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业的修为是颜凉给的,他能给她的只能是生人Jing气,颜凉的确比之前好受多了。她变作人形,左看右看找不到衣服毯子,扯过沙发上的软垫靠枕挡在胸前。
下巴抵在上头,眼睛还是水灵灵的氤氲一片,倦意浓浓。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去上学。”颜凉总觉得齐业看她的眼神太过直接,她埋下半张脸说,“再说我都已经翘课半天了,现在去,多不好意思。落下的课,让师傅给我补就好了……”
“实在不行,师兄你给我补嘛。”
见齐业靠近自己没有说话,颜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来也是,齐业和她一样都在山上长大,成绩说不定和她半斤八两。
“如果师兄也不会的话,我让我哥哥给我补。颜玉笙可厉害了,肯定能把我教会的。”
她的唇被齐业堵住了。
隔着厚厚的靠垫,整个人被紧紧压在沙发里,颜凉试了试,没找到一丝逃脱的空间。她很快放弃了挣扎,肩头松垮,靠垫被齐业抽走了。
“难得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阿凉,我实在不想听你谈起别的人。”
齐业低头,将手贴在她的胸前揉捏,“分明你也感受的到,不是吗?”
心跳声。因为她的每句话而骤然加快,倏然急躁又平稳。颜凉点头,极轻地嗯了一声。
沙哑的软音。齐业将送到自己掌心的人按回去,低头,张嘴含住了那粒小小的ru尖。似乎正在气头上,他合拢齿关咬了一口,带起颜凉一串吃痛的嘤宁声。
“很疼吗?”
嫩粉色的ru尖shi淋淋地泛光,很硬,两指来回揉捏,齐业转而含住另一侧。略显粗糙的舌苔温柔至极地扫过顶端,包裹轻吮,与另一只手粗暴的动作截然相反。
酥麻的痒意几乎刺疼。颜凉不住地扭腰,双手在沙发上抓挠发出闷声。
“别生气。”齐业怕颜凉将自己的指甲翻过来,拉起她的手来到身下,“阿凉,摸摸它。”
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近乎热情的烫手。颜凉低着头,不敢看齐业此时情欲深重的强忍脸色,她手指灵巧地解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不摸它。直接插进来。”
“嗯?”齐业的确没听清。
“xue里痒痒。”颜凉羞得厉害,转而抓住齐业的手带近,“师兄你看嘛。”
齐业摸到了一手粘腻,yIn水早就顺着她的xue口往外流得到处都是。
颜凉的身子软,两条细嫩的腿缠在腰上,齐业能插到她极深的秘处。内里紧致濡shi,热得不像话,全都是水,一动就是噗嗤的水声。
“怎么那么多水?”齐业干得极狠,俯身下去吻她,“阿凉,是不是和我感觉一样?”
“嗯……嗯……”颜凉被吻得太深了,xue里被Yinjing重重地抽插碾过,快感汹涌得化作痒意与爱ye不住上蹿,“特别舒服……还要……那里痒……”
心里更痒。
恨不得把齐业装进去再也不放开的痒。xue内忽然紧紧收绞,齐业低叹了一声,立刻停下来才忍住近乎射Jing的快感。
他抽出Yinjing,大股爱ye从xue口往外流。颜凉正沉浸在高chao力,迷茫地看向他,又要伸腿去缠,齐业又狠狠地插进去,试图止住心中不满足的痒意。
两人放肆至极地舒爽了一回。颜凉窝在齐业大腿低喘,顾不上沙发上两人的弄得一塌糊涂的体ye,露出狐狸耳朵给齐业揉。
“肚子饿了。”颜凉转过身,正对上齐业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伸出舌头舔了舔:“饿了。”
快意从脊椎一寸寸地往上爬,齐业不禁打了个颤,没有制止颜凉将他含入的动作。
她含得极深,嘴巴鼓鼓的说不出话,只有轻浅的呜咽声,细窄的喉管将他整个包裹抚慰。
“有人找。”
手机震动。齐业左手按住颜凉的后脑勺不许她吐出来,右手点开屏幕说:“你同学。余姗。听上去是个女孩子名字。”
“嘶,怎么突然吞那么厉害?”
“心虚了?难道是男孩子?”齐业捂住颜凉的嘴不许她吐出来,好像抓住做错事的小姑娘似的惩罚道:“咽下去给我看。”
除夕番外:揉狐狸毛团子
除夕的早八点。颜凉收到一份加急快递。
包装严实,似是贵重物品,红锦布一层又一层。颜凉接起电话,对远在国外比赛的哥哥说了句新年快乐。
“我这边还是二十九呢。”颜玉笙轻轻地笑,“哥哥没法陪你,但礼物可以。”
颜凉拆开,是一个红色的福袋,里头有一张祈运符,背后写着颜凉二字。里头还有一枚铜钱。
“符是爸妈去灵山寺求的。他们排了一整夜,今早寺庙第一声钟响时,为你求的签。”
颜凉沉默。
“那枚铜钱,和我出生第一年爷爷给的压岁钱是一样的。这些年一直藏在老家没人敢动。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但他在天有灵,也会保佑凉宝宝的。”
颜凉将铜钱拿起来细细地瞧。她能依稀听