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到一张大理石凿成的长桌上。
云奴如同失了惊吓的兔子,连连喊着:“救命。”她侧过脸,看到皇帝不疾不徐地走来,下意识要下跪行礼,却意识到自己动弹不了。
嘉裕帝走到长桌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癫狂道:“想活,没那么容易。”他一手撕开云奴前襟,若有所思道:“你说,朕若是欺辱了你,皇后会为谁心痛?为你,还是为朕?”
若吕啬心里对他还有一丝感情,看到他碰别人的女人,该是痛苦万分吧。
若吕啬对他一丁点感情都没了,那么他毁了云奴,也足以叫她伤心。
他突然很想知道结果,想知道皇后还会不会为他伤心。
反正都要毁了这个婢女,他已经够仁慈得了。
“圣上,圣上,您住手啊……”云奴吓得尖叫,她衣襟已经被解开了,两只嫩白的ru球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云奴知道小姐就在假山里面,小姐一定在看着自己,顿时羞愧难当,不如一死。
嘉裕帝抓着一只绵ru,在掌心里拱了拱,感叹道:“你一定自小与啬啬同食同饮吧。普通的婢女哪有这么大的nai子。朕瞧着,和啬啬差不多大呢。”他说完,用大拇指拨了拨云奴的nai头。云奴下意识弓了身子,嘤咛一声。
“和啬啬一样敏感啊。”皇帝微笑着说。
假山内,吕啬听不到他们对话,只见嘉裕帝撕了云奴上衣,抓着她nai子亵玩。她只觉眼前天昏地暗……
她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赵衍会碰别的女人。
她也未曾想过,赵衍碰的女人竟是云奴。
他说饶云奴不死,原来是要折辱云奴,羞辱自己。
“你放开她,放开她!”吕啬拼命捶打石墙,双手锤出血了依旧不停,眼泪更是越流越快。
她也分不清这是为谁心痛了,只觉自己这一生都是笑话。
吕啬担忧云奴安危,纵使痛彻心扉,却还是睁大眼看着皇帝扒开云奴所有的衣衫,站在长桌边,掐着云奴的大腿,将阳具捅了进去,然后快速律动。
云奴张大嘴痛叫着,神色苦楚,可渐渐的,她竟然看到云奴的脸上浮起媚色,紧咒的眉头亦是疏解开,两只绵ru在每一次皇帝的冲击下,上下震荡。
“啊……啊啊……”云奴的身子初尝性事,她身子不如吕啬娇嫩,竟是头一回就被男人cao得高chao了,下体喷射出一缕一缕的水花,迎头浇灌埋在体内的男根上。
“呵,你这婢子。”嘉裕帝停下动作,感受水波一阵阵的冲刷,心里更想吕啬了。
啬啬chao吹时就跟发大水似的,甚至能将他的龙根冲到外面去。
云奴陷入高chao,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拧着男根绞动,大nai子更是颤颤悠悠地勾引人。
皇帝命人解开她手脚的绳索,她得了自由,下意识揉自己的绵ru,小屁股拱了拱,Yin阜与他的胯部撞击,嘴里欲求不满地嘤咛着。
皇帝看着她,却仿佛是在看吕啬。啬啬高chao时也是这样,浑然失智,媚骨天成。
他心头一动,再次掐着云奴的腿,虎腰猛摆地撞入她深处,一记又一次钉在嫩芯上,云奴双腿抽搐,在一声尖叫中攀上高峰,宫门大张迎来炙热的龙Jing。
吕啬目睹他们敦lun,赵衍要了云奴一次又一次,就像他当初要自己时那样,哪怕晕过去了他还能继续抽插。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缕幽魂,在虚无的某处看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
许久后,嘉裕帝命人将云奴抬下去。他换洗一身,又去石室见吕啬。
他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心痛?吃醋?恼怒?……
嘉裕帝如期见到满脸泪痕的吕啬,心情颇好地扬起嘴角。
“啬啬,你是为朕哭吗?”他声音温柔极了,与方才在云奴身上作恶的冷酷模样判若两人。
“你也配?”她冷情地反问道,“你就只会用这种卑鄙的方法伤害云奴,伤害我?”
嘉裕帝不死心,刺激她道:“你错了,朕早就倾慕云奴了,毕竟她身姿秀丽,性格恭顺。比起你,她更合朕心意。”
吕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痛,她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嘉裕帝心头大喜,说明她还是在意他的,他再接再厉道:“朕决意封她为云妃。既然皇后不识大体,往后有云妃侍奉朕,朕亦满足。”
他想听吕啬哭喊着不要,想看她屈服,想让她求自己,不要纳别的女人。
那么,他就会告诉她,他刚才说谎了,他哪里喜欢别人,只不过想看她为自己紧张,想看她吃醋。
“……真的?”许久后,吕啬愣愣道,美眸中噙着泪滴。
嘉裕帝硬撑道:“当然。怎么,你有所不甘?想要求朕?”
吕啬仿佛受了巨大的冲击,她久久不能言语,待反应过来后,朝皇帝一拜道:“求圣上善待云奴。”
她当真了。
她想,也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