手的位置。
太子妻妾按着位分,分成三桌,坐于她下手。
与林非念相邻,便是两位嫔位,陆嫔与他并不是相识,那他看的定又是那林玉奴。
是她!又是她!
而林玉奴双眉紧蹙,却没有看过林家方向一眼,那道目光穿过翩翩起舞的舞姬,竟是落在对面在兰溪夫人
那位小弟叶轻舟身上。
叶轻舟年轻俊朗,吸引异性目光并不奇怪,然而林玉奴神情极不自然,林非念是过来人,一眼便瞧出蹊
跷。
林非念曾经怀疑过林玉奴与楚萧然有染,不过事实证明两人并没关系。见了眼前的场景,她才意识到,那
与林玉奴有私情的莫不是叶轻舟。
舞姬一曲舞罢,叶轻舟起身离开,果不其然,林玉奴也起身,朝他离去方向追随了过去。
林非念转身吩咐了身旁的碧水,让她跟过去一探究竟。
林家规矩森严,小姐不能随便见外客,更何况也没听说过与叶家有来往,他们究竟是何时相识?
林亦焕对她时有关切,寒君欢行事之间,对她也却颇为留心,不同寻常嫔妃。
林玉奴啊,她那一幅单纯得犹如小兔子一样的外表下,究竟藏着什么?是不是也如她一样,有着另一张脸
呢?
五二 暗下yIn毒(微H)
酒过三巡,众人也不再拘谨,开始随意起来,人们走动开来,互相敬酒,紫蝶夫人也坐到了太子那一桌,
与这长子饮酒相谈甚欢。
过不多时,碧水回到了林非念身侧,只说林玉奴到太池湖边走了一圈,然后便折返回来,不过路上遇到了
林玉娇,两人驻足交谈了一番,她便没再跟下去。
按碧水所说林玉奴并未与叶轻舟接触,不过也或许是她发现了有人跟踪,才又折返。
林非念正想着,却见林玉奴手里端着一盆菜肴向他们走来。
端茶送菜自有宫女太监,怎么会轮到嫔妃动手,林非念正自疑惑,林玉奴已经走到近前,朝着上座三人堪
堪施礼:“这是小厨房特意为太子妃殿下准备的玫瑰羹,让妾身带过来。”
寒君欢只当是寻常宫女,可是抬头一看却发现是林玉奴,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林玉奴低头不语,脸色十分尴尬,紫蝶夫人见状,倒也一笑:“你且坐到一旁伺候吧。”
碧水从陶罐中舀出了一碗汤羹,递到了林非念面前。
林非念用小勺搅了搅,只觉花香扑鼻,太过香浓,她并不感兴趣。
紫蝶夫人瞥了那玫瑰羹一眼:“这玫瑰羹做的清透,看来厨房是用了心的,这东西对养颜最是好了,非念
不妨尝一下。”
“是。”紫蝶夫人今日难得对她几分热情,林非念盛情难却,便舀起一勺送入了口中,花香闻着浓烈,吃
起来却清淡,入口微苦,回味起来却带着一股花香的甘甜,倒也特别。
不过心里到底不喜欢这东西,吃了几口,林非念便放下了勺子。
刚放下勺子,林非念便感觉到身体里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是烈酒下肚,徒然生起的虚火,在腹中燃
烧,烧得她说不出的难受。
家宴饮酒必不可少,可是林非念今日克制,不过饮了一杯,并不会如此火烧火燎。
鼻端还有淡淡的香味飘来,她看了一眼那还剩半碗的玫瑰羹,知道定是这羹汤出了问题。
她转头望向林玉奴,林玉奴低着头绞着裙摆,仿佛做贼心虚一般不敢看她一眼。
小腹越来越烫,一阵阵抽动,却并无绞痛之意,似乎并非毒药,只是想让她难受或是人前失仪。
夜宴盛大,宾客不少,也是同族而出的姐妹,林非念并不想就此发作,坏了家族的颜面,便打算现行告
退,回栖鸾殿,再找林玉奴来质问。
一旁寒君欢和紫蝶夫人谈笑正浓,还没轮到林非念插话进去,她却发现身子愈加不对劲,有些忍耐不下去
了。
那滚烫的一团火花原只是在小腹燃烧,此刻便是急急往飞窜,猛地往花心撞去,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
况之下,小xue搅动起来,发着颤开始互相磨蹭,只盼着能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闯进来磨一磨,蹭一蹭。
林非念绞着双腿,难耐地扭着纤腰,压抑着那感觉,然而花核和ru尖儿没来由的肿大了起来,硬硬得磨蹭
在布料之上,瘙痒难耐,只恨不得能让人摸一摸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